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一做穩,某人便就立馬的按捺不住了,着手開始準備起來的行李,打算行李都裝好,收拾好了之後便就立馬的離開京城回明州去。
京城這個地界實在是個是非之地,保不齊,哪天就會發生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還是趕緊的收拾好東西回他們自個的小地方去好了。
陸延心裏面這樣子打算着,當然也是和自家夫人商量過的。
司思也确實覺得經常發生的事情着實是有些多了來,雖然在京城的小日子過得也算是不錯,而且外面想買什麽就能買到什麽,繁華方便的很,但是總歸還是沒有自家裏面的那一畝三分田好的。
自家爹娘兩個都已經決定好這件事情,兩個孩子自然也是沒有任何的異議的,他們兩個來這京城本來就是爲了陪自己娘親的。
“娘親你坐着,我們倆收拾就好了。”司思看着兩個孩子忙上忙下的,在收拾着東西,自己就在一旁坐着喝茶,心裏面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剛拿起來的一本書,準備幫忙收拾一下,立馬的就被自家兒子給拿走了來,還被人強行的讓自己坐在椅子上面。
“娘親,你這肚子才剛剛做穩呢,還是小心些吧,這些個小事兒我們倆就可以做好了,你要是嫌這無聊的話,那讓伯文陪陪你好了,這些事情我一個人也做得完,讓他這個當兒媳夫的好好陪陪你,說說話。”
陸唯安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笑着說到。
陸唯安和周伯文的這件事情算是已經塵埃落定了,在自家裏面時常親親熱熱的,大家也都全當做沒看到,不過周伯文還是有一些顧及自己的顔面的,不讓陸唯安大庭廣衆之下做出過于羞人的舉動。
但是陸唯安怎麽可能讓他如願呢,還是趁着他不備的時候,時不時的親他一口,欺負他一下之類的,形式作風倒是頗有幾分他爹的樣子。
雖然不是親生的,但這個性子就是一個模子裏面刻出來的。
司思時常這樣子的感歎道。
“伯文,你别動,把東西放下過來陪我說說話吧,這臭小子這樣都已經這樣說了,那就讓我們娘倆好好休息休息,讓這臭小子去忙活去吧。”
司思也很是不客氣的把周伯文拉到自己的身邊,揮揮手讓自個兒子去幹活,就好像陸唯安不是她從小養大的兒子,周伯文才是一般。
不過,陸唯安也不覺得有什麽就是了,看着他們咧了咧嘴,然後還是熱火朝天的開始收拾起來了東西。
“伯文,你和唯安,和你們的朋友告别了嗎?”
司思有些猶豫着的說道,其實這話雖然說的有些含糊,但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這個朋友是在指着誰。
自從上一次太子殿下見到了這倆人之後,便就時常的請兩人出去喝酒看戲,面上是想和倆人打好關系,交個朋友什麽的,暗地裏面其實想把兩人培養成自己心腹的心思早就已經被兩個小崽子給摸得透透的了。
不過陸唯安和周伯文都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也就沒有拒絕,太子殿下約他們出去,他們就跟着一起出去并就是了。
陸唯安以後是想要當一個将軍的,周伯文也是想要做一個好官來造福百姓,若是能夠和太子殿下打好關系的話,實現他們的目标豈不是指日可待?
幾個人的交往也算是互利互惠,也沒有誰占誰的便宜一說,于是相處之間倒還算得上是和諧。
“娘親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們早就已經和太子殿下說了。”周伯文說道:“太子殿下也覺得我們二人年紀還小,而且我們連個舉人都還沒能夠考上呢,怎麽樣也得回到書院裏面去,等考上了舉人再說吧!”
“你們心裏面有數便就好了,若是遇到什麽事情的話,娘親還是那句話和家裏面的人說,千萬不要自己一個人掖着藏着的。”
司思雖然沒有當過官,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多多少少從曆史啊,或者是各種渠道,還是知曉一些的,而且自己的枕邊人以前就是一個大将軍,瑣事多,煩心的事情也多,更是各種的明槍暗箭防不勝防。
“你們保護好你們自己吧!”
司思還想要再說些什麽,但是卻最後隻說出來這一句話,她相信她的兩個孩子都是有本事的人,定會闖出自己的一番事業來的。
“嗯啊,知道了娘親。”
周伯文點了點頭,他是個内向的性子,同時自己的心思自然也是敏銳得很,司思心裏面在想些什麽,他都不用費心思猜就能夠明白。
“你們在聊些什麽悄悄話嗎?也跟我說幾句吧!”
周伯文動作還挺快,主要是兩個人其實也沒有多少東西,三兩下的便就收拾好了啦,滿頭大汗的來到兩人面前,一下子便就灌了一大口的茶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就幾件衣服,還是有一些買來的書之類的,好收拾的很,都打包好了,一會叫人搬到車上面去就行了。”
“好,看看你這類的滿頭大汗的樣子。”陸唯安張嘴說道,然後好像是習慣了的樣子,從自己的袖子裏面掏出來一塊手帕,細細的給眼前的人擦着汗,好似是忘記了自己娘親還坐在身邊呢,過了一會兒這才反應了過來,不由得有些僵住了來,臉上也飄起了一抹淡淡的紅色,就好像是手帕十分燙手的樣子塞到了周伯文的手掌上去說道:“自己擦這麽大的人了,還要我幫你查哈,像什麽樣子,你快點自個擦兩下吧!”
陸唯安都已經和眼前的人朝夕相處了好幾年了,看着這耳朵上都已經染上了紅色,哪裏還能夠不懂眼前的人在想着些什麽,于是又把帕子塞回他的他的手中,湊近了來笑嘻嘻的說道:“我不嘛,我就要你幫我擦汗,我喜歡你幫我擦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