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什麽事情吧,我們先進去院子,别在街上站着了。”陸延提議到。
司思沒有多像,就跟在陸延的身後從一邊的側門走了進去。
剛一推開門,眼前的景象頓時就讓司思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這是……
院子裏面整潔幹淨,隻是突然多出來了一棵樹,很大,上面還挂着紅色的綢布,看起來就好像是樹上開了紅色的花一般的感覺,樹下還有一個秋千,用藤蔓和小花裝飾着的。
司思發誓,自己這大半輩子都沒有看過這麽難以忘懷的場景。
“喜歡嗎?”
陸延的聲音輕輕的在自己的耳邊響了起來,“坐上去試試吧!”
司思來不及給什麽反應,愣愣的點了點自己的頭,仍由着陸延牽着自己的手,将自己引到了樹下坐在了秋千上面,然後在後面推了起來。
“啊!再高點再高點……”
起初她有些不适應,還覺得有些害怕,但是随着秋千越蕩越高,自己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露出來了一抹松快的笑容來了。
也不知是什麽時候,秋千慢慢的停了下來,司思還有些沉浸子其中,嘴角怪着笑容,目光灼灼的看着陸延。
“這是怎麽一回事啊?”
“娘親。”
司思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就聽到了吉祥的聲音,轉頭一看,不僅是吉祥,還有周采蓮周父周伯文一家子。
吉祥小小的個子,手上還端着東西走了過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司思的面前,“娘親,生辰快樂,吉祥祝娘親天天開心。”
我生日?
司思怔愣了一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吉祥真乖,謝謝吉祥。”司思摸了下吉祥的頭,将他手上的東西接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面,看着陸延,“謝謝你,相公。”
吉祥年紀還小,大約是不記得自己的生日的,周家人就更不用說了,應該就是陸延的手筆吧!
想起來今天采蓮一直催促自己出去逛逛,想來就是想要把自己給支開,然後他們好有時間準備給自己一個驚喜吧!
“你是我明媒正娶回來的夫人,這都是應該的。”
陸延握住司思的手,臉上露出來了一抹笑。
司思登時就紅了臉。
不僅是她,就連采蓮看着陸延的模樣,臉也悄悄的紅了起來,眼睛裏面微不可查的帶了些愛慕的神色。
“坐下吧!嘗嘗這是我做的。”
陸延示意她打開盒子,露出來了裏面的東西。
“蛋糕?”
司思驚訝的看着桌子上面的蛋糕,說道:“這個是你做的?”
“嗯啊。”陸延點了點頭,“以前你給我做過一次,便就記了下來,也不是很難。”
司思看着桌子上面做的賣相不錯的蛋糕,心裏面慢慢的都是感動。
陸延雖然說的風輕雲淡的,但是司思知道,蛋糕這種東西是要比例的,若是比列不好,做出來的蛋糕就會差遠了。
能做成自己眼前的這個樣子,想必陸延應該是下了不少的功夫的吧!
“司思姐。”
采蓮走了過來,将自己手上的東西遞給了司思。
“我沒有什麽好東西給你當生辰禮物,隻能是繡了一個荷包,還請别嫌棄。”
“哪能呢!謝謝你采蓮。”
司思感激的将荷包接了過來,看着針腳細密,繡工出色的荷包,也不知道采蓮繡了多久,一個個竟是也沒有讓自己發現。
上面繡着蝴蝶,還有司思的名字,打着一個七彩的絡子,看得司思愛不釋手的,都有些舍不得用了。
“娘親娘親!”
似乎是不滿自家娘親忽略自己的緣故,吉祥拉了拉司思的袖子,見她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才說道:“吉祥也有準備給娘親的禮物!和伯文一起準備的。”
“哦?是什麽啊?”
司思看着吉祥,又看着伯文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笑着說到。
吉祥很是得意的拿出來了一副畫。
“這是我和伯文一起畫的,還寫了詩呢!”
詩畫?
司思打開了來,看着那畫,也有些意外。
“怎麽樣!是不是很好?伯文畫畫畫得可好了呢!”吉祥得意的說着,就好像誇的是自己的樣子。
“是很不錯。”司思毫不吝啬的點了點頭。
畫上的人明顯的是自己,應該是自己的肖像畫,吉祥司思是知道的,就沒有學過畫畫,那應該是伯文畫的了。
沒有想到伯文年紀尚小,畫技如此出衆,不過寥寥數筆,就把自己的神韻給畫了出來,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那畫上的人是自己。
司思沒有學過美術畫畫什麽的,說不出什麽點評,隻是覺得畫的很好。
旁邊還有一首詩,應該就是吉祥寫的了。
綽約多逸态,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複恃傾城姿。
“詩好,畫也好。”司思開心的說道:“我有空把這個給裱好挂起來,就放在書房好了。”
“嬸子喜歡就好。”
周伯文本來還有些緊張,擔心司思不喜歡,現在看着司思這個反應,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采蓮下廚做的飯菜,幾個人吃飽喝足了之後,将蛋糕分了下,一人吃了一塊。
剛吃一口,司思的眼睛立馬的就亮了起來,做的不錯,不會太過于甜膩,剛剛好,裏面還加了自己最喜歡吃的水果。
陸延看着司思吃得開心,自己嘴角的笑容就沒有放下來過。
深夜。
周父突然從床上起來,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沒有吵到任何的一個人,來到了一個陰暗的巷子裏面。
那裏站着一個人好像已經等了許久的樣子。
“大,大少爺。”
周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慢慢的跪了下去。
“周忠叔,好久不見了。”
巷子裏面的人走了出來,借着月光這才終于看清了那人的樣貌,竟然是周孜墨。
“這一别怕是快二十年了吧!周忠叔可是蒼老了許多呢!”
“老奴走的時候大少爺不過八九歲,現在都已經是個翩翩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