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司思的這些奇思妙想的主意,美美的都能因爲新奇而吸引來不少的客人,店裏面生意越發的紅火了起來。
在司思的打理之下,店裏面的生意蒸蒸日上。
很快的,就到了兩個孩子入學白鶴書院的時候了,陸唯安拒絕了自家娘親,要送自己去書院的想法,隻說他已經長大了,而且還有周伯文和自己一起根本就不用擔心些什麽。
司思看着自家孩子這樣的獨立,心裏面很是欣慰的同時,默默的幫他們準備好了要在書院住的一應東西,叫了一個夥計幫忙把他們兩個人的行李送至書院裏面去。
“在書院裏面要好好學習,多聽夫子的話,像童生試時那樣的觀點少說一點。”司思很是仔細的囑咐道。
陸唯安聽着在考試的時候寫了一些在現在大明朝的人看來很是驚世駭俗的想法,因而文章再好也隻拿了個第二名。司思一想到這些事情并就覺得有些後悔。
因爲陸唯安寫那些觀點都是自己在陸唯安小的時候當作故事一般,講給他聽的,誰知道他都長這麽大了,那些事情居然還記得清清楚楚的,居然還在考試的時候寫了進去。
“那些個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好了,想要改變别人的觀點,等你有這個能力才行。”司思說道:“等你以後自己入朝爲官了,能夠有能力推行你自己認爲的對的事情了之後,你才能去做,你明白娘親的意思嗎?”
“娘親,你就放心吧,我懂得的。”陸唯安現在也很是後悔自己爲什麽要在考試的時候寫那些東西,這件事情自己娘親已經唠叨了自己好久了,他聽得耳朵都快要長繭了。
陸唯安并沒有覺得錯失第一名有什麽不甘心的,反正是周伯文也挺好的。
“好啦,好啦,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們兩個好好照顧好自己,休沐的時候記得回來。”司思又囑咐了一些讓他們注意安全之類的兩個孩子一邊就一塊兒坐馬車去了書院。
周伯文是江城童生試的頭名,在一衆學子當中也頗得夫子的青眼,而陸唯安雖然隻是第二名,但是卻有當世大儒易陽先生的舉薦信,讓一衆夫子吃驚易陽先生居然會給别人寫舉薦,進的同時也高看了陸唯安一眼。
兩個人在一衆的學子當中倒是極爲出彩的。
試問文采好,風度翩翩,長得也俊朗,家世也不錯的人,不管走到哪裏總是不缺想要與之結交的人的。
更有甚者竟然直接跑到了周伯文的跟前,問他是否定親。
“這個……”周伯文沒有想到自己有一日居然會被同一屆的學子問這樣子問題,倒是沒有什麽準備,有些尴尬,“伯文自覺年紀尚小,而且大丈夫應先取得功名,再想成家的事。”
那個學子聽了這句話之後,臉上好像是有一些失落的樣子,“我瞧着周兄裏文采這樣的好,本來還想把我的妹子說給你的,看來我們兩個是沒有成親家的緣分了,我是當不成你的大舅兄了。”
周伯文正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在一邊的陸唯安插嘴說道:“這位兄弟你長得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想必令妹應該也是貌美如花的佳人才是,總是不缺良人的,何必在伯文這顆榆木腦袋上吊死呢?”
不得不說,陸唯安有的時候調節氣氛還是挺有一手的經他這樣一打岔,那人便就立馬的笑了起來,“說的也是在下名叫時西,山城鞍縣人氏。”
“時兄,我叫陸唯安,他是周伯文,我們都是江城人氏。”
陸唯安介紹到。
“二位大名我早就已經聽說了,都是文采出衆之人,日後都是在一處求學的,時西還想要和二位好好相處,做好兄弟呢!”
“這個好說好說。”陸唯安三兩句話把人給哄得心花怒放,然後将人打發走了之後,便就和周伯文一塊回了自己的房間。
白鶴書院是兩人一間的,正好他們兩個人就可以住在一起,書院裏面每個月都有一次小測,校考學生的學習情況如何?還會根據成績,分班。
陸唯安和周伯文兩個人剛剛入學,是丙班頭名,若是連續三次小測成績都排在前周伯文的話,會有夫子另外出題考學問,通過了便就可以升到上一級的班,乙班,而最上一層的班是甲班,據說甲班一個班隻有十個學生,而且能在甲班讀書的人,在鄉試之時的名次都很好,所以書院裏面的人都擠破了頭,拼命讀書,想要進入甲班。
陸唯安和周伯文雖然才剛剛入學,但是也感受到了書院裏面的那種讀書的氛圍,也開始加緊學習了起來。
正當所有的事情都走上了正軌的時候,司思突然收到了一封從京城送過來的書信,還是快馬加鞭送來的。
司思看到信的時候還覺得奇怪,自己在京城并無相識的人,爲何會有信送到自己的手上,打開來一看裏面卻是一張薄薄的燙金的請柬和一張紙。
“入宮觐見?”司思念着請柬上面的字,這居然是一張邀請自己入宮聽戲的請柬。
“戲文?”司思看到這兩個字,突然的就想起來了一個人。
程瑞昀。
司思記得當初程瑞昀走之時留下來的書信,說是到京城唱戲去了,難不成他進了皇宮?
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請柬上面的内容,司思便就将之放到一旁去看起來,另一張信紙上面寫着東西。
果真像自己猜的那般,是程瑞昀寄過來的書信。
“久不見故人,思之,瑞昀已入宮唱戲多時,頗得皇後青眼,苦求了皇後得了恩典,請司思進宮一叙。”
司思看了看信紙上面的内容大概意思就是,程瑞昀現在是皇後身邊的紅人,唱戲唱的不錯,想要邀請她去入宮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