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這裏。”
天啊!
司思被喝醉了的陸延快要萌出血來了!
就在司思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自己眼前的場景一變,自己被陸延壓在了身下。
“媳婦兒。”陸延在司思的身上蹭了蹭,然後用着撒嬌的語氣說道:“我頭疼,難受。”
難受啊!
司思便就想要趕緊的爬起來,喂他喝一點醒酒湯,但是顯然的,陸延根本就不會乖乖的合作,硬是賴在她的身上不起來。
司思有些許的無奈,現在的陸延就和一個三歲的孩子一樣,幼稚又黏人,隻能是輕聲的哄着他說道:“陸延乖啊!讓我起來好不好啊?”
陸延沒有從自己的身上起來也就算了,反而還一本正經的看着司思,說道:“不能叫名字。”
“那要叫你什麽呀?”司思好奇的說道。
“叫相公。”
蹭的一下,司思的臉立馬就紅了起來,有些不敢看着陸延的眼睛。
“今晚可是咱們大婚,娘子,趕緊叫。”陸延直勾勾的看着司思,頗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
“相公相公!行了吧。”司思無奈,反正現在陸延喝醉了,自己說些什麽他又不知道!“好了,現在我已經叫了,你該從我身上起來了吧。”
雖然喝醉了,但是,陸延還是非常的守信用的,乖乖的從他的身上起來,坐在了床邊,雙腳并攏,雙手放在膝蓋上面,眨着眼睛看着司思,簡直乖巧得不得了了。
司思站了起來,端過來了醒酒茶,哄着陸延喝了下去。
剛一喝完茶,把空的碗放到了旁邊去,轉過頭來一看,陸延已經躺在了床上,還給自己蓋好了被子,朝着司思笑。
“媳婦過來我們一起睡覺呀!”
陸延現在醉得一塌糊塗,腦子想的大概也隻是單純的睡覺吧!
司思坐在了他的身邊,摸了摸他的臉,“你睡吧,我不困。”
“不行!要媳婦陪着一起睡。”
陸延的态度非常的堅決,司思拗不過他,便就應了下來,躺在了陸延的身邊,被他抱在了自己的懷裏面。
陸延喝醉了的緣故,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并不難聞,本來沒有多少睡意的司思聞着這股味道,不知怎麽的,頭也有點暈乎乎的起來。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司思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了已經坐在桌子旁邊,一口一口喝着茶的陸延。
“你醒了啊,頭還疼嗎?”司思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身邊問道。
就在司思走過來的那一瞬間,陸延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許的不自然,但是很快的調節了過來,說道:“嗯啊還好,頭不是很疼了,那酒真烈。”
說完這句話以後,他稍稍的猶豫了一會兒,慢吞吞的說道:“我喝醉了以後,有做了什麽事情嗎?”
“嗯?你不記得了呀。”司思轉過頭來,對上了一雙迷茫的眼睛。
看他這個樣子,估計也是什麽事情都不記得了吧。
想到了剛剛自家相公喝醉了的樣子,司思便就覺得一陣的好笑。
“沒什麽,你隻不過是喊着頭疼,喝了點醒酒茶之後便就睡了過去而已。”稍稍的想了一下,司思還是沒有将剛剛發生的事情說給陸延聽。
陸延看着明顯就沒有說真話的小女人,微微的挑了挑眉頭,也不說些什麽,換了一個話題說道:“齊家出事了。”
梁博廣被送回去了之後,齊老爺非常的生氣,不由分說的便就把他趕出了家門。
齊家這一次是真的遇到了大劫難了,鋪子不斷虧損,糧食也沒有賣出去,再加上因爲那些奇奇怪怪的雜草的緣故,許多的田地顆粒無收,幾百畝地農作物減産,在這種時候無疑是雪上加霜。
齊老爺也因爲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子病倒了下來,頭發肉眼可見的變得灰白,整個人蒼老了好幾十歲。
大夫人冷眼看着這一切,并沒有想要出手幫忙的意思,梁博廣被趕了出去,齊盼娣自然也是一起跟着離開了齊家。
偌大的一個齊家,現在居然隻能靠着齊家大姑娘齊招娣來支持了。
不過齊招娣确實是有點才幹,在齊老爺病倒了之後,很快的,就把風雨飄搖當中的齊家給穩了下來。
還手段迅速的拔掉了幾個,常年在店鋪裏面隻懂得拿主人家東西的蛀蟲,上上下下肅清了一番,終于是力挽狂瀾,沒有讓齊家徹底的敗下去。
司思聽了這些事情以後,心裏面有些許的感歎,但是已經沒有,要再繼續的針對齊家的意思了。
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已經給了他們一個苦頭吃了,沒有必要再趕盡殺絕,這樣子就挺好的。
現在齊家的當家人是大姐,司思雖然從心裏面還是有些怕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大姐,但是直覺告訴她,大姐恐怕是這個齊家裏面唯一對她好的人了。
“邵武和姚老怎麽樣了?他們兩個醒了嗎?”
陸延撇了撇嘴,說道:“就他們兩個,現在還醉的不輕呼呼大睡呢,估計可能要睡到明天了吧,我們先回家吧,若是有空的話再來拜訪。”
可惜從此之後,好長的一段時間,他們都沒有再見到邵武了,邵武匆匆的回來和陸延喝了一頓酒,酒醒了之後,便就又急急忙忙的趕回了軍營。
甜水村的糧食合作也越發的穩定了下來,村子裏面的日子是越過越好了,司思也開始盤算着搬家的事情了。
先是将家裏面還能用的還不錯的東西,帶到了城裏面的那棟宅子裏,大部分的家具還是托人打好了新的用。
上上下下的忙了幾天呢之後,司思和陸延帶着吉祥到了村長家裏面說了一聲之後,便就搬到了城裏面住了,這就算是正式的,在城裏面住下來了。
好不容易搬到了城裏面去,司思也不想一整天都呆在家裏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在逛了逛整個城裏面的店鋪之後,她的心裏面自有了一番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