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強子的村民非常興奮,他們在回家的路上就一直讨論個不停了:
“陸延以前到底是做什麽的啊?怎麽認識的都是這麽厲害的人啊!”
“應該是個不簡單的人啊!”
“你們看到了沒,那個叫強子的,簡直都有三個我壯了!”
……
一連着下了好幾天的雨,天終于放晴了。
雨天期間,村民們都積攢了不少換洗的衣服,所以現在太陽一出來,河邊洗衣服的人就又多了起來。
那天,郁美美也去河邊洗衣服了,她身上穿着暗紅色的裙子,端着個大木盆,悄悄的避開了人群,走到下遊稍微平坦的地方開始洗衣服了起來。
自從去年被虎妞娘撞見了自己和相好的在樹林子裏面親熱了之後,郁美美便就更加的小心了起來,有一段時間不敢出門了,就怕虎妞娘說出去自己的事情,擔心村裏面的風言風語,但是過了好久,郁美美都沒有聽到自己的什麽消息,便就又放心的出來走動了。
當然了,爲了自己的名聲着想,她在别人的面前還是一貫的潔身自好的。
但是郁美美本就是欲望非常強的女人,沒多久,她見也沒有出什麽事情,膽子就大了起來,加上石頭又來勾搭她,他們便就相約着時不時去鎮上鬼混一兩次,反正石頭的娘和媳婦都不出門,他們的事情現在還沒有人知道。
郁美美這才放下衣服,不一會兒旁邊又來了一個人,挨着她蹲了下來洗衣服。
她微微的擡眼看了下,便看到了一張清麗的俏臉,眼神不由得往下瞟,看着司思飽滿的胸部。
雖然她和司思一點都不熟,隻是對她略有耳聞而已,卻沒有想到,這人還這麽好看,特别是那……胸。
若是自己在年輕一些就好了。
郁美美在自己的心裏面感歎到。
司思蹲下來後,隻覺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她側身看一眼,也看到郁美美了。
她頓時想起來了那天在鎮子上面看到的畫面,不由得對眼前的人沒有了好感。
明明看起來還可以的人,怎麽能做出來那樣子的事情呢!
司思心裏面越是想着,便就越覺得膈應,便幹脆收拾了未洗的衣服,然後換到上遊處去洗衣服去了。
郁美美見到司思眼底有些嫌棄的樣子,心裏面有些不是滋味。
怎麽了?司思難道看不起寡婦嗎?
郁美美還不知道司思已經看到了自己的這面目的事情,心裏面對司思也有些看不上了。
她不由地說道:“你居然還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你呢!”
郁美美剛嘟喃完,便就隐隐約約聽到上遊處有人在議論自己:
“你們看你們看,郁寡婦怎麽出來了?她不是平日裏都不出門的嗎?”
“人家少出來,又不是不出來,現在想她這樣潔身自好的寡婦哪裏還有啊!”
“也是,這年紀輕輕的,真是命苦,怎麽就守了寡呢?”
“……”
郁美美剛開始聽了一段,聽着人家可憐自己誇自己,還挺高興的,可是後面就再也聽不下去了,幾個人說話越發的大聲了起來,自己要是還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那也太過了。
索性趕緊的将衣服洗好來,急匆匆的走了。
……
那天,郁美美又去鎮上找石頭了。
石頭在吳鄉紳家裏做小工,如果晚上不用他值夜班的話,他會在傍晚回村子來。
他不想回村子裏,更不想要見到家裏面的那個黃臉婆還有一大攤子雞毛蒜皮的事情,所以便就在鎮上跟另外幾個人一起租了一間屋子,若是不想回去的話就睡在那裏。
那幾個人知道石頭在外面鬼混,都是男人嘛!能夠理解,他們就當做不知道。
郁美美那天到的時候,其中一個人還替她開了門,并且還陰陽怪氣地叫了一聲“嫂子”。
郁美美對着他笑了笑,對這個稱呼特别滿意,也不管人家是個什麽态度,仔細想想,她已經很多年沒有被人叫嫂子了,她倒是想改嫁呢!可是但凡好些的男人都不願意娶寡婦,那些又窮又醜的老男人她也不想嫁,所以就隻能這樣今天和這個相好的處一陣,明天和那個處一陣的。
等了還沒一會兒,石頭便回來了。
石頭見屋裏坐着的郁美美,臉上立馬的露出來了淫笑,上前狠狠的捏了她的腰,有些猥瑣的說道:“咦,今個兒怎麽主動來找我了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郁美美吃痛,把石頭的手打開,啐了他一口:“去,死相!”
這一聲“死相”叫得很是暧昧,石頭聽得出來,便就更加的心癢癢了,幹脆一把的将郁美美抱了起來,親了一口她的臉蛋,說道:“讓我先把你辦了,看你怎麽神氣!”
屋裏,海浪的聲音。
雲雨過後,郁美美也不神氣了,她渾身無力地趴在石頭身上,再嬌嬌軟軟地說道:“石頭,我問你句話,你可要實話實說,你怕不怕陸延和司思。”
“陸延?你怎麽提起他了?怎麽?你想勾搭他不成?”石頭臉色一僵,正想要将自己身上的郁美美推開。
郁美美卻憤憤地道:“哼!他們都瞧不起我!你幫我出口氣嘛!”
石頭聽了這話,收回了手不推了,又把她抱緊了來,問道:“這是怎麽了?他們怎麽欺負你了?”
“是司思惹我了,我見不慣司思那副嫌棄我的樣子,就好像她多好似的,她看我那眼神,就好似再說我有多髒一樣,憑什麽呀?都一樣是人,她憑什麽無緣無故的嫌棄我啊!我就想給她一點教訓,可是她不是有個相公嗎?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她相公寵她得緊。”
“不就是一個陸延嗎?”石頭撇了撇嘴,非常不屑地道。
郁美美看他這樣,故意的激怒他,說道:“你這樣說,莫不是慫了吧!不敢動手?你明明就是怕他的,還不承認。”
“我才不怕他呢,我隻是從來沒有把他放在眼裏面過。”石頭反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