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薛輕語已經嫁人還懷了孕,不過長得倒也還算是不錯,挺符合自己胃口的,柔柔弱弱的樣子,在床上欺負起來肯定很得勁兒。
葛洛就這樣子被人給擡了出去直接扔在院子裏面,可是還是保持自己一動不動的模樣,就好像真的被迷藥給迷的死死的,仔細的聽了他們的談話之後,立馬就明白了過來,原來是薛輕語!
劉秀秀的那個所謂的繼母啊,可是他和秀秀應該沒有什麽怨恨才對,爲什麽會如此陷害一個小丫頭呢?
不過葛洛也從他們的談話當中知道了,薛輕語很快就要被抓過來,自作自受了,葛洛一想到不用自己出手,罪魁禍首便就應該會有應得的報應,就按耐住了自己的心思先在院子裏面躺一會,等那個把自己帶到這裏的男人,過一會把薛輕語給帶進來。
那個男人做事情也非常的快,不過一會肩膀上便就多了一個人,快步的走進去把薛輕語放到裏面屋子以後便就走了出來,一點兒都沒有理會躺在院子裏面的大漢。
他忙碌了一個晚上,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一會兒,明天一早還要把少爺給帶回城裏面去,如果休息好的話,體力沒有恢複,還不知道要耽誤多少的時間呢。
葛洛就躺在地上保持自己悠長的呼吸,也不管自己身上蚊子怎麽咬,這那人睡熟了之後确定不會醒來了,這才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來到那人的旁邊去,一個手刀下去把人給敲暈了來。
外面天黑黑安靜的不行,房間裏面卻是此起彼伏的聲音,各種各樣什麽都有,裏面那也是包含有薛輕語的慘叫聲的。
聽這裏面人尖銳的慘叫聲,葛洛的嘴角不由得勾出來了一個冷笑,裏面随意的找了一個麻袋,也沒離開,就在外面蹲守着,到房間裏面動靜停下來之後,這才找了一塊布,把自己的臉給蒙的嚴嚴實實的,然後打開門闖了進去,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兩個人都給打暈了,把那個少爺扔麻袋裏面去。
葛洛本來是想把薛輕語也一起扔到麻袋裏面去的,可是轉念一想,薛輕語這會肚子裏面還懷着孕呢,說不準流産了,那可就不好了,給個教訓就行,可不能要人命。
葛洛對着那麻袋就是一頓的拳打腳踢,毫不留情的把那人給揍個半死,還順便一個不小心把他的骨頭給斷了幾根,如果不是怕後面自己會有麻煩找上門來,他都想直接把這幾個人給扔到山上去,讓他們給那些野獸加個餐。
隻要一想到今天差一點點,劉秀秀就會受到的那些個傷害,葛洛臉色越發的黑了起來,手腳也更加的用力了,麻袋裏面人硬生生的被打醒了來,可是又被敲暈了過去,骨頭斷了好幾根,怎麽說也得在床上休息個大半年才會好的吧!
葛洛一邊喘着氣兒,一邊将麻袋裏面的少爺扔到一邊去,然後又轉了轉,找了塊抹布,把院子裏面被自己敲暈的,那個人的嘴巴給堵上,擺到角落裏面去,找了一把刀,直接把那人的手筋給挑了。
你這家夥不是力氣很大嗎?力氣大就是用來幹這種事情的嗎?我看你以後說還怎麽用力!
葛洛做完這些事情之後,還非常上心的找了塊布幫他們随意的包紮了一下,避免大晚上的流血流過多,死了就不好了,要是在這種地方死人的話,勢必都會被盤問一番的。
到時候雖然也不是解決不了,但是就是太麻煩了,沒有必要。
葛洛弄好這些事情以後,又把他們幾個人都擺在一個角落裏面,稍稍處理了一下自己遺留下來的那些個痕迹,吳醫師以後就翻牆離開了這個院子裏面,至于院子裏面那幾個人别管他們,反正第二天一早他們家的下人進來的時候肯定會發現的。
葛洛被人扛進來的時候,頭是朝着下面的,被扔到院子裏,小榻上面又都是面朝着另一邊,沒讓幾個人看到自個兒的臉,葛洛也非常的确信,沒人看清楚他,反正第二天那些個人渣醒過來的時候,也隻會覺得是他們幾個一不小心帶錯人了,也會認爲是薛輕語騙了他們幾個,還硬是死都不肯承認。
葛洛出來之後,輕輕的嗅了嗅自個身上的那股子味道,覺得好像是有那麽一點怪怪的,站在風裏面吹了一會兒,等自己身上的味道都沒了,腦子也清醒了許多時候,這才敲咪咪的從小路回到了劉秀秀的家門口去。
葛洛還記得自己可是送了他們家一隻小狗的,怎麽今晚上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這狗一聲都不吭的,等過去以後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裏面才找到那隻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葛洛觀察了一下,确定這條狗是被藥給弄暈了過去,等過一會藥效沒了就可以了。
這個還是太小了,不頂用,等他們再長大一些,就讓自家的大狗帶他們去山上轉悠一段時間,好好的鍛煉鍛煉。
葛洛這樣子想着,時間都過去了大半,天邊也慢慢的泛起來了一絲魚肚白,便就趕緊的回到了自個家裏面去,自家的大狗給親了,出來就守在劉秀秀房間的窗戶外面。
那條大狗就縮在角落裏面縮成一團,身上的毛又都是黑色的,看着很不起眼,那一群人要是再敢過來的話,他養的大狗可是不會輕饒的。
葛洛弄完這些事情之後,覺得自己身上還是有那麽一點血腥味的感覺,剛回了自個家裏面去,立馬的換了一套衣服,然後就躺在床上抵擋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劉秀秀倒是睡得挺好,伸了個懶腰,打開窗戶就發現了,在自己窗戶底下的那一條狗,覺得有些奇怪,還是逗了逗它,然後隔着窗戶,問道:“葛大哥,你醒了吧?這不是你家養的狗嗎?怎麽在這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