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看着眼前這個人,有些許驚訝的說道。
“對啊!”
程瑞昀一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便就馬上的過來和司思說了。
雖然告白失敗了是不假,但是好在司思那天喝醉了,什麽事情都不記得了,兩個人還得以像平常一樣的正常相處,做朋友。
“班主可高興了,若是能過得縣令賞識的話,将來就在這個城中紮根了也說不定。”
程瑞昀臉上雖然是笑着,但是眼底卻有一絲落寞,悄悄劃過。
“可是好端端的縣令怎麽突然讓你們過去唱戲啊?莫不是他家有誰生辰到了?或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司思有些許的好奇。
聞言,程瑞昀卻是搖了搖自己的頭,臉上也帶着些許的疑惑說道:“幫主說了,我們這次過去不是縣令大人的意思,是縣令公子的意思,聽說是爲了讨家裏面的妾室歡心,給她解解悶的,所以才讓我們過去。”
“原來如此啊!”
司思對于這個所謂的縣令公子的印象并不是很好,記憶還停留在那天,他帶着人來到店裏面買水果的樣子。
本來那天他走了以後,她還以爲他會派人過來騷擾自己的,沒有想到那天過後,就好像是了無聲息了一般,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若不是今天說起來的話,司思還根本就想不起來還有這麽一回事呢!
“不過我聽完了這個縣令公子的風評很不好,有些擔憂。”程瑞昀說道:“若是隻是單純的要我們過去,唱唱戲解悶兒,那就罷了,可是,自古以來,後院裏面的事情都多,雖是小小的縣令,但是聽聞和京城大有關聯,這要是出了什麽事情……”
說到了這裏,他的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便就松開了來,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道:“應該沒什麽的,班主都已經答應下來了,況且就算我反對,班主肯定也不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的,應該隻是我想多了吧。”
司思見他這樣子也連忙的安慰道:“應該是你想太多了吧,明天可能也隻是唱戲而已,放松心情,上台了好好唱,不要給你們班主丢臉。”
“嗯啊!”程瑞昀看着司思的臉,不由得晃了晃,回過神來的時候,卻見司思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
“你怎麽了呀?我臉上什麽東西嗎?”
“沒,沒有。”程瑞昀的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連忙的站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還有些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你,我,謝謝你。”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就慌亂的逃似的跑出了門去。
“啊?”
謝什麽啊?
“程瑞昀怎麽好像有點奇奇怪怪的呀?壓力太大了嗎最近?”
司思看着他慌亂離去的背影,不解的歪了歪頭,無奈的聳了聳肩,随他去吧!
一連着好幾天沒有去店裏面了,陸延的衣服也做得差不多了,今天去店裏面看一下吧!
“我已經好幾天沒有開門了,今天應該是不會遇到齊盼娣的吧!”
司思臨出門前的時候,還要自己的心裏面暗自的想着。
有的時候啊,人就是不能想太多,不能說的太多,一語成箴了可怎麽辦是好啊?
“四妹妹,你今兒個終于舍得開門了呀,姐姐我還以爲,你不想要這店了呢!”
司思剛開張沒多久,正在打掃着店裏面的灰塵呢,便就聽到了齊盼娣的聲音。
“你怎麽又過來啦?陰魂不散的。”
司思很是無奈的轉過身去,面上三分無奈七分厭煩的看着前面的人,“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天天都來這邊蹲點了,不會前幾天我沒開門的時候你也都蹲在這邊等我過來吧?”
她隻是随口一說,但是卻見齊盼娣的神色微微一僵。
“不是吧,你還真的天天到我這裏來蹲着呀?”
司思有些許訝異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往日裏面她們關系也沒那麽好啊,這個齊盼娣究竟是想要做什麽?
“妹妹你這說的叫什麽話呀,姐姐我剛到這城裏來不久,也沒有什麽親人,後院裏面無聊的很,出來也不知道去哪才好,好不容易遇見了你,你就不能陪姐姐我逛一逛嘛!”
幾天不見,齊盼娣的心态越發的沉穩了下來,被司思戳破了窗戶紙,也絲毫不顯得尴尬,非常自然的把話給接了下去。
“我還真看不出來,齊夫人你的小日子過得還挺好的呀!”司思嘴角微微的勾起,帶着一抹嘲諷的笑說道:“也是,齊夫人你現在可是半個官太太了。自然是過得比以前好了不止一星半點的呀!”
司思微微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若是以前自己這樣半是嘲諷的說着的話,齊盼娣一定會耐不住自己的性子,暴跳如雷的。
可是現如今,眼前這個人帶着一抹端莊得體的笑容,頗有禮貌的看着自己,也不似以前那般樣子。
看來也不是毫無長進的嘛!
司思在自己的心裏面暗暗的想到,不由得又多了些提防。
“今兒個我來呀,就是想邀請妹妹明日去我府上做客聽戲,你看如何?”齊盼娣美目倩兮的看着她說道。
聽戲?
縣令府!
司思一下子的便就想起來了,剛剛程瑞昀還和自己說的,明日要去縣令府唱戲給縣令公子的小妾解悶。
“該不會……就是你要聽戲,所以才要了那個戲班子過去?”
“對啊!”齊盼娣朝着司思笑了笑,“而且啊!我還特意的打聽了,聽說妹妹你和他們的關系不錯,所以才讓他們過去府上呢!你都不知道,那個班主知道自己可以去府上唱戲的時候,可開心了呢!”
齊盼娣用帕子捂着自己的嘴角,輕輕的笑着。
“特意打聽了與我交好?”司思像是想到了什麽事情的樣子,眼光突然變得銳利了起來,“你想對他們做些什麽?”
“妹妹怎可如此想我,姐姐隻不過覺得煩悶無趣,想邀你來府上陪伴,可是妹妹一直不應,姐姐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