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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全心擊

路小乙沒能挺過第一局,趴在桌子上睡的十分香甜。

敬