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家的一直坐在這甲闆上面吹海風,皮膚會被吹粗糙的,會曬黑的,還是回房間裏面休息着去吧。”馬嗣年釣了一會兒魚,看着人一直坐在自己旁邊,看着自己釣魚,不知道爲什麽,手腳有些不自在了起來,有些僵硬的說道:“等一會我要是釣到了多幾條魚的話,我也讓人送一碗到你房間裏面去,你也嘗一嘗。”
“吃自然是想要吃的,不過看我也是想看的,我在這邊就看一會兒,不會妨礙到你什麽的,你調自己的就行了,不用管我。”韋玲菱淡淡的笑着看着他說道。
人家姑娘都已經這樣子說了,馬嗣年也不好再趕人家走,再者而言這條船也是他們家來的,他也算是這裏的主人一個,自己就更加沒什麽發言權了,于是便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邊釣着魚。
韋玲菱也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看着他的魚鈎有沒有動。
本來以爲在海上面船一直在行駛的緣故,釣魚的話,不是應該找一片靜止的魚塘之類的,然後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邊,等魚自個上鈎嘛。
說是想要看着人家怎麽釣魚,但是,韋玲菱也不覺得就他這個樣子可以釣上來什麽魚,直接找船夫他們拿一個魚網,撒個魚網下去撈魚估計得到的與可能性還大一點。
韋玲菱這樣子想着不知不覺的就把自己心裏面所想的話給說了出來就在他身邊坐着的這樣子想着不知不覺的就把自己心裏面所想的話給說了出來,就在韋玲菱身邊坐着的馬嗣年聽了他這些話以後便就回話說道:“直接用網來網魚多沒意思啊,而且網上那麽多做什麽,我們就這幾個人又吃不完,弄得一身的魚腥味兒,在船上又不方便洗漱,直接能吊的話吊上兩三條夠吃就好了。”
“你就在旁邊安安靜靜的看着就好,看着我怎麽把魚釣上來就行了。”
馬嗣年雖然話是這樣子說着的,但是,韋玲菱人就是不相信就是了,坐在他旁邊安安靜靜的看着。
都好像是爲了驗證剛剛馬嗣年,所說出來的那些話一般,還沒過一會呢,魚杆便就開始動了,起來有魚上鈎了,而且看着底下那浪花的樣子,這條魚還不小呢!
但是魚的力氣不小又如何?馬嗣年的力氣更大一些才是,也沒有費多少的功夫,很快的便就把魚給拉了上來,然後拿了一個裝魚的小網伸了過去,把魚放在了裏面,然後拉了回來。
魚的個頭還挺大的,看起來足足有七八斤重的樣子,是一條海魚叫不上來什麽名兒就是了。
馬嗣年把這條魚放在了旁邊自己準備好的桶裏面,估摸了一下這條魚的大小,覺着再釣一條就夠吃了,便就重新的裝好了魚餌,把魚鈎給扔了下去。
韋玲菱很是驚訝的蹲在了桶的旁邊,好奇的看着這一條魚。
“你知不知道這條魚是什麽名字啊?”韋玲菱問道。
“我是第一次來海上,自然也是第一回在海上釣魚的這條魚叫什麽名字,我怎麽可能知道呢?”馬嗣年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若是想要知道這條魚是什麽魚的話,還不如去找一個水手過來,讓他幫你看一看。”
“這倒是不用了。”韋玲菱站了起來,坐在了自己原來的椅子上面說道:“我也是覺得好奇,随便問一句而已,爲了這個還專門去問人家有些小題大做了,不管什麽魚能吃就行了,管那麽許多做什麽?”
馬嗣年聽了這些話以後倒是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一下坐在自己身邊的人,韋玲菱自然也是察覺到了他的眼光,有些疑惑的說道:“怎麽了?你看着我做什麽?我哪裏說錯了不成?”
“這倒是沒有。”馬嗣年一邊說着一邊收回來了自己的眼光,眼睛看着海上的魚鈎說道:“不過我以爲你們這種大家閨秀看到什麽東西都要吟詩賦曲一首才要盡興呢,卻沒有想到你也會說出這樣子的話來呢!”
“大家閨秀怎麽了?大家閨秀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要念詩的,那樣子多麻煩啊,也隻有在聚會的時候,或者是興緻來了才會念上那麽幾句,平日裏還不是跟普通人沒什麽兩樣,隻是不用幹那些重活罷了。”韋玲菱倒是挺無所謂的說道:“我還沒有必要對着一條魚念詩呢!”
“說的也是。”馬嗣年看似是随意的說出來這一句話,可是大概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吧,他的嘴角竟然輕輕的向上勾了一些,而且臉上突出了一股子愉悅的感覺,就好像是突然發生了什麽讓自己很是開心的事情一般。
兩個人又在甲闆上面坐了一會兒,大概是因爲今天真的是一個釣魚的好日子吧,還沒過多久呢,又一條魚上鈎來,馬嗣年就像剛剛一樣的把魚給拉了上來,裝在了魚的桶裏面,兩條魚在裏面遊的歡暢,大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将要被人給吃掉了吧!
第二次釣上的魚個頭就稍微的小了一些,大概隻有五六斤的樣子吧,不過就他們這幾個人也足夠吃了,馬嗣年也不貪心,夠吃就好,沒有要繼續的掉下去,收拾了一下那些東西,還給了船家之後,拎着這兩條魚來到了船上的廚房裏面去,很是利落的把魚頭給切掉,然後去魚鱗魚腮,一系列的動作做的十分的流暢,韋玲菱就在旁邊看着,不由得有些驚訝了起來。
“平日裏在家裏面都是馬大娘做飯,我确實不知道,原來你也會做菜啊,而且看這架勢好像還挺熟練的樣子呢!”
“那是自然會做飯又算不了什麽,平日裏那不是我在外面賺錢比較忙,沒有空做這些東西嘛,更何況我娘親也不想讓我多做這些就是了,要是做的話那也是會的。”
馬嗣年一邊低頭片着魚肉,一邊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