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娘親真的是就知道取笑我!”陸芮橙撅着嘴巴說道。
家裏面的幾個人又都寵這個唯一的女兒,雖然平日裏也讓陸芮橙學了些規矩,練自己的姿态,但是也隻是在這些基本的學識品行的地方要稍微的嚴厲一些,在别的方面也不拘着這小丫頭由着他自個兒的性子來。
反正這小丫頭又不會闖出什麽大禍,有什麽麻煩,他們幾個人也能解決得了。
也怪不得把這小丫頭養成了這一副鬼靈精怪的模樣。
在歡聲笑語當中一頓飯就這麽吃完了,幾個人都吃得肚子鼓鼓的,讓底下的人把這東西撤了下去,陸芮橙和司思兩個人去院子裏面散散步,說一會話,幾個男孩子并就一塊去了書房。
陸琛睿現在年紀也大了些,是可以開始考童生試的時候了,家裏面爹爹哥哥商量事情的時候,也會順道把陸琛睿給帶上教一教陸琛睿。
明州今年的雨水還挺豐富的,有很多地方的河道都承受不來,司思月初的時候降水量并就比去年要多了些,司思一早就看出來了,便就和陸延商量了來,從那個時候起,慢慢的派人去加固堤壩,修建水庫,防止可能因爲雨水過大帶來的水災,也能夠把雨水蓄起來,等到以後再用。
明州地處南邊,雖然降水比較豐富,比北方的旱區好得多,但是也比不上陰雨連綿的江浙一帶。
明州地方并不大,陸延去找了邵武兩個人商量了一下,說服了明州的知府,用了兩三個月的時間,修了好幾處的水庫。
陸延打算讓陸唯安帶着陸琛睿去這幾個建水庫的地方查驗一下,而且地方都是已經專門挑選好的,來回大概隻要五日的時間,而且民風淳樸,也不擔心會遇到什麽暴民之類的麻煩。
陸延又和自己的幾個兒子交代了些驗收應該要注意的地方,陸延這才把話語轉移到了别地方去。
“琛睿,你把莊子上面發生的事情說給你兩個哥哥聽。”
在陸唯安和周伯文兩個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之下,陸琛睿把莊子上面發生的那些事情說了出來。
“爹爹是在懷疑那群人身份不明嗎?”陸唯安說到。
陸延點了點頭,“雖然現在河清海晏,天下太平,但是你們也知道,皇上的幾個皇子都慢慢的長大了,大皇子和皇上一塊處理正事,二皇子和母家甄妃勢力龐大,皇上還未曾立下太子,幾個皇子之間的暗潮洶湧,你們也不是不知道。”
陸唯安和周伯文兩個人都點了點頭,他們自然也是知道裏面的彎彎道道的,現在皇上正值壯年,也不用擔心些什麽,也不知道爲什麽這幾個皇子這麽早就開始争權奪勢了。
不過朝堂之上還是一片的風平浪靜,底下暗潮洶湧,還沒人願意出來打破這種平靜的局面。
陸家人也不願看到這樣的局面,他們隻想要安穩度日,不想張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看着那人有些眼熟,看着氣度大概是大皇子吧!”陸延說到。
陸唯安和周伯文兩個人聽到後都是驚訝不已,“大皇子沒事兒跑到這地方做什麽?”
“我也不知道,我瞧着他的相貌與皇上有幾分相似,我很久沒有去京城了,裏面的那些個彎彎繞繞也很久沒接觸了。”陸延不由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一回遇到大房子大概也不是什麽巧合,沒過多久,我們一家子就要搬回京城居住了。”
“爹爹,我會派人去好好查清楚的,爹爹放心。”有關家裏面幾個人的安全,陸唯安自然是要謹慎的。
而另一邊,宴餘笙進城了以後沒有來得及休息,這幾天因爲大雨和路不通的緣故,被困在莊子裏面,雖然,沒有影響到自己收到别人送過來的消息,但是也積壓了許多事情放在那裏,需要他親自進行處理,宴餘笙回去了之後便就一頭鑽進了書房,開始處理起來那些事情。
等到這些事情全部都處理完了之後,一直在旁邊安安靜靜的等着的柯禮這才剛走上前來說道:“殿下,溫太醫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
宴餘笙這才突然想起來了,自己身上面種的毒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說道:“讓他進來吧。”
溫楚之前就已經聽過了柯禮說的宴餘笙所中的毒,但是,把脈的時候卻一點兒觀念都拔不出不經老臉通紅,非常的羞愧,跪倒在地說道:“殿下,老臣無用,竟然診斷不出來您身上是何毒。”
他身爲太醫院的副院長,一生都癡迷于鑽研醫學一道,此時此刻卻不由得有些愧疚,現在殿下都深重劇毒,可是他别說怎麽解讀了,連這種毒是什麽都看不出來,溫楚都有些開始懷疑起來自己是不是年齡大了還是學醫不精。
宴餘笙這會兒突然想起來了之前陸芮橙給自己一緻的時候說的這種毒,知道這種蠱毒非常的奇怪,溫楚看不出來也不奇怪,便就拿出來了陸芮橙所開的那張方子遞給了底下的人說道:“這毒奇怪,你看不出來也正常,你先看看這張方子有沒有問題。”
溫楚雙手顫抖的結果那一張方子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等看完了之後,點了點頭說道:“殿下,微臣雖然看不出來您身上中的是什麽毒,但是這張方子是沒有問題的。”
換個說法就是這張方子就算是不能解讀,但是也不會把人身體給吃壞。
宴餘笙大概也能猜得到是這麽樣的一個結果了,有些疲憊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閉上了眼睛說道:“去抓藥吧。”
溫楚行了一禮之後便就退了下去。
等到抓好藥煎好之後,喝了第一碗藥,到了肚子裏面去,宴餘笙一丁點兒的感覺都沒有,甚至開始懷疑這張方子是不是真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