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石甘當又問:“我們村的村民們本來是想要商量着給陸将軍豎一塊碑的,但是又聽陸将軍不講究這些,而且很快就退隐山林了,将軍現在身體還好嗎?”
“……他挺不錯的,身子骨硬朗着呢,你就放心吧,他年歲比你還小一點呢。”司思心想立碑什麽的也太誇張了點吧,好像也還行,之前好像聽說有人想要給自家夫君見一座雕像來着的,說道:“這些個花裏胡哨的東西就不要了,還是把信拿去,自己多買點糧食,吃飽肚子就行了,不過村長,我們來找你,是想跟你合作的。”
“合作?”石甘當很疑惑,堂堂将軍家的人,要跟他一個小小的村長合作?
“沒錯,聽說岩村人很會釀酒,我有心将你們岩村的酒宣傳出去,讓全天下的人都到你們這裏來買酒。”司思說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淡定的不行,而且還很是有把握的樣子,就好像自己說出來這番話,不是什麽大話,是已經既定了的事實。
“全天下的人?”石甘當有些懵了。
他們村的人雖然會釀酒,但是因爲缺少糧食,通常都在自己家釀一點喝,頂多過年過節的時候會有一些京城裏的達官貴人會來買,要賣給全天下,是不是有點說大話了?
司思再次笑笑:“村長,不如咱們一邊品酒一邊說話。”
……
岩村的酒确實名不虛傳。
其實這個村的地理位置還是非常不錯的,司思過來的時候你打斷了一下這個村子的環境,沒有細看,但是看着土壤也是肥沃的。
岩村位于大周朝的西南位置,這裏日照充足,四季如春,土地肥沃,自然能夠産出最優質的糧食,也就能夠釀出來最好喝的酒。
岩村的酒并沒有正式的名字,外頭的人隻是胡亂喊“岩酒。”
司思在自己的心裏面盤算着,如果想要把這裏的酒拿出去賣的話,必須要取一個響當當的名字才好。
酒入口芳香,即使是不會喝酒的人,也能喝出一番風味來。
司思喝了一杯還想再喝,包括綿綿也是。
但由于大家都是女子,晚上還要趕回去的,所以才忍着沒有多喝。
“陸夫人,您說,怎麽樣讓咱們這村子裏面的酒賣到全天下呢?”石甘當迫不及待地問。
“我自有計劃,不過,這還需要您的配合。”接着,司思就将自己的計劃跟石甘當說了。
石甘當聽後,不停地表示懷疑:“真的行嗎?這真的行得通嗎?”
司思笑道:“自然行得通,眼下你得跟村民們說一聲,若家裏有的多餘的糧食,就請他們都留着,留下來釀酒,說不定過段時間,你們岩村人就會富得流油了。”
“……”石甘當還是懷疑。
從岩村走時,司思亦拿了一罐酒回去。
當然,是給了錢的。
“夫人,這酒好喝是好喝,但是真的能賣到全天下嗎?”綿綿也表示懷疑,她不是懷疑司思的能力,隻是司思的口氣太大了,居然用“全天下”這樣的詞,萬一到時候沒有,那豈不是打臉了?
不過朱明希覺着,自家夫人又會種田,又會搞點什麽糧食,還會經商,甚至能夠做的一手的好點心什麽都會,大概這種事情也是不在話下的吧。
司思笑了笑:“自然可以,不過,綿綿,我需要你幫我一把,成不成就要靠你了。”
“靠我?夫人,你究竟有什麽想法,不防一下子說出來,别再我猜來猜去的了!”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兩天後再告訴你!”司思笑道。
那天晚上,司思将岩村的酒分給大家喝,陸延、邵武都覺得特别好喝。
邵武道:“這不是岩村的酒嗎?”
邵武好歹也是京城裏面土生土長的,而且又是愛喝酒,對這村子裏面的酒也是略有耳聞,以前有閑暇時間,也曾差人去買過一點回來,這一入口便就立馬的認了出來。
“姐夫,你也知道這個?”司思驚訝地問。
“這村子裏面就也算是有名了,前幾年待在京城裏面,有事沒事到處逛的時候,也曾經聽過一些,也有幸喝過幾回,算是記得。”邵武說到。
“不過你好端端的買酒做什麽,我記得你是不會喝酒的呀?”
不僅僅是邵武,就連陸延都有一些奇怪的看着自家夫人,自家夫人可是一杯倒呢,談什麽喝酒。
“我這不是覺着每次做糧食生意也挺無趣的嗎?更何況我們糧食生意已經夠做的夠大了,是時候該發展一些别的生意了。”司思将自己心裏面的打算說了出來。
“岩村人因爲糧食的産量不夠,況且地有啥他們自個能吃飽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也沒有多餘的拿糧食拿來釀酒,如果我們能夠加入他們,把我們種植的改良水稻給他們,讓他們增加糧食的産率,是不是釀的酒就會更多一些,把這些酒拿出去賣的話,定然能夠大賺一筆。”
司思這幾日看着自家夫君早出晚歸的,多多少少也了解他們現在正在做些什麽事情,心煩剛剛登機,國庫總歸還是有些空虛的,要養着那麽多士兵,現在又沒有仗要打,朝廷上面那些個文官想要裁軍什麽的,表面上看起來也是挺理所應當的。
可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沒仗打了就把士兵都遣散回家,那将來要是出了什麽事情,豈不是無人可用,又隻能夠到處的征兵了。
正所謂民強則國富,百姓有錢了,國家的稅收也就能收得上來國庫才能夠豐富起來,這樣子也就足夠的錢去發軍饷養活那一群士兵,陸延他們也不用如此煩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