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在撐幾日是幾日,很快就有辦法了。”
陸延前些天還得到了司思的消息,說是自家夫人聽完了南海缺糧的這件事情之後,寄了一封信給周家的閨女,想來現在應該差不多也到了,雖然,知道自家夫人心裏面具體在算計了些什麽,但是多多少少還是能夠猜出來一起來的。
“但願她們能夠動作快一些吧!”陸延這樣的說着,揮了揮手,讓那人下去了。
面對于斷糧,邵武又不見了這些煩心事兒,陸延也隻能是盡力的先維持住,穩住軍營裏面現今的局面,不能亂了軍心。
而周彩蓮那邊。
“嗯?司思姐居然給我寄信了,可真是少見啊,信裏面都寫些什麽呢?”周彩蓮從驿站那邊把信拿回來之後帶回家中,一邊自言自語的嘟囔着,一邊把信給拆開來看了起來。
在看完了信上面所寫内容之後,周彩蓮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啊!
“真沒有想到陸大哥居然就是陸将軍!”周彩蓮看着信裏面所清楚的描述的一切,驚訝同時又有一些感慨。
當初自己隻不過以爲陸大哥與京城那一位陸将軍不過同名同姓而已,卻沒有想到兩個人分明就是一個人,怪不得陸大哥事事都做得很好,會打獵,武功高強不說,還略懂些醫術,甚至談吐之間也斯文的很。
也怪自己眼拙,這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野村夫可以有的。
信上面說現在陸延正在南海打仗,缺糧,司思因爲有些事故在京城走不開,隻能夠寫信給自己,然後讓自己去和齊家大姐打個招呼,讓齊家大姐送些糧食到南海去。
“這活其實也不難,還挺輕松的。”周父自然也是看了這一封信的,抽兩口煙然後下個決定斬釘截鐵的說道:“幹嘛咱們一定得幫當初人家可是幫了我們多少,現在,伯文還跟着吉祥一塊念書呢,若是沒有他們倆夫婦的話,我們一家人恐怕早就已經被餓死了吧!”
“彩蓮,你快點收拾東西,早些動身去找齊家的大小姐,把這件事情都和她講清楚,讓他趕緊送糧食過去,千萬不能餓到了南海的那些将士們,出生入死打仗的吃不飽,沒點子力氣怎麽行?”
“爹爹你就放心吧,我早就已經想好了,當初,司思姐幫了我們那麽多,我也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就放心吧,我這就去收拾東西,馬上動身去找人。”
周彩蓮說完這些話以後先把手上的信封給放到一旁桌上,站起身來回房間收拾了幾件衣服,帶上吸引量以後,草草的收拾出來了一個小包裹,然後又和自家爹爹囑咐了幾句之後,這才動身去往了鄰縣。
周彩蓮雖然一收到信就立馬的動身去辦事兒了,但是這封信寄下來也花了時間,周彩蓮害怕因爲自己的方面導緻延誤了事情,所以一路上都不敢怎麽休息,風塵仆仆的,不過一天半的時間就來到了目的地。
不過周彩蓮來到這裏之前,齊府就已經迎來了一個比較特殊的客人。
……
半個月前。
“啊!”
齊招娣出去談生意,馬車經過一處路段的時候,突然的停了下來,齊招娣的頭都險些撞到了牆上。
“王師傅怎麽回事呢?這樣着急的刹車把主子撞壞了怎麽辦?”
齊招娣身邊的丫鬟心疼的給她揉揉頭,一邊大聲的問着外面的馬車夫。
“大,大小姐,路邊好像躺着一個人,渾身是血,要怎麽辦啊?”
那馬車夫也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頭老百姓,何時見過這仗勢,說話都有一些發抖,一副失了魂拿不定主意的樣子。
“大小姐,這……”身邊的丫鬟也臉色難看的看着齊招娣。
齊招娣回過神來之後,臉色倒是鎮定,冷淡的說道:“嗯,走下車看看。”
“是。”
兩個弱智女子下了車以後到真是見到了如馬車夫所說的,躺在路邊很是明顯的一個渾身都是血的人,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破爛爛的,不過瞧着那衣服隐約倒是可以看出此人的身份。
“這件衣服……怎麽看起來有點眼熟,是不是士兵的衣服?”齊招娣稍微觀察了一下,然後走近了來,将那人翻了個身,那人的臉上也都是血,看着倒是挺恐怖的樣子。
“小禾,拿條帕子過來給他擦擦臉,王師傅過來搭把手,幫忙把這人擡到馬車上去,我們到前面給他找一戶醫館醫治一下。”
齊招娣站起了身來,很是鎮定的說道:“好了也别怕了,這人還活着呢,還沒死,怕什麽勁兒,快過來。”
“哦,哦。”
聽到自家大小雪說地上那個渾身都是血的血,人還活着消息,王師傅心裏面一下子就沒有,剛剛那樣子害怕了,雖然還是見着血有點發怵,但是讓自己強行的鎮定下來了些,走上前去,打了一把手,把那人擡到了馬車裏面去。
“大小姐爲什麽要救這個人啊?看着就不像是能救活的樣子。”兩個人上了之後丫鬟用手帕給他擦擦臉上的血,有些幹涸了擦不掉,“而且渾身髒兮兮都是血,把馬車弄髒了可怎麽是好?”
“小禾,看你這話說的,不過隻是馬車髒了而已,洗洗就好了,這我們要是不救的話,這人肯定就沒了,在路邊這裏荒郊,野外的,下一個路過的人還不知道等到什麽時候呢,我們既然看都看到了,随手把他送去醫館,有什麽不好的,我們又不差錢。”齊招娣低着頭,一邊随手翻着手上的帳篷,一邊頭也不擡的說道。
“反正前面不遠處應該就有村落了,再不濟我們就直接把他帶回府上去,看這衣裳也是一個當兵的人,在外打仗應該很不容易,才是不知怎的,居然跑到這兒來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