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是剛剛叫郁美美嫂子的那個人。
“等等,你找他做什麽?我都奈何不了陸延,三木能?”石頭見郁美美一副嫌自己沒本事,要抛棄自己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生氣。
“你既然收拾不了陸延和司思,那你還有什麽用,還不如三木呢!”郁美美一邊系着衣服帶子一邊道。
“行行行……”石頭一把将郁美美拉了過去,一把脫了她剛剛穿好的衣服,說道:“你就等着,你男人可厲害着呢!看我怎麽收拾他們!”
……
天大亮了,司思才剛剛起床,想着難得天氣這樣子的好,便就出去走走,順便帶強子出去認認路,别老是一天到晚的悶在家裏面。
司思好說歹說強子都不答應,最後還是陸延下了命令,強子這才不情不願的出去了。
他又不傻,自己出去一準就是被人圍着當猴看。
想着将軍夫人一片好心,将軍又命令自己去,強子這才不甘不願的出了門,不近不遠的跟着司思的身後。
正走到村口的曬谷場邊,司思竟遇到石頭了。
石頭今天出來遛狗了,他的是一條五六歲大的狼狗,長得特别壯實還兇狠,平日裏他在村裏面遛狗,就沒有人敢靠前的,生怕這狗突然發了狂,脫離了繩索撲過來咬人。
司思以前見着石頭的大狼狗也有一點害怕,但是陸延會護着自己的。
但今天陸延可沒有在自己的身邊,司思看着那狼狗,臉色微微發白,小心翼翼的繞着走。
“喲!這不是司思嗎?怎麽?陸延舍得你一個人出來啊?”石頭看到了司思獨身一人的時候,眼神微微發亮,迎面走來,一邊走一邊十分嚣張的說道。
“怎麽,不行嗎?”司思道。
“咦,看起來陸延終于有點種了啊!也是成天跟在一個女人的屁股後面走,像什麽樣子?”石頭冷笑道。
這個人今天是吃錯藥了吧!自己好像和他沒有什麽過節的吧!
“沒有想到,這麽久不見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嘴臭啊!”司思反唇相譏到。
司思算是明白了,對待這些故意找茬的人,就要以牙還牙。
石頭竟也沒發火,臉上還挂着陰測測的笑,仿佛是在醞釀什麽陰謀,一看就是一肚子壞水。
司思覺着有些不對勁,警惕的防着他。
剛走了一段,石頭突然轉過身來,先拍拍自己家的狼狗的腦袋,松開了自己手中的繩子,再大喊了一聲:“去,咬她!”
那條狼狗一聽到命令,迅速的朝着司思沖了過來。
而司思一直留意着後面的動靜,卻不想石頭這家夥居然想要放狗咬自己!司思看着那狗離自己越發的近了,索性拼一把,想踹開那條狗。
但是有人的動作比她更快。
強子像一陣風似的沖了過來,一拳精準的打在了狗頭上,将狗打飛了來。
那狗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線,‘噗通’一聲,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發出來了慘叫。
我的娘诶!這個人是怪物吧!
石頭不在村子裏面待,自然也不知道強子的事情,看到了自己眼前的這個巨人,腳都快要吓軟。
強子直勾勾的看着石頭,緩緩的開口說道:“你剛剛想放狗咬人?”
“我,我!”石頭絞盡腦汁的狡辯道:“是狗突然發狂了,和我沒有關系!”
“若是再看到一次你,我定打得你下不來床。”
強子看着石頭的眼睛,直到石頭頭上慢慢的流下了冷汗之後,才開口說到。
然後就跟着司思離開了。
石頭蹲坐在地上,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止不住的喘息着。
好半天才想起來自己的狗,抱着狗,沮喪地回到家。
他的狗剛放下來,就立馬的找了一個牆角趴着正在瑟瑟發抖呢。
以前隻有它欺負别的家夥,不管是人還是狗,它在村子裏面從來都是耀武揚威的,哪有别的人敢招惹它啊,現在被強子一拳打飛了,它能不怕嗎?
石頭看到自家的這條狗就生氣,他氣呼呼的走上去,狠狠地朝狗身上踢了一腳,大罵道:“蠢狗,慫包!要你何用!”
那狼狗可憐兮兮地往後縮了縮,看着石頭再嗚咽地叫着,别提多可憐了。
石頭氣不打一處來,走了出去,在天井處洗了把臉,想到那個巨人和司思那副嚣張的樣子,他便來氣,于是,他幹脆狠狠地把帕子一扔。
“那個巨人到底是誰啊!平白的壞了我的好事!”
石頭愛村子裏面轉了一圈,打聽了強子的事情之後,心裏面有了點底。
随後,他又匆忙地跑去了鎮上。
石頭好歹也是鎮上混了這麽多年的人,鎮上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也認識不少,他輕車熟路的去了鎮上的賭坊,在那裏找到一個沒了一隻眼睛的人。
那個沒眼鏡的本來賭得正鼾,見石頭來找他,便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牌,沒好氣的看着石頭,本來不想理會他,可又禁不住石頭的苦苦哀求,便大聲問石頭:“啥事啊?”
石頭悄悄的湊到那人的耳朵旁,小聲問道:“你那個藥,還有嗎?”
那人沒了一隻眼鏡,隻有一隻眼鏡不懷好意的轉來轉去的,看起來非常的陰險。
石頭一提到藥,那人便心理神會了,說道:“你要那藥啊,有啊,拿錢來!!”
這個賭場不大,那人說的又大聲,場内其他人就全都看過來了,其中有些認識石頭的,便拿石頭開玩笑道:
“石頭,最近又看上哪家的寡婦了?怎麽要那藥了?”
“年輕人省着點精力,一下子用光了容易虛啊。”
“石頭這是要一晚上來七次啊。”
“哈哈哈……”
石頭懶得理會那些人,隻給了錢,再拿了其中一包藥就走。
……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靜,石頭便悄悄地竄到了司思家裏。
石頭三教九流的朋友多,又喜歡到處勾搭寡婦,所以他特别會開鎖,司思家的院門鎖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