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裏面養了兩天之後,劉秀秀終于是受不了家裏面這個有些許壓抑的氛圍了,借口要回莊子上做事兒,不好離開這麽久又急匆匆的逃回了莊子去。
在莊子裏面平日裏無事掃掃地,掃掃花什麽的,幹一些繁雜的活計,倒是覺得比在家裏面要好上許多。
反正不要,隻要不要在那個家裏面,其他不管在什麽地方都是好的。
大概是因爲劉秀秀身子瘦瘦弱弱的,又因爲大病初愈,臉色還有些許蒼白的緣故吧,莊子上的管事看着劉秀秀這個樣子,不由得有些心疼,也不要她幹那些特别重的活計,給人家換了一身比較好一點的衣裳,把人打理得幹淨了一些,陪兩個小主子玩。
“兩個小主子年紀還小,才一歲多點,正是愛玩愛鬧的時候,你平日裏就陪着他們兩個玩玩就好,仔細着點,别傷到兩個小主子便是。”
管事的對劉秀秀這樣吩咐的。
劉秀秀也知道管事就是在照顧自己,爲了自己好,兩個小主子身邊都有奶娘,哪裏就需要自己這個瘦不拉幾的小丫頭在從旁伺候着呢,也隻是找個由頭把自己調去比較清閑的地方而已。
也不好讓自己每天休息,白領月錢别人也是會說閑話的,便就想了一個這樣的法子來。
劉秀秀乖乖的應了聲,好把這份恩情記在了自個心裏面,照顧兩個小主子的時候也是分外用心。
小主子明明是龍鳳胎,長得确實極爲相似,隻是性子上有許多不同,小主子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隻是有一點細微的差别,有的時候都讓人分不清哪個是男孩哪個是女孩,聽聞這是夫人的意思。
夫人還挺惡趣味的嘛。劉秀秀照顧兩個孩子的時候,時常分不清兩個孩子之時,就會在自己心裏面默默的想着。
不過兩個小主子雖然有些不太好分辨,但是隻要他們一動彈起來,立馬就能認得出來了,男孩洗淨女孩确實好動了許多,兩個孩子就好像是生錯了性别的模樣。
劉秀秀雖說是照顧兩個小主子,但是也不經常見到這裏的老爺和夫人,就是了平日裏若是老爺夫人來了,自己便會遠遠的退下去,頂多看到些他們的背影,不過她看着的夫人的背影越瞧就是覺得熟悉。
自己以前見過這個人嗎?
劉秀秀心裏面卻是疑惑的不行,找了個機會偷偷的躲在屏風後面,看着夫人和老爺逗兩個孩子玩,終于是看到了夫人的正臉,差一點便就叫出了聲來。
“這個不是不是我師姐嗎?”劉秀秀喃喃自語道。
和師姐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居然在這個地方,這是緣分嗎?
劉秀秀也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師姐,還是這個地方原來就有的,也不知她認不認得自己。
劉秀秀并就想着還是找個機會試探一下吧,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能夠遇到一個熟人的話,自己離開劉家不是又簡單了許多。
可是平日裏老爺夫人都是心裏不宜的,夫人走到哪裏老爺就跟到哪裏,劉秀秀觀察了好幾天,竟然都找不到一個夫人單獨待着的時間,心裏面有些急切。
又想要弄懂眼前之人是不是自己的熟人。
終于是有一日夫人在沐浴之時,老爺沒有跟着一塊,劉秀秀求證了這個機會,好生好氣的家,原來伺候夫人的活自己攬了過來,讓那些個姐姐們先下去休息一會兒。
劉秀秀把衣服端進去的時候,司思已經從池子裏面走了,出來穿上了裏衣。
“今日裏怎麽是你?她們呢?怎麽叫了你這個小孩子過來?”
司思這才剛洗完澡穿好衣服,正想着像平日裏叫丫鬟過來,把外衣給自己送來,卻沒有看到熟悉的聲音,反而是一個個頭差不多到自己腰間的小娃娃,有些疑惑的問道。
“回夫人,我,我,我有點事情想要和夫人單獨商量一下,便就央着姐姐讓我來送衣服,讓他們休息去了。”
劉秀秀擔心自己找錯人鬧出了個烏龍來,讓自己連這個莊子都沒辦法待下去,可是這個疑惑又不能不解開,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擡起頭來直視着眼前的人說道:“夫人你認識一個叫袁屏壟的人嗎?”
如果眼前的這個人真是師姐的話,必定是認識的,袁屏壟可是她們兩個人的導師啊!
劉秀秀擡起頭來,有些緊張的看着她,同時又隐隐的有些許期待。
袁屏壟?
這不是自己導師的名字嗎?
司思好歹也在這位老師手下呆了三年,又不是那種健忘的人,也是記得他的名字的,頓時就寫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小娃娃,又看了她似乎是有些熟悉的模樣,不經出口問道:“自然是認識的,你是誰?叫什麽名字?”
“我叫劉秀秀。”
劉秀秀眼睛裏面立馬的盛滿了欣喜,擡着頭看着眼前人說道:“你是司思師姐嗎?”
“秀秀!”
司思有些驚訝的叫出了聲來,蹲下了自己的身體,看着眼前這個小娃娃,左看看右看看,終于是找到了那麽點自己師妹的影子,不禁有些驚喜的說道:“你是劉秀秀?我師妹?”
“對啊對啊!”
“那你說說我們之前在做什麽課題?”
“做畝産水稻的改良産量實驗。”劉秀秀很是肯定的說的,這課題是她跟師姐一塊做的記憶最爲深刻,果不其然說出來這個之後,司思的臉色一下子就緩和了來。
“果然真的是你,可是你爲什麽也會來到這,而且還變成了一個這麽小的小孩子。”司思比了比兩個人的身高,說道:“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你好像就比我小兩歲吧,怎麽看起來倒好像是我女兒的模樣?”
“我才想要問師姐呢,師姐不是回家嫁人去了嗎?怎麽突然在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