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都沒有跟草民商量一聲,就這樣擅自把草民的夫人帶到這種地方來,怕是不合規矩吧!”陸延冷着一張臉看着太子,說到。
“如若不是這樣的話,孤又怎麽可能見到你心心念念藏起來的寶貝夫人呢?”太子殿下一雙鳳眸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輕笑着說道:“都怪陸延你不肯主動把夫人帶來見我,如若不是這樣的話,我又何必費心思,私下裏見一面你夫人呢?”
“這樣倒是草民的不是了。”
陸延走到了司思的身邊,牽起來了她的手,把她上上下下的打彎了一圈,這才輕輕的松了一口氣,“可有受到什麽委屈?有人欺負你嗎?說出來,我幫你教訓他。”
他這句話一出來,司思的臉色立馬的就變得有些窘迫了起來。
司思都是被太子殿下給騙到這裏來的,現在,陸延又問有沒有人欺負她?這不是拐彎抹角的說太子殿下欺負人嘛!
那自己是要回答,還是不要回答呢?
司思還沒有想好自己應該怎麽說話的時候,太子殿下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有些玩味的看着陸延,說道:“陸延,你說這話就可再傷本太子的心了,原來本太子在你心裏面就是一個會欺負弱女子的人嗎?”
“太子殿下這話說得,草民相信太子殿下自然不是那樣的人,隻不過旁的人的話,草民就不敢信了呢!”陸延慢條斯理的說道。
這句話就差明晃晃的指着說太子殿下的人欺負他夫人了。
“許久未曾見了,不過你這護短的性子倒是從未變過啊!”太子殿下感歎的說道,然後好像是疲乏了一樣,擺了擺手,說道:“好啦,好啦,我已經見過你夫人了,也已經滿足了好奇心,要說什麽話都已經跟你夫人說了,你們夫妻倆這就回去吧,不過啊,陸夫人你可要記得我所說的那些話呀!”
太子殿下不等陸延在說些什麽,直接的轉過身,帶着自己的手下出了門去,也不管在背後的幾個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留下來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
陸延看着太子殿下走出了門去,轉過頭來,看着司思,“太子殿下和你說了些什麽啊?他是不是威脅你了?”
司思看着陸延的臉色突然從冷若冰山變得溫柔了起來,,一臉緊張兮兮的樣子,看着自己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但是一想到剛剛太子殿下對自己說那些話,她便就有些笑不出來了,心情頓時沉重了起來。
“是關于你和他昨天做的交易那些事情。”司思說道:“太子殿下還不知從何處調查到了我們家事情,知道了唯安在書院讀書,用唯安來要挾我們,乖乖聽他的話。”
陸延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正當司思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他卻止住了她的話頭,“這裏雖然地處偏僻,但是還是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監視我們,隔牆有耳,我們還是回客棧以後再細細商量吧!”
司思一想覺得也對,點了點頭,一行人便就趕緊的回了客棧裏面去。
“原來如此。”陸延聽了自家媳婦和自己說那些話以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又說道:“這還真是太子的作風啊,從小就聰慧,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年紀大了不知悔改也就罷了,還越發的霸道了起來。”
“這可怎麽辦才好啊?難道我們真的要在京城裏面一直待着嗎?”司思很是擔憂的說道。
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被困于此處,不就相當于被圈養在籠子裏面的家禽嗎?有一種等到養肥了就要被宰了吃的感覺。
“會不會出了什麽事情,然後我們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再回去了,那陸唯安怎麽辦?他還年紀還小,要是沒了父母就今後可怎麽辦呀?”
司思越是這樣子的想着,便就越發的覺得擔心的不得了,急得在房間裏面團團轉,轉來轉去的,竟是一刻都不得閑。
“司思你就放心吧,會沒事的,這不是還有我在嗎?”陸延看着自己家媳婦兒在自己面前轉來轉去,轉得他頭都要暈了,并就一伸手抓住了她,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懷裏面去,迫使司思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懷裏去,一雙手摟着她的腰說道:“你以爲我和太子殿下談判之前,難道沒有想到這一些嗎?”
“啊?”
陸延看着自己懷裏面傻乎乎的媳婦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耐心的解釋道:“我好歹也是和太子殿下一塊長大的,他什麽性子我還能不知道嗎?我早就料到了,他會出爾反爾,已經做好了一手準備了。”
“若是他有遵守我們的約定的話,我這一手準備就不需要了,若是他沒有遵守的話,這不就是正好派上用場了嗎?”
司思坐在了他的懷裏面,聽着他講這些話,頗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來自從他們一家人要進京城之後,陸延就一直在謀劃這些事情了,考慮的自然是周全了許多,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但是一想到這樣的人最後竟然是被誣陷冤死不說,還連累了全家的人,整個陸家都沒了,陸延心裏面應該也是非常難受的吧。
這樣子的想着,司思默默的伸出來自己的手,摟着他的背,在他懷裏面輕輕的蹭了兩下,就這樣安安靜靜的抱着他,很是乖巧的樣子。
陸延雖然不知道爲什麽我來激動的媳婦兒,聽了自己講那些話以後突然變得安靜乖巧了起來,跟隻小白兔似的,不過這也挺好的,不是嗎?
“至于兒子的安危的話,你就放心吧。”陸延在司思的耳邊輕聲的說道:“臨走之前我安排了幾個人暗中保護他們,而且他們兩個平常又不出去閑逛,老老實實待在書院裏面,又沒有旁的人會進去,對他們做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