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這二貨已經被耕耘了!”路小乙貼在牆上,仔細聽了聽,捂嘴笑道。
“那現在怎麽辦?”劉蓦然看着路小乙神情有些興奮。
路小乙将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看着劉蓦然那衣服,無奈搖了搖頭,劉蓦然打開了旁邊的櫃子,直接挑起了衣服,路小乙看了看櫃子裏的衣服,直接将自己穿了很久的衣服,丢在這一邊,搓了搓手,也開始挑了起來,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店家竟然還有給客人留衣服,這樣以來即使出了樓閣,也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兩個人換好了衣服,路小乙将房門打開,打量了四周确定沒人,這才偷偷摸了過去,他在牆邊一陣好找,依舊沒有發現這其中奧妙,劉蓦然卻是走到了路小乙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手直接對着支撐牆面的一塊石柱按了下去,一排木闆竟然直接收了回去,就在這時從裏面傳來一聲提問,路小乙直接鑽了進去,一路快跑,快到那個披頭散發的女子面前之時,飛起一腳,直接要了那女子的性命。
女子重重倒地,鮮血從她的七竅中噴了出來,劉蓦然先是将木闆拉起,又看到這一幕,她臉色蒼白,蹲在一旁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路小乙收拾完了那個女子,看着床上躺着的敬長安,無奈搖了搖頭,從自己懷裏掏出幾粒藥物,掰開面無血色的敬長安嘴,給捏碎了塗抹在嘴裏,對着瑟瑟發抖的劉蓦然說道。
“拿點水來!”
劉蓦然她走了過來,兩腿不僅情不自禁的抖動,她的腿仿佛還支撐不住了自己,原本特别短的路,也差點摔倒。
藥灌了進去,沒過多久,敬長安恢複了意識,他的頭嗡嗡直響,而且腹部酸疼難忍。
路小乙遞給他了一套衣服,指着好了很多的劉蓦然,看向換衣服的敬長安說道。
“這個女子你認識不認識?”
敬長安歪頭一看,這個女子,總覺得哪裏見過,想了半天突然瞪大了眼睛。
“劉大人的女兒?你怎麽?你也淪爲了這個?天哪!”
敬長安驚呼一聲道。
“咦?你怎麽知道我的?你是何人啊?”
劉蓦然一愣,面前這個長相極其離譜的人,爲什麽直接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敬長安話還沒說完,路小乙直接将敬長安的面具給撕了下來,敬長安看着路小乙一臉疑問,劉蓦然卻認出了這個男人。
一臉怒意的走了過來,給了敬長安一巴掌後,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你的臉已經完全變形了,我隻能給你撕了下來,可她爲什麽打你我就不知道了!”
路小乙将敬長安的面具,拿在了手上看看還可以怎麽用的時候,對着敬長安說道。
敬長安點了點頭,蹲在女子身邊,輕聲問道。
“你爲何打我?”
“爲什麽?他陳梁獻陷害你,我父親力保于你,你還是走了,去了佑國,你可知道我們家後來受到了什麽非人的看待?”
女子哭成了淚人,她本想惡狠狠地盯着敬長安,可看到他面帶很多悲傷,怎麽生氣都生氣不出來。
“你這就錯怪于他喽,有些事情不能說,但是他的苦遠比你想象的那樣還要多!”
路小乙将面具整理了一下,把那個脖子都變形女子推正了骨頭,把面具按在了她的臉上,沒成想可是如此簡單,這才發現這面具其實更适合女子攜帶,路小乙将屍體搬在床上蓋上薄被,在被子裏發現了幾張字條。
路小乙将字條拿起來一看,笑着說道。
“你姐姐在哪裏?原來你們是可以被帶走的!”
“對啊!我姐姐和我一起的?你怎麽會被帶到這來?”
劉蓦然馬上站了起來,拉着敬長安說道。
“我也忘了!我現在腦袋疼的不行!”
敬長安搖了搖頭,雙手按住自己的太陽穴道。
“走了!直接去不就行啦,這字條直接能換人出去,一共四張,也就是說我們倆都能帶兩個人出去。”
路小乙将字條在手上晃了晃嘿嘿笑道。
“不可以!那個隻能換一人,充數也隻有兩天,再說了兩天有什麽用啊!兩天你能跑到哪裏去?後有追兵,前面還有山賊!”
劉蓦然上了樓梯,回頭看向兩人無奈說道。
敬長安和路小乙兩個人隻是偷着樂,他們倆心知肚明,就算這些臭番薯爛鳥蛋在厲害,對上他們倆也是洗幹淨脖子,挑地砍。
他們仨人鬼鬼祟祟地跑到了敬長安房間,劉蓦然一看床上,直接踮起腳尖伸手把路小乙和敬長安推了過去,路小乙打了敬長安一手肘,小聲嘀咕道。
“你瘋了!你真敢那個?你完蛋了!”
