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孩子也好可愛呀,是夫人你的孩子吧,叫什麽名兒啊?”
韋玲菱已經和司思熟悉了起來,看到兩個孩子之後有些驚訝,抱起了一個逗着玩并就不撒手的來,“而且兩個孩子還都長得一模一樣,真是有趣。”
“一個叫豆包,一個叫豆花,一個是男孩子,一個是女孩子,你手上抱的那個是豆包。”司思笑着說道:“兩個孩子都不怎麽怕,隻不過豆包更安靜一些,豆花比較鬧一些。”
兩個人又就着孩子,聊了好一會兒天。
過了一會兒,韋不慕和陸延兩個人也進來了,韋不慕一進來了之後,眼睛看着兩個孩子并就是一亮,然後抱起來豆花就撒手不放,一個勁的逗弄着那個小孩子,然後嘴巴裏面還說道:“豆花是吧乖乖豆花,哎喲,我們家這女孩子可真可愛,豆花快點叫叔叔來叫叔叔。”
陸延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兄弟,說道:“你想多了好不好?這孩子才幾個月啊,怎麽可能會叫人呢,而且就算是會叫也應該第一個叫爹爹娘親才是,你這個叔叔的還要排到老後面呢!”
“說不準啦,說不準這兩個孩子特别聰明,比别的孩子都要早會叫人啦!”韋不慕人就是不放棄,見自己懷裏面豆花朝着自己笑,口水都要吐到自個臉上了,也覺得也是孩子還小呢,應該是不會叫人的吧,便就轉而開始逗了起來豆花玩,一個勁的扮鬼臉逗她笑。
當然了,豆花這麽開朗活潑的性子,當然是很給面子的,一個勁的笑得不停。
“你們兩個人剛剛在外面說些什麽話呢?過了這麽久才進來,我還以爲你們兩個人要一直都在外面說到天黑呢!”
司思看着陸延這個樣子有些無奈,把孩子給抱了回來,抱到自己手裏面去。
“你沒說什麽事情啊,你就放心吧。”陸延含含糊糊的說着,司思也隻不過是随口問一句也沒有想要多問就是了。
其實韋不慕和陸延兩個人剛剛在外面說着,這一次要把那些個黑吃黑的家夥給一網打盡的事情,陸延已經派人出去把消息都打聽清楚了,也把這一帶那些個黑幫的人都給打聽了差不多,雖然也隻是表面上的一些消息,不過這已經足夠了,很快的就拟定了一個策略。
左右府中沒有幾個人,都是自己的心腹,兩個人也沒有必要在書房裏面那麽認真的讨論這種事情就在院子裏面一邊喝茶一邊将計劃都忘記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韋不慕不禁的又感歎了一下自己這一個深藏不露的兄弟,果然啊,人和人的腦子就是不一樣,自己隻知道怎麽賺錢,這裏彎彎繞繞的可都是想不來的,這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兄弟居然滿肚子的壞水,一腦袋的陰謀陽謀。
“陸延的腦子,我恐怕是一輩子拍馬也跟不上了呀!”韋不慕不由得感歎着的說道。
陸延被人這樣子一通話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相反隻是覺得理所應當喝了一口茶水,逗弄着自家孩子,毫不在意的說道:“那是自然,就你這個科舉都考不過腦子,怎麽能和我比呢,想當初我好歹也是考過了科舉才去軍營裏面當兵的,你還是老老實實在家裏面做點生意,保證自己下半輩子衣食無憂就好。”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以後啊,多賺些錢,買一塊山頭,當個土财主也挺不錯的。”韋不慕一點都不介意自家兄弟對自個兒的嘲諷,很是認真的把自己未來的計劃給說了出來。
韋玲菱看着自家堂哥和眼前的幾人相談甚歡的樣子,一副插科打渾遊刃有餘,不由得有些許的羨慕,自己又在心裏面默默的想到,看來自己這個堂哥也沒有堂伯伯堂伯母他們說的那般的無用嘛!
幾個人七七八八的事情說了許多,主要還是韋不慕在說話,韋不慕是個商人,本來就能說會道的熱衷于做這些場面話,而且面對的又是自家兩個兄弟就更加的無法無天了,在司思的面前一直說着自家這個兄弟的壞話,連他小時候做的什麽壞事都給人抖出來了。
司思聽着陸延小時候的這些個黑曆史笑得樂不可支,也沒有想到自己現在這個成熟穩重的夫君,原來小時候還有那幫調皮搗蛋的一面。
“還不止呢,嫂子,我跟你講小的時候呀,夫子都誇陸哥說他腦袋好讀書聰明,可是背地裏面,陸哥我是經常捉弄夫子呢,夫子每一次都找不出來是誰弄的,還以爲自己真就是那麽倒黴呢,看看我陸哥從小就是一肚子壞水。”
“是挺壞的,連夫子都敢捉弄。”司思笑着看了一眼自家夫君,見他被說了這麽多自己以前幹的事兒,以後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好了好了,說的差不就行了,不要都說出來,我們以前可是一塊長大的,誰也不比誰高興,你以前小時候做的傻事我也記着呢,不要讓我在你堂妹面前都把你說那些事情給抖出來,讓你這個做哥哥的顔面不保。”
陸延說的這個威脅也非常有可能就是了,韋不慕不知道是想起來了什麽,或許是想起來自己小時候被陸延做弄的記憶了吧,一下子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連連搖頭說道:“好了好了,我怕了還不行嗎?我怕了,如果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小弟這一回嘛,千萬别說出來給小弟我留點面子,這不是。”
“你這個欺軟怕硬的臭小子。”陸延笑罵到,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說這句話,不過隻是開開玩笑而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