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請便!”
敬長安直接傻了,不光是他,路小乙也不知道該如何躲避。
隻見這房間裏,煙霧缭繞,一個巨大的池中,有赤裸女子,數不勝數。
敬長安和路小乙,不知道該如何之時,他們的衣服,被兩個遊過來的女子,小心解下,拉着他們倆,直接下了池子。
敬長安故意将自己埋在水裏,路小乙也如法炮制,兩個人在水中,哭喪着臉,都在問詢對方,這該如何是好。
女子們不知何意,紛紛也遊了過來,将路小乙和敬長安包裹在其中,各種勾人的方式,百花齊放,路小乙和敬長安隻能任人擺布。
兩個人酒醒大半,精疲力竭,被女子們送上了池子,放在了一個可以用來推動的闆子上,推車的女子,開始推動着車,還有女子便直接坐在了路小乙的身上,給他按着後背的地方,路小乙歪着頭看着敬長安,敬長安身上也有一個女子,正在給他按摩,敬長安無奈搖了搖頭。
兩個人第一天半推半就,直接就被浪費了過去。
敬長安醒來後,想要下床發現腰膝酸軟根本沒有力氣。
路小乙也艱難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那裏直撓頭,他完全忘了昨天後來發生的事情。
路小乙看向敬長安,敬長安隻能聳聳肩,兩個人艱難走到一塊,苦笑了一會兒。
一個就挂肚兜的女子,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捧着他們兩人的衣服,跪在地上笑着說道,
兩位的一肚子已經清洗妥當,二人帶的東西,絲毫沒動,敬請放心。
女子将東西放在地上,轉身離開,敬長安看了眼那女子的豐碩桃臀,不知怎麽的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
“完了!我是不是對女子沒有了血性!這麽好的尤物,我竟然一點反應沒有!”
路小乙爬着過去,把自己帶的東西檢查了好幾遍,尤其是自己那把能夠魚目混珠的鐵扇,這才穿上衣服,一屁股坐在地上,扭頭看向也在穿衣服的敬長安說道。
“那你完了!”敬長安嗤笑一聲,無奈搖頭說道。
“給!我就知道着關難過!特意備的有還體丹,吃了以後就能夠恢複!還有你說的是真的嗎?”
路小乙将自己帶的小瓶子,打開一看,确認沒事以後,才分給敬長安吞咽完了以後,才對着敬長安問道。
“沒有的事情!好了好了!”敬長安也将東西吃了下去,對着他擺手說道。
兩個人開始打坐,沒過一會兒身上就開始恢複了元氣,路小乙靠近敬長安說道。
“你昨天看清楚了地方了沒?有多少人看守啊!”
敬長安回想以後說道。
“隻有兩個在外面,裏面我就不知道了,要不咱們賭一把試試看?一會兒被接出去的時候,先弄暈那兩個女子,直奔那守将而去,一不做二不休?”
“幹就幹!管他那麽多,來一個殺一個就是了!”
路小乙也覺得這個地方太過于那個了些,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果斷一些,反正都到這裏了。
兩人收拾妥當,便開了門,還是熟悉的兩個女子,過來攙扶敬長安和路小乙,他們走到甬道岔路之後,突然發難将女子弄暈,往看守那邊跑去,兩個看守趕緊想要叫人,路小乙,将鐵扇丢出,将那個想要拉東西的士兵手給擊打變形,二人同時跳了起來,将兩個士兵與自己一同撞進了大門裏。
兩人快速殺掉士兵,看着屋裏擺放整齊的重箭,點頭進行檢查,發現裏面空無一物,這下慌了神。
而他們的甬道裏,依然有了士兵的叫喊聲,他們倆将弩箭全部推在門口,死死頂住,開始往後逃竄,可他們沒想到的是後面竟然沒有路。
“我就知道沒這麽順利才對!”路小乙一拳打在石壁之上,絕望的吼着。
敬長安看着已經有人開始撞擊着大門,大腦飛速的運轉着。
“想什麽啊!直接怼就是了!”
路小乙一不做二不休,上去開始扒拉着重箭,對着敬長安說道。
敬長安看着路小乙搬東西之時,腳底塵土竟然有往下去的動作,心中大喜,他又直接撞倒一些重箭,差點沒把路小乙給活埋了。
“你做什麽?想先殺老子領賞啊!”
路小乙暴跳如雷,對着敬長安說道。
“瞧你說的!我是這種人嗎!看看這!有東西!”
敬長安白了一眼路小乙,指着他腳底下,石磚說道。
路小乙蹲在地上看,隻見背後一用力砸門,他們腳底下的塵土就會往下的痕迹,路小乙一拍敬長安,明明白白這下面有什麽東西。
路小乙從袖子裏拿出鐵扇,給它拆開,對着縫隙用力掰扯,結果一個不小心,鐵扇扇葉掉了下去,兩個人相視一笑,用力将磚摳了出來,這才發現下面竟然是個深不見底黑洞。他們兩個拓寬了洞口,站在洞前。
“有沒有膽子?跳?”敬長安對着路小乙說道
“這有啥難得!你先請!”路小乙點了點頭,對着敬長安說道。
“去你的吧!”敬長安直接将路小乙推了下去,随後也跳了下去。
兩個人直直下落,噗通一聲進了水裏,兩個人用力浮上來以後,這才看見旁邊有瀑布流下,而瀑布裏面隐隐約約有什麽東西。
兩個人費了好大力氣這才通過了瀑布,映入眼簾的便是數也數不清的方塊盒子,而兩側牆壁上,是用熒光石做的燈光。
“沒錯!就是鳳凰丸!沒想到他們心這麽大,敢将這個建在假倉庫上面!”