敬長安撓了撓頭,猛然想到了什麽,趕緊擺手說道。
“沒!我想起來了!我是把她打暈了!然後就來了幾個人二話不說把我帶走了,于是也就不省人事,後來你們就來了!”
“我可不管,看你那個地方剛才的樣子,你小子是快槍手!這個我是知道的!”
路小乙不懷好意的對着敬長安說道。
敬長安趕緊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信,可他心裏直犯嘀咕,爲啥他兄弟這麽疼痛。
劉蓦然将櫃子打開,挑了幾件衣服,把大半個身子都光着的姐姐,搖晃醒來,在她耳邊小聲嘀咕了一會,那覺得脖子扭到的女子,眼前一亮,趕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兩位公子,你們真的能夠帶我們離開?”劉蓦然的姐姐下了床,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對着背對着自己的人磕頭說道。
敬長安和路小乙兩個人同時扭頭,當劉蓦然的姐姐看向敬長安的時候,直接站了起來,想要打他,可當手快到了敬長安的臉前,她停下了動作。
“救命之恩,永生難忘!嫣然謝過二位了!”
劉蓦然癱倒在地,哽咽說道。
敬長安内心的無力感,讓他雙拳緊握,路小乙偷偷用手捅了敬長安一下,他才緩過神松開手。
幾個人在屋裏坐了一會,敬長安和路小乙問詢兩人這個區她們兩個知道的所有事情,簡單制定了方案,便收拾東西出發。
下個樓管事不在,可待客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敬長安甩給她三錠銀子,将字條遞給她,順便豪爽的捏了捏這接客女子的胸部,讓女子看着這個劍眉星目的帥氣公子,醋氣十足。
路小乙等了一會兒才出去,和敬長安截然不同,他将字條和銀子直接塞在了另一女自己的胸上,直接将女子摟在懷裏輕輕吻了一下,轉身離開,路小乙身後的劉蓦然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眉開眼笑的女子,趾高氣揚的離開。
“哎呀!她們倆活有咱姐妹好?不就是雛吃香嗎!”
“就是!回來以後還不是天天求我們給她安排?切!”
兩個女子将字條放好,聚在一塊嘀咕幾句,看到路上那幾個走路的男人,嬌羞的上演,拉人的把戲。
敬長安和路小乙,兩個人去了同一家客棧,開了兩間相隔很遠的房間付了錢,将那兩個女子安頓好了以後同時說道。
“一路上沒人跟,你們倆暫時安全,如果不出意外,我們兩天後在這裏碰頭,一起出去,尤其是那潼山爆炸,千萬不要跑,一定再這屋裏待着!”
兩個女子紛紛點頭,敬長安和路小乙将銀子分給了她們倆,轉身出門。
兩人出了客棧,去了家酒肆,把酒故意潑在自己身上,兩個人相互攙扶直奔最後一區而去。
後區的守軍,清一色龍甲披挂,守城之人還是女子,路小乙和敬長安便直接往裏面闖。
“什麽人!”守關之人大聲喝道。
“我?自己人!給你們錢!在不耍又要回去受苦喽!”
敬長安低着頭,從懷裏拿出一大袋銀兩,用商國話說道。
守關女子皆是一愣,可在這個時候,敬長安将自己催吐,吐的哪裏都是,他将銀子直接給了女子士兵,又用商言說道。
“拜托了!”
在這個世上,最幹淨的就是錢了。
兩個女子趕緊放行,将敬長安給的銀袋,當場瓜分,将地方打掃的幹幹淨淨,仿佛沒人來過一樣。
敬長安和路小乙,打量着這個如同皇宮的地方,看到了從正門裏出來的兩個穿蓼國一品大員官服的妙齡女子,都是一愣,他們便哈哈大笑,走着踉跄的步子,撲在了二人身上。
兩個女子趕緊往屋裏喊了一聲,她們十分明白,能進來的人,身份絕對很大,也絕不是可以用錢來衡量的。
趕緊安排了房間,給他們送進了擺放着龍椅後面的房間裏。
敬長安和路小乙兩個人,一直盯着這條甬道,想要找到一些蛛絲馬迹,就在這時,他們竟然拐了彎,敬長安直接停了下來,伸手抓住女子的胸部,趴拉着女子,扭頭一撇,看到了道路盡頭的重兵把守。
女子好說歹說,才讓敬長安松開了手,繼續帶着路小乙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