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知道面包樹的成活條件,司思在挖這些苗的時候,把連帶着周圍的好一大塊的泥土包着根莖跟全部都挖了下來,再栽到别的坑裏去。
“應該是可以的吧,長的這樣子的好,總不會就因爲這樣的緣故就死了呀。”周采蓮嘴上這樣寬慰着司思,卻也不太敢動手,隻能是小心翼翼的在旁邊給司思時不時的遞點東西,都怕把這幾棵苗子給弄傷了。
可能是因爲移植了以後,生長的空間更加大的緣故吧!
這幾棵面包樹長得比之前在地裏面更加的快了,每天都能高一大截,很快的就比人都要高了。
但是這幾個當中也确實是死掉了一棵,還剩下了六棵,司思還挺慶幸的。
“還好還好,隻沒了一顆而已,還算是正常。”
在這樣子的移植過程中總是會有樹苗死掉的,隻要不是大範圍的,一整片的都死了,都算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她到現在也還沒弄清楚這幾棵種子究竟是哪裏來的,是不是以前在長水村,他們出海之時混在那堆種子裏面,也不得而知。
這六棵樹苗長得非常的快,不過十來天的時間,它們就長成了一棵約兩米左右的樹,樹幹粗壯枝繁葉茂的,而且最令人驚喜的是,這幾棵樹已經開始開花了。
“不對呀,現在應該還沒有到它們開花的季節,爲什麽它們長得這麽快就算了,還在不适當的時節開花了?”
司思看着這幾棵跟打了雞血一般瘋長的樹苗,心裏面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這幾個數,眼前這幾棵樹真的是面包樹嗎?該不會是這個地方特有的什麽樹種吧?
“怎麽感覺有一點長得像木瓜呢?可是又不太像木瓜。”
“到底會結出來個什麽樣子的果子呀?”
司思對于這樣子還會發現的新品種,感到異常的興奮,幾乎天天都要跑到這裏來仔細的觀察,記錄一下它的生長狀況,心裏面也期待着會長成什麽樣子。
過了三天,樹上的花謝了,長出了一個個小小的橢圓形的綠色果子。
司思和周采蓮每天都在關注這幾棵樹,司思更是認真的做的筆記,興奮的不行。
這一興奮下來,就不免有些忽略了自己身邊的人了。
“陸延我跟你講,我們種的那棵樹它已經花謝掉了,已經開始結果了。”司思叽叽喳喳的就和一隻小喜鵲一樣的圍在陸延的身邊,“按照這個生長速度,過不了幾天就可以結果子了,好期待到底會結出什麽樣的東西來呀,能不能吃呢?”
陸延有些無奈的看着司思,司思一想起這些的時候,就好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裏面,眼睛都放着光芒,陸延很喜歡這個樣子的司思。
但是吧……
“如果可以,結果如果果子好吃的話,就考慮想辦法多重一點,這樣子的話以後就有别的果子可以吃了,說不定還能拿來賣……唔唔唔。”
陸延盯着司思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盯了好久了,忍不住的一下子都湊了上去,吻住了那張绯色的唇。
嗯,軟軟的,甜甜的。
司思睜大了眼睛看着陸延,可是慢慢的卻沉浸在了這個吻當中,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享受着他的親吻。
也不知道兩個人究竟吻了有多久,司思手腳都開始發軟了起來,整個人都挂在了陸延的身上,若是沒有陸延的支撐的話,自己這一會一定會站不住的倒在地上了吧!
司思被吻得滿臉通紅,有些喘不上來氣的時候,陸延這才把她放開來。
“呼,你,怎麽這麽突然?”
司思一張明亮的眸子,此刻就好像蒙上了一層霧氣一般,一張小嘴被吻得有一點點的紅腫,在光線的折射下,就好像是一顆粉紅的櫻桃一般誘人采撷。
陸延又輕啄了一下她的嘴唇,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頰,低沉性感的嗓音,讓人有些耳紅心跳。
“你已經跟我說了好幾天你那幾棵樹了。”陸延低沉的聲音裏面帶上了一點點的委屈,“你這幾天就知道想着那幾棵樹,都沒有想到我。”
“嗯?”
司思迷茫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對上了他帶着些控訴的眼神,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
陸延莫不是吃醋了?而且對象還是幾棵樹?
‘噗嗤’
司思越看越是這個樣子,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伸出來自己的雙手環抱住了陸延的腰,将自己的頭貼在他的心髒處,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嗓音甜蜜的說道:“都老夫老妻的啦,你怎麽還和幾棵樹呷醋呢?這麽大人了,真不害臊。”
“不管。”
陸延抱緊了司思,聞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你已經忽視了我好幾天了,是不是應該要補償我一下?”
補償?
司思隻是感覺自己突然騰空而起,被抱了起來,然後被放到了床上。
紅色的床幔放了下來,昏暗的燭火下透射出兩個交疊在一起的人影,木床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和暧昧的人聲混雜在一起。
這聲音整整的想了一整夜,直到天蒙蒙亮時,随着一層低沉的吼聲,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
‘千萬不能忽視男人好幾天,不然的話……好累。’
司思手腳發軟,就好似一個破布娃娃一般任由着陸延給自己擦洗身子,等到都收拾完了之後,陸延又重新的躺回了司思的身邊。
靠着一具溫熱的軀體,司思終于是沒有辦法再抑制住自己的困意,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窩在他的懷裏面便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外面的太陽光亮得刺眼。
司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正想要伸個懶腰的時候,被腰間突如而來的酸軟給弄得沒了力氣。
一邊在心裏面咒罵着某個不知節制的男人,一邊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己的腰,慢慢的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