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齊盼娣連一個眼神都不給自己,綠粥的心是徹底的涼了下去,也不做任何的反抗,任由着那幾個下人把自己給拖了出去。
可憐綠粥渾身隻有一床被子裹着,被打闆子的時候,還有人過來,将她身上唯一一個可以敝體的被子,給扯開了來。
“把被子給我!啊!”
綠粥掙紮着,想讓人把被子還給自己,卻不料自己的四肢都被人給扣得緊緊的,身體上還有剛剛和唐珏深交-合留下來的痕迹。
哪個姑娘能受得了這樣子的屈辱?
可是還沒有等綠粥多想,那闆子便就打了下來,結結實實的挨在自己的身上,本就白皙的皮膚,一下子就被打得滲出來了絲絲的血迹。
綠粥痛不欲生,可是又動彈不得,隻能是眼睜睜的看着那闆子一下一下的落在自己的背上。
很快,背上的皮膚就變得紅腫發紫,有的地方還開始滲出了血來。
“十一,十二,十三……”
闆子不停歇的落了下來,綠粥痛得昏死了過去,又在昏睡之中被痛醒了來,叫喊得太多聲,嗓子隐隐的有些嘶啞,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
還沒等這五十闆子打完,綠粥的下半身已經是一片的血肉模糊,變成了一灘肉泥。
等這五十闆子,打完了之後,綠粥已經是沒有了氣息,嘴角還有些血慢慢的流了出來,原來是綠粥又羞又疼,竟是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了來!
在房間裏面的衆人聽着外面一聲一聲的慘叫聲,逐漸變得虛弱了起來,變得毫無聲息,所以有些許的難看。
這其中尤其的便就是齊盼娣。
齊盼娣渾身抖得和一個篩子一般,偏生唐珏深還陰森森的瞪着她看。
完蛋了。
她腦子裏面除了這三個字以外,竟是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字來了。
剛剛站在一邊的唐小夫人因爲受不了自己的夫君和别的丫鬟苟合的場景,一下子得便就暈了過去,唐老爺讓人把她帶回自己的院子裏面去,還叫人請了大夫過來給她診治。
“陸公子,這件事情怎麽樣也是家醜,還請你不要外揚。”唐老爺黑着一張臉,慢慢的說道。
陸延點了點頭,道:“唐老爺,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既然已經還了我夫人一個清白,那陸某也不在這邊多打擾了,就此告辭。”
陸延和司思出去的時候,外面斷氣的人已經被拖走了不在了,可是那血迹卻還留在中央,一股子濃厚的血腥味,隻叫人頭皮發麻。
陸延也不想要自己的夫人在這種環境裏面多呆一刻,捂住了她的眼睛,将人攬在自己的懷裏面,走了出去。
直到是走遠了些之後,陸延才慢慢的放開了捂住司思眼睛的手。
“好了,事情都結束了,我們回去吧。”
“陸延,我……”
“我猜到你想要問什麽了,不過這裏不是一個講這種事情的好地方,等我們到家了以後,我再細細與你說明可好?”
“嗯啊!”
司思見他都已經這樣說了,便就沒有再多反駁些什麽,乖巧的應了下去,仍由着陸延拉着自己的手,兩個人一起走了回去。
唐府。
唐老爺看着自己跪坐在地上,顯然是還沒回過神來的兒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歎了一口氣,“你這個孽子!還不快點起來,把衣服給穿好了,赤身裸體的像什麽樣子?你以爲我不知道,究竟誰說的是對的嗎?我在外人面前給你些顔面,你不要自己搞的太難看了!”
說到這裏之後,唐老爺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臉色慘白的齊盼娣,說道:“珏深,你自己後院的事情我就不方便插手了,你自己給我弄幹淨一點,不要讓你老子再出手,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爹,你就放心吧!”
唐珏深一雙眼睛就好像是餓狼一般的看着齊盼娣,隐約之中還是綠油油的發着光的樣子。
“既然你懂了,那我就不多說些什麽了,我帶着人先走了,你自己處理一下吧!”
唐老爺點了點頭,讓人全部都出去,然後把門給關了起來,齊盼娣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沒有出去,被人關在了裏面,又看着對自己兇相畢露的唐珏深,心裏面頓時更加的害怕了起來,連忙的拍着門,道:“來人啊,放我出去啊,救命啊!啊!”
齊盼娣的頭發卻一下的被唐珏深給狠狠的揪住了來,有些吃痛,不由自主的往後走着。
“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騙我,還害的我在這些人面前丢了那麽大臉,你覺得我要把你怎麽樣才足夠消氣呢?”
唐珏深嘴角挂着肆虐的笑容,揪着齊盼娣的頭發,将人往後面拖着,絲毫不理會齊盼娣的哀嚎。
“少爺,少爺!我錯了,妾身真的知道錯了,求少爺饒了妾身一命吧!”
“饒你一命?”
唐珏深頓了頓身子,然後轉過身來,一下子對上了齊盼娣的眼睛,“若是過後,你有命的話,再來求我,饒你一命吧!”
齊盼娣身體一僵,毫不防備的被他狠狠的摔在了床腳,額頭上頓時破了一個大血窟窿,血慢慢的流下來,她的眼前一片通紅。
“少爺,不!來人啊!救命啊!”
房間裏面的求救聲慢慢的小了下來,隻聽到裏面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也不知過了好久,那聲音才慢慢的小了下來。
門被打開了來,走出來了穿戴着整整齊齊,連頭發都梳得一絲不苟,臉上還帶着些許笑容的唐珏深,而在他的身後,隻是一個臉色灰暗,氣息微弱,渾身都是血的人,衣服也被撕成了布條,破破爛爛的挂在身上,看起來竟是被淩虐之後的樣子。
“來,人……”
齊盼娣的眼神有些渙散,也不知是看向何處,無焦距的樣子,話還沒有說完,頭便就是一歪,沒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