除非他帶一個易容面具,但也很容易穿幫,畢竟隐藏面容簡單,但隐藏能量波動和質量又是另一回事了。
馬小玲身爲修煉者,肯定會有所察覺的。
“哼!鬼才信你,你和僵屍混在一起,那你既然不是僵屍,也不可能是什麽好東西了!”馬小玲不依不饒,對劉哔喝道。
這下事情就有些難搞了,他真不知道馬小玲是哪裏來的膽子敢來找将臣的麻煩,但現在他還不想讓這個女人死。
主線方面,有很多事情和她有關呢。
“喂,你這個女人,未免也太不講道理了吧,你大老遠跑到這裏來,就是爲了給我扣屎盆子的?”劉哔看着馬小玲的眼睛,有些無語。
他很想知道馬小玲是來做什麽的,但肯定不會是和他一樣來找将臣喝酒的,那這樣的話,情況就有些難辦了。
将臣不會放任這麽一個威脅坐視不管的,以馬小玲現在的實力,估計很難從這裏逃離出去。
想到這裏,劉哔心中就有些吐槽,這個腿長無腦的家夥,胡攪蠻攪,将劇情全給攪亂了,要任憑事情這樣發展下去,最後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
“呵呵,既然如此,你如果和他們不是一夥的,那麽麻煩你讓開。”馬小玲不屑的輕笑一聲,再次開口問道。
“額,你這家夥,到底是想來做什麽啊,真麻煩。”劉哔攤着雙手,語氣有些無奈。
他感覺自己的思路全亂了,腦子裏仿佛裝了一坨漿糊一樣。
“我是來殺女娲的,怎麽,你不讓開,是想要阻攔我嗎?”馬小玲眉毛一挑,突然打斷劉哔的話,然後用手一指女娲,開口說道。
馬小玲的這句話一出口,通天閣内部的氣氛馬上就有了變化,女娲表情雖然沒什麽變動,但是将臣臉色卻瞬間冷了下來。
他一開始,隻是以爲馬小玲是來找他麻煩的,畢竟從一開始他就從馬小玲身上感受到了那股讨厭的道家氣息,但沒想到最終的目标卻是女娲。
對于将臣來說,女娲就是他的逆鱗,他無法容忍任何可以對女娲造成危險的東西,如果不是女娲伸手拉了拉将臣,怕是将臣現在已經按耐不住要動手了。
也是,這事情放在啊誰身上誰都都不會冷靜,如果有人當着劉哔的面要幹掉什造,那劉哔就算拼死也不可能這樣放過那人。
“你有病吧,将臣女娲和你什麽仇什麽怨,你一上來就要殺人家。”劉哔嗤笑一聲,身體沒有移動分毫,态度已經是十分明顯了。
先不說他和将臣的關系,就在上一秒,他在人家将臣女娲家裏做客,吃着女娲親手做的下酒菜,喝着将臣的美酒,現在馬小玲讓他不要摻和這裏面的事?
這他怎麽能夠答應。
别說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馬小玲,就算對面是一個和将臣同等級的大能,劉哔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吃人手短,過河拆橋這種事情,劉哔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的。
“畢竟相識一場,我勸你善良,如果你不想死,你最好趕緊離開。”劉哔冷笑一聲,手中拿出了武器:“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殺女娲,請問你是個逗比吧?”
他已經下定決心,如果馬小玲堅持自己原本的想法,那他也隻能下殺手了,就算會對接下來的劇情造成什麽不可預料的影響,那也沒什麽辦法。
反正現在的劇情和原本就有很多不同了。
馬小玲沒有說話,目光有些陰沉,她來這裏,自然不是來找死的,爲了殺掉女娲,她已經做足了準備。
可是在她原本的計劃中,根本沒算計到這裏會多出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不能小看。
以她目前所做的準備,光是拖住将臣,殺死女娲都不容易,多了劉哔,就更加不可能了。
換句話說,這就宛如最後一根稻草一般,将事情徹底給攪爛了。
“你真的要這樣選擇?”馬小玲有些猶豫,想要退走,卻有些不太甘心:“你知道你這樣選,世界會毀滅的。”
“幹我屁事。”劉哔眉毛一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等馬小玲說完,就将她的話頭打斷:“别用這種堂而皇之的借口,世界毀滅也好,你們的私人恩怨也好,總之和我沒有一根毛的關系,但将臣是我朋友,隻要我在這,就不可能放任你們來殺他老婆的。”
聽到劉哔拒絕,馬小玲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但目前爲止,又沒什麽太好的解決辦法,也隻能作罷。
憤恨的看了一眼劉哔,馬小玲心中埋怨着劉哔壞她好事,一邊伸手打開了一張古樸的卷軸,一股空間的波動從中傳出。
還好她提前做好了計劃失敗的準備,這個卷軸是從先秦一直留下來的,珍貴異常,而作用就是可以帶着卷軸的使用者傳送到其他地方。
這卷軸最變态的地方,就是不管任何時候都能使用,哪怕是正在戰鬥中,也可以随時用它進行逃脫。
可是,馬小玲想不到的是,這樣的卷軸雖然珍貴,但是對将臣來說,也未必沒有破解的辦法。
畢竟将臣是從遠古活到現代的,見多了各種各樣的珍奇異寶,這樣的卷軸,他自然也知道,爲了應對這樣的逃脫之法,他也曾苦思冥想了很久。
想要破解,對他來說,其實并不算難。
“嗡!”
就在傳送白光剛剛亮起的時候,将臣伸出一根手指,在身前的虛空中輕輕一點,瞬間,一股強烈的能量波動以這一點爲中心迅速擴散。
很快,就越過了劉哔,覆蓋在傳送白光上面。
劉哔很清晰的發現,這樣一來,四周瞬間冒出了無數黑點,密密麻麻的和粥一樣。
這些黑點,是一種很奇怪的能量,就在前幾天的時候,他還不知道這代表着什麽,但是和将臣一起穿梭過一個時空通道之後,他就知道這種能量是什麽東西了。
它們代表着‘時間’和‘空間’,雖然這種能量真實存在,但不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根本就無法掌控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