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還有你怎麽能跟我媳婦兒比呢?能比得上我媳婦兒一根頭發絲兒呢?開玩笑。”
“得得得我知道啦,你最寶貝你的媳婦兒了,行了,我又不在這呆了,趕緊回去當差吧,免得某人看我不順眼,要趕我走了。”
李覃和陸延兩個人雖然嘴上損着對方,但是心裏面還是把對方說的話放到了心裏面去。
“對了,這個給你。”
李覃從自己的懷裏面掏出來了一個信封,遞給了陸延,面上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麽了?這裏面有什麽東西嗎?”
陸延看着他臉上的表情,有些許疑惑的問道。
“這裏面有一些不大好的消息,總而言之你看了肯定不會高興的,喏,給你,我也該走了,再不走的話,太子殿下起疑心就不好了,你自個好自爲之吧,有什麽在發暗号聯系我就是了。”
李覃說完了這些話,以後别就立馬離開了,留下陸延看着手裏面那封信,臉色有些凝重。
過了好一會兒他還是把手中的信封給拆開了來,剛讀沒幾行,陸延臉色忽然大變,一下子變得慘白,繼續的看下去,不知不覺中,近視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頓時一股血腥味兒在自己的口腔裏面彌漫了開來。
“太子殿下,你好啊,你可真好,真能算計呀!”
陸延眼睛變得通紅,好像是氣急了的樣子,但是周身卻有着一股化不開的悲傷。
“連這種事情都能作假,我還真是低估了你的人性啊!”
那封信上面寫着什麽呢?大概也隻有李覃和陸延知道了吧。
司思明顯的覺得不對勁的時候,還是自己收工打烊了,回到家裏的時候,往常裏,自己一會來,陸延就已經做好了飯菜,擺好了等着了,可是這一會兒回到家中來卻是靜悄悄的,好似家裏面半個人都沒有的樣子。
“嗯?怎麽回事?夫君難道出門了嗎?”司思有些許疑惑的問道。
綿綿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到處都看了看,指了指書房的方向悄聲說道:“夫人您看,書房的燈亮着,許是這會兒主子在書房裏面處理事情,忘了時間吧!”
是這樣子嗎?司思盯着那書房裏明明滅滅的燭火盯了好一會兒,陸延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子過,他的時間觀念一向強。
“綿綿,你先去做飯,我去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司思說完了之後,擡腿朝着書房走了過去,等走到了書房門口,去不大好意思進去了,有些糾結的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正想要擡起手來敲門的時候,卻聽到書房裏傳來的聲音。
“司思,你直接進來吧。”
嗯哼?
司思敏銳的聽出來了,這聲音好像有些不對勁,稍稍的躊躇了一下,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夫君,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你好像……不大高興。”
這豈止是不大高興啊,那也簡直是太不高興了吧!
司思還從未見過他這一番頹廢的模樣,夾雜着挫敗感和濃厚的憤怒吧!
“怎麽了?是出什麽事情了嗎?”
“我剛剛得到的消息,太子殿下其實從頭到尾就沒有打算要好好的遵守諾言。”
陸延扶了扶自己的額頭,遮蓋住了自己那雙眼睛說道:“從頭到尾都是假的,是假的,承諾是假的,呵呵,就連他給我的那些謊稱是我父母的屍骸也都是假的,鬼知道他從哪裏弄來這些東西。”
“什麽!”
司思聽到這些時候,心裏面十分的震驚。
她本以爲太子殿下就算是再怎麽霸道多疑,不通情理,但是在屍骨這件事情上面,也不應該動手腳才對,卻沒曾想到……
“他怎麽能夠做出來這樣子的事情?他當真就一點人倫都不顧了嗎?”司思恨恨的說道:“就他這樣子的人,還能夠當上太子,還妄想做未來的皇帝,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了吧!”
有誰家的皇帝會像他這個樣子的,簡直荒唐!
陸延看掉自家夫人一副比自己還要生氣的樣子,突然就覺得有些釋懷的來。
但是釋懷歸釋懷,該做的還是一點都不能少。
“夫君,你打算要怎麽辦?”司思問道:“太子殿下此番動作簡直是欺人太甚!”
“嗯,我心裏面已經有了打算了。”陸延站了起來,走過去還抱住了她的腰說道:“雖然這件事情其實與你并無多大關系,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讓你知道一番才好,最近這些日子你一定要小心爲上保護好自己,知道了嗎?”
畢竟你可是我唯一的軟肋呀!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而且什麽叫這件事情與我沒有關系。”司思鼓着一張臉頰,氣呼呼的說道:“我當初不是還跟你一起去祭拜了公公婆婆嗎?現在想來鬼知道祭拜的是什麽東西呀!太子殿下這番動作未免也太……哼!”
司思簡直都不知道用什麽形容詞來形容了,卡了一下隻能氣呼呼的哼了一聲。
“好啦好啦,應該生氣的是我才對,怎麽反倒讓我反過來哄你了呢?”陸延輕聲說道:“我會盡快的把這件事情給辦下去的,這幾天我可能會變得很忙,你一個人要照顧好自己,不能自己一個人獨自在外行走,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叫上綿綿,知道了嗎?”
“嗯啊,我知道啦,我會保護好自己,保證不給你拖後腿的。”
司思信誓旦旦的說道。
果然,自從這天過了之後,陸延就如他自己所說,那樣子突然變得非常的忙碌了起來,整日裏也不見個人影,比之前更甚。
但是許是因爲這一次自己已經知道了的緣故吧!倒是沒有像前一次那樣子那麽着急,隻是時不時的留張紙條,做好了飯菜催促他,要記得吃飯,不要搞壞自己的身體。
雖然都見不到人,但是,司思看着自己每天都在桌子上的飯菜也有被好好的吃幹淨的樣子,也放心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