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說到這些并就是一陣的苦惱,可是自己卻一點忙都幫不上,又有些對自己不免失望。
“這話說的倒是真的。”
李覃點了點頭,突然在想要不要和司思說那些有關于糧草的事情。
若是司思知道了,後面南海那邊糧草可能會被斷的事情的話,怕是他應該會更加的擔心吧,可是,現在他們哥幾個又幫不上什麽忙,司思作爲夫人,理應當也是知道一些的,說不定憑借司思的聰明才智還能夠想到什麽可行的辦法呢!
“陸夫人,一句俗話你可曾聽過,行軍打仗,兵馬未行,糧草先行。”
“這句話我自然是聽說過的,怎麽了嗎?”司思不大懂,爲什麽他突然說起來了這件事情,有些疑惑的看着李覃問到。
“現如今國庫空虛,南海驿站,雖說皇上給了陸将軍三個月的時間,令他務必打赢此戰役,但是,依照陸将軍的分析,很有可能他打仗不到一個月,朝廷這邊就會斷了糧草來源,軍隊缺糧,戰士們吃不飽也就沒有力氣。”
李覃看着司思說道:“那這場戰役必然會打得十分的艱難。”
“我想陸将軍應該沒有跟夫人您講過這些許多,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要跟夫人你說一聲,嗯,畢竟我和皇後娘娘還有五皇子雙頭一方并沒有什麽解決方法,但是,說不準夫人你就會有的。”
缺糧草啊……這件事情倒是真的非常的難辦了。
司思聽說這件事情之後,立馬的自己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想着對策。
“南海戰事,南海……海邊……有了!”
司思思索的好一番,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一個想法,急忙的問着自己身邊的人說道:“我問你,南海那邊離江城可遠?”
“江城?”
李覃想了想之後說道:“若是快馬加鞭的話,大概需要兩天的路程吧?夫人,你問這個做什麽?”
兩天的路程?
“你知不知道長水村,那南海離長水村遠嗎?”
“夫人,你說的長水村應該是一個小漁村吧,若是靠海的話,走海路去南海應該用不了一天的路程就是了。”
李覃回答完之後看着司思說道:“夫人你該不會是想到了什麽對策了吧?”
隻見司思輕輕地勾起了自己的唇角,笑了笑,似乎是有了些把握的樣子,說道:“的确,我突然想到一個人,說不準她能夠幫上陸延。”
“她?”
李覃有些疑惑還想要繼續在問的時候,司思卻突然的又說起來了另一件事情。
“算一算時日,我來京城也有好幾個月了,就是不知道待在白鶴書院裏面念書的兩個孩子現在過得怎麽樣了?”
司思也算露出來了些許沮喪的神色,當初以爲來京城不過最多隻會花上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很快就能夠回去了,卻沒有想到耽擱了這許久,雖然中間也多多少少寫了幾封信,寄過去給兩個孩子,可是都這麽久的時間過去了,知道兩個孩子過得怎麽樣,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而且她也被關起了好幾日了,一般是三日寄一封信給白鶴書院的孩子們,這樣算一算已經有好幾次沒有寫信了,也不知道孩子們會不會着急。
“我們來的時候,雖然把店鋪裏面的意義事物都打點好了,也讓人好好的經營着了,可是畢竟山高皇帝遠的,也不知道那些管事有沒有好好的管着店裏面的生意。”
司思現在迫切的想要從太子殿下的别院裏面逃出去,最好能夠出京城回趟家,看看兩個孩子以及家中的情況如何,還有遠在甜水村的村長夫婦又怎麽樣了?
“這個你就不用想太多啦!”李覃說道:“你被關起來這些時日裏,陸将軍也是往白鶴書院那邊寄過家書的,絲毫沒有提你被關起來的事情,兩個孩子應該是不知曉的。”
李覃記得自己在與陸将軍聊天的時候,隐約看見過他寫家書,又撇了那麽兩眼,依稀記得信上面的内容說道:“我記得陸将軍好像隻和兩個孩子說,他們在京城有些事情要辦,可能還要呆上許久時日,讓孩子們在書院裏面好好照顧自己,并且派了自己的兩個手下去保護倆孩子。”
“那個兩個手下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就是暗衛裏面的兩個,好像一個是暗七,一個是暗零。”
李覃一邊這樣子說着一邊還不忘記吐槽着,“陸将軍這個暗衛取名字的本事可真是取都是什麽名兒啊?一二三四五六七?這可真是省事兒啊!”
這麽不走心的名字,怕也隻有陸将軍這等人才會想得出來了,誰家的暗衛不是好好的讓主子賜個名,然後平日裏基本都是在幹一些暗殺,取物的勾當,哪會像陸将軍這樣子,硬生生的把一衆暗衛當成了家丁來用了。
要知道培養幾個暗衛,可是要花好多錢的呢,哪怕是有錢的王公貴族家,也隻能夠是有幾個暗衛,保護着當家人而已,那能夠像陸将軍這樣随意使喚呢?
“兩個孩子沒事啊,那我便就放心了。”司思才懶得管他吐槽那麽多呢,聽到了自己想要聽的内容以後又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下子并就沒有後顧之憂了,我想太子殿下就算再怎麽心狠,也不可能跑到白鶴書院去搶人吧!”
那白鶴書院好歹也是百年書院了,都不知道培養出來多少個的,狀元探花之流了,在整個大周朝也是名聲顯赫,太子殿下若是敢在白鶴書院鬧事的話,他這個位置就真的做不下去了。
“這幾日太子殿下忙嗎?對于我的監視還如從前一般嗎?”司思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想起來了這個問題,不過說出口了之後又覺得自己這是白問了。
看看李覃這個樣子還有心情拿着果盤過來找自己唠嗑,并就知道現在太子殿下應該對自己這邊沒有那麽上心才是了,也是自己隻要吃好穿好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