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昀站了起來,對着司思說道:“我相信你會有回心轉意那一天的,我等着那一天的到來。”
說完這句話以後,他轉身便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鋪子。
這個人,啧,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他居然這麽執着呢?
司思坐在原地很是複雜的想到,早知道他這麽死腦筋的話,我就……
算了,我好像也不會怎麽樣子。司思很是絕望的想到,如果給她再來一次機會的話,她估計還是該怎麽樣還會怎麽樣,重新把自己老路走一遍,一點都不會改的。
“算了算了,就當他是不甘心,口頭上争風頭好了。”司思在自己的心裏面安慰着自己。
這樣一想心情愉快了許多遍,就不再去想這件事情,又開始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忙活起來店鋪裏的事。
在太子府。
“太子殿下,陸延一直在私底下派人手追查陸家以前的事情,萬一我們的事情暴露的話,您說我們要不要先把他給……”
底下那人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太子殿下去是皺了皺自己的眉頭,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可。”
“爲何?太子殿下在他還沒有發展壯大,把以前的舊部都聯系起來的時候,趁他還弱小的時候,我們就應該把他給扼殺在襁褓當中啊!”手下那人很是不理解的說道:“太子殿下,您爲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給那人機會?這不是讓我們爲難嗎?”
“你就是不懂,陸延這小子雖然說現在已經不是我的部下了,但尚且在他還未查出事情真相時,也算不得仇人,現今朝堂之上,皇帝的身子骨是越發的不好了,二弟和我又勢如水火,現在我的優勢算不算明顯,我需要有一個人來解決掉二弟。”
“太子殿下,您的意思是……”那人像是想到什麽樣子,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來。
“沒錯,就如你所想的那樣,我打算禍水東引,把這些事情全部栽贓到二弟的頭上去,讓陸延把二弟解決掉,到時候我們再以他謀殺皇室的名義,再把他也給……這樣子,那個位置便就萬無一失了。”
“太子殿下英明,太子殿下果真是謀略超群。”
那人刻意的曲意奉承的,讓太子殿下甚爲滿意。
太子殿下正沾沾自喜于自己這個謀略,殊不知底下的人,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面露厭惡之色,又好像是看到了什麽惡心的東西一般。
“你說的這些可曾都是真的?”
陸延聽了這些消息之後,眼睛微微的發紅,血絲都快要露出來了,拳頭握的緊緊的,好像下一秒鍾就會受不了奮起打人的感覺。
“當然是真的了,太子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就在下面聽着呢,還能有騙你的不成?”李覃一邊二郎腿吊兒郎當的坐在那兒,還一邊喝着茶,好像沒看到眼前的人那一副生氣的不行的樣子。
“兄弟,你别這個樣子啊,我害怕。”李覃嘴上說着害怕,可實際上卻一丁點兒都看不出來,還能夠一口茶水一口糕點的,吃的正開心,“我這可是擔着風險,把太子殿下那邊的消息傳給你了,要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了,我這顆項上人頭啊,可就不保了。”
“你可要感激我知道了嗎?我可是好不容易的才讓太子殿下信任我,把我調到身邊吩咐,費了這一番功夫,給你打聽來的消息,你可别随随便便的就把我給賣了啊!還有你小心着點,别真被玩死了,不然的話我上哪收屍都不知道。”
“謝謝你了,我知道,你幫我傳消息都是擔着風險的,我都記着将來會報答你的。”陸延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努力的平複了自己的情緒,說道:“我會小心的,你放心吧。”
“诶,互幫互助而已,說什麽報答不報答的,答應我的事情給我做到就行了。”李覃很是惆怅的喝了一口茶,說道:“畢竟這種見不得人的日子,我也不想再繼續的過下去了,像你和司思那樣子種種地,開個店做點小生意什麽的也挺好的,平平安安的,都不用擔心,突然就遇到了什麽要命的事兒。”
“哎,對了。”李覃好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麽似的,有些許好奇的問道:“程瑞昀那小子現在怎麽樣了?說過得不錯,我來了京城之後也沒有辦法去找他。”
程瑞昀?
陸延一聽到這個名字,立馬的就皺了皺自己的眉頭,冷冷的說道:“你們兩個不是好兄弟嗎?哦我記得你們從前好像還是一對來着,既然如此的話,你自己去問他不就好了,何苦來問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什麽關系,哼!”
“我自己出去見他,你這話說的倒輕巧,我是能夠那樣随随便便出來的人嗎?而且,程瑞昀現在去的那都是什麽地兒?不是什麽高門大戶,就是在皇宮裏面,我哪敢去呀!”李覃苦笑了一聲說道:“說不定我現在過去跟他講話的話,指不準還會被人說成是以前的窮兄弟攀親戚的。”
“算了,他現在這個樣子都挺好的,他自己開心就成,多的我也不管他了。”
“不過就一點,你要答應我。”李覃很是認真的看着陸延,說道:“程瑞昀對司思的心思,我早就知道,我也勸誡過好幾遍了,程瑞昀這個人吧,還挺固執的,怎麽說應該是癡情吧,怎麽說都不改,你對他下手的時候輕一點,看在我的面子上,好歹人家也照顧了我不少。”
“看心情。”
陸延撇了他一眼,心想這人莫不是傻,他能有幾分面子。
“诶,你一準兒又在心裏面偷偷的罵我呢!”李覃一眼就看出來他的想法,很是無奈的說道:“可憐我給某人賣命,累死累活的,某個人啊,居然連我這點小小的要求都答應不了,真讓我傷心啊。我這個手下居然還沒有他媳婦重要,天理難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