敬長安打開一個箱子仔細辨認以後,笑着說道。
“最危險的地方?”路小乙嘿嘿一笑道。
“最安全!來吧!讓他們上天啊!”敬長安說罷,就要将鳳凰丸往裏面丢,路小乙趕緊把敬長安制止後說道。
“你瘋了!咱們還沒找到出口!你就敢炸啊!”
“你才瘋了呢!你自己看嘛!這水流湍急而水潭一直沒有變化太多,說明有出口的呀!”
敬長安指了指瀑布笑着說道。
“你看我這腦子!反而被你笑話了!”路小乙悻悻然,伸手示意敬長安請便,敬長安将鳳凰丸拿在手裏用力投擲出去,趕緊和路小乙撞出瀑布。
隻見那鳳凰丸撞在牆壁之上,落地瞬間突然膨脹起來,下一刻火光四濺,那些最靠近的一排鳳凰丸箱子紛紛吹落在地,緊接着越來越多的火焰噴湧而出,敬長安和路小乙在水裏,看到巨大的火舌飛了過來,緊接着他們就被一股力量,往水底吸去。
兩個人七葷八素的在水裏來回磕碰,從自己路過的一座石橋下,和泥沙一起噴了出來。
路上行人皆是看着遠處的大山開始膨脹,大地顫抖不已,敬長安和路小乙,吐了會水,開始往客棧跑去。
他們看着人都離開了客棧,趕緊跑上了樓,帶着兩個一直在桌子底下,不知所措的劉氏姐妹發了瘋的往城外走去。
大地之上出現一道又一道裂痕,緊接着就認出大量的火舌。
敬長安和路小乙幹脆背着兩人往外逃跑,這個時候整個潼城被背後大山噴湧出來的黑煙,籠罩起來,隻有兩個背人的漢子,以極強的腳力沖出了黑霧,繼續跑着。
他們沒有停下,還沒到廟之前,敬長安用力吹着口哨,一隻馬從廟裏站了起來,撞開廟門,沖了出來,敬長安和路小乙同時停下,将女子放在馬背之上,拍打馬的屁股,兩個女子,被馬帶的飛快。
路小乙和敬長安則是躺在地上,喘着粗氣,而就在這是,黑霧之中沖出十幾名騎兵,路小乙和敬長安拔頭就往廟裏跑去,他們拿到自己的包袱和兵器,沖出廟門與之周旋,那女兵怎麽可能是敬長安和路小乙的對手,兩人三下五除二就給全部斬于馬下。
兩個人一人挑了個馬,直接駕馬前行,等到了積雪深處,他們看見了那還在費力拉扯雪橇,凍的發抖的二人。
敬長安和路小乙下了馬,将自己背後的大包袱,丢在了地上,指了指讓她們自己找保暖的東西,他們将雪橇推上以後,這才發現那馬跑回去一隻,敬長安将兩匹自己騎過的馬,拉了過來,給它們撫摸了一下,裝上了馬鞍,兩個找到東西的女子,依舊寒意十足,敬長安和路小乙将她們拉坐在馬車之上,十分君子的抱了她們一會,她們才緩了過來。
四個人同時回頭看向那還在傳來轟隆之聲的潼城方向,隻有兩個人流下了心酸的眼淚。
“我們去哪裏啊!”劉蓦然輕輕拉了拉路小乙,小聲說道。
“大聲說話!現在沒人敢把你怎麽樣的!我們去廬陽,大商起的名字一點都不好聽!”
敬長安笑着對着劉蓦然說道。
“真的嗎?那我們能不能去大佑?那裏聽說大雪不多,全是春秋,可美麗了!”
劉蓦然清了清嗓子,笑着說道。
“走!咱們出發喽!!!!”路小乙哈哈大笑說道。
“我問你,你是不是沒有動我啊!”這個時候,劉嫣然将嘴巴貼近敬長安,小聲詢問道。
“嗯!我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呢?”
敬長安認真說道。
“其實你應該那個的,我早就知道你就是敬長安”
劉嫣然歎息一聲,小聲說道。
“爲啥?”敬長安有些不解,歪頭看着懷裏的女子說道。
“你的臉,我一次就記住了,當然還有你身上的味道。”
敬長安閉上眼裏自己回想一下,他想到了,在當時過年的時候,有三個姐妹去黃府拜年,敬長安不小心還撞倒一個女孩,那女孩看到自己以後,轉身就跑了。
“我想起來了,當時的那個女孩就是你啊!”敬長安看着懷裏之人,笑的十分開心說道。
“嗯!就是我!”劉嫣然笑的十分燦爛。
消息很快傳到了大商都城,大商皇帝直接下令将那些人全部殺光一個不留,對于犯了錯誤的女兵,全部降級。
當帝君回到自己的寝宮,一個人快步走了上去,跪地行禮。
“國師!查到是誰幹的了嗎?”
帝君冷哼一聲說道。
“回帝君,并沒有,但老臣得知大佑國新軍是黑羽兵,咱們是不是應該?”
跪地之人,擡頭笑着說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還有皇子到現在還沒有動靜!你想什麽時候讓他從大佑回來?等到朕打過去嗎?”
大商帝君想起一件事情後,對着國師說道。
“帝君,這還急不得!咱們三年來已經讓那些沉溺女色的蓼國人将事情已經辦的七七八八,臣鬥膽下了軍令狀,不出三年,即可攻打大佑!”
國師搖了搖頭,後退幾步,再次磕頭行禮說道。
“好!朕就等你的好消息!不過!區區一個大佑就這麽讓國師謹慎嗎?”
大商帝君轉念一想,随口問道。
國師一再行禮大商帝君也不好再問,便讓他退下,等到大商帝君進了寝宮以後,國師慢慢轉身離開,喃喃自語道。
“因爲那是臣的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