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這個姑娘,好好的活着不好嗎?爲什麽老是想着做牛做嘛?老是想着什麽刀山火海的。
“好了,那你好好的在這裏陪你爹爹養身體就是了,這下事情就不用你管了。”司思寬慰的說道:“那邊有一塊試驗田,在那裏面我種了很多的菜,你若是想吃的話,盡可以到那塊田裏面去摘,随便摘都沒關系的。”
司思說罷還從懷裏面掏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了周采蓮,道:“一會我帶你去認識那些菜吧,這些是那些菜應該怎麽做的方法,你可以按照上面做,也可以自己随心所欲做。”
“謝謝司思姐。”
周采蓮不再說那些當牛做馬的場面話了,隻是暗自的在自己的心裏面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報答司思。
兩個人這才是去的試驗田裏面,司思将那些自己比較普通的菜都指給周采蓮看以後,周采蓮卻隻盯着一處地方問道:“姐那邊種的是什麽菜啊?還是什麽樹?怎麽長得那麽高,那麽粗壯?”
“嗯,你說的什麽?”司思有些許疑惑的看着周采蓮,然後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把自己的視線投射了過去,看到了那植物以後也是驚訝的不行。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不過半個月的功夫,那原來就比其他菜苗要高要粗壯的苗子,這會兒長得快有一人高了,在許多的菜裏面,就跟一個小樹苗似的,就好像是菜田裏面混入的樹苗,鶴立雞群一般,十分的顯眼。
“哎,不對,這看起來有些眼熟。”
司思心裏面一驚,圍着那粗壯的苗子走了好幾圈,這才有一些不太确定的說道:“這個怎麽好像是面包樹呢?”
不是吧!那就一些奇奇怪怪的種子裏面居然還有面包樹的種子,有也就罷了,居然還真的活下來了!
要知道,面包樹這東西可是要在熱帶地區才能夠生長的,面包樹長成了以後,每株可以長到十幾米。
樹皮灰褐色,粗厚。葉子是卵狀橢圓形,兩面無-毛,表面深綠色光澤。葉柄長托葉大,而且面包樹一般是四月到六月的時候開花,特别奇特的是它是雌雄同株,雄蕊極小,雌蕊是球形的。
它們長出來的果子,肉質的果子裏面含着豐富的澱粉,燒烤以後就可以使用,那味道就和面包差不多,松軟可口,酸中有甜。
可是這棵樹若是想要結果的話,恐怕不是那麽容易的吧?
司思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兩棵樹搖,驚訝的同時,又有些惋惜的搖搖頭。
嗯,在現代的時候,南方有些公園也會種面包樹,但是都長不出來果子,隻能做觀賞用,不知道這裏的面包樹會不會也是如此。
“嘛!這個也是一種植物名字叫做面包樹,不過不知道會不會結果,先放着吧,你若是有空的話就給它澆水,沒空的話不澆水也無妨,會有人打理的。”
司思觀察完了以後,對着周采蓮淡淡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每天都會過來給這片田澆水的。”周采蓮都是一副非常有幹勁的樣子,弄得司思都有一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好啦,該交代的事情都已經交代完了,司思又囑咐了一遍,讓她好好的照顧自己爹之後便就離開了這片莊子。
周家。
“大少爺不好了!”
一個下人滿臉驚慌的走進了房,一進門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弄得坐在椅子上的那人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何事如此驚慌?莫不是出了什麽大事了。”周孜墨一邊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一邊說道。
“今天早上,丫鬟照常去給關在柴房裏面的那人送飯的時候卻發現人不見了。”下人很是慌張的樣子,有些急急忙忙的說道:“明明外面鎖什麽也是好好的,也沒有踹門的痕迹,可是那人就是不翼而飛了。”
“什麽!”
周孜墨一下子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不管跪在地下的那個下人,徑直的走了出去,腳步迅速的來到了柴房門口,看到外面跪着的下人之後,臉色更加的難看起來,走了進去。
在看到裏面空蕩蕩的,連人影都看不到的柴房,周孜墨臉色難看的同時,突然好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叫了一個下人過來對着他吩咐道:“你去外面看看,周家的那個姑娘現在還在不在自己的住所裏面。”
“是。”
下人連頭都不敢擡,生怕自己做錯什麽,惹了大少爺不高興,連忙的點了點頭,然後,打底抹油一般的,趕緊的跑了。
因着人跑了的緣故,周孜墨今天的心情異常的不好,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面,黑着一張臉,也不知是在看些什麽。
在一旁伺候的丫鬟都膽戰心驚的,連半句話都不敢說,磨墨的時候手還在輕輕的顫抖着,生怕自己哪一步行差踏錯,惹了大少爺高興,就被罰了。
周孜墨低沉得猶如墨水一般可以化成實質滴下來的心情,影響到自己周邊的所有人,一時之間周家的下人都開始咒罵起來了逃跑的人。
如果不是他自己跑掉了,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不用白白受這份罪。
周家裏面的氣氛沉重的很,就好像是有幾十斤的大石頭壓在這些人身上一般。
“大少爺!”
周孜墨派去看周采蓮的下人回來了。
“怎麽樣?人還在不在?”周孜墨突然站了起來,趕緊的問到。
“人已經不在了。”那下人硬着頭皮說道:“而且家裏面的東西都不翼而飛,貴重物品全部都不見了,許是應該走了。”
那些人全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原因無他,隻因爲自家大少爺緊緊的盯着自己看,就宛如是在看一個死物一般的眼神。
周孜墨好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麽事情一般的樣子,轉身到了自己身後架子上面開始翻找起來,找出了一個紫檀盒子,他看來将裏面的東西都取了出來,清點了一遍,臉色更加的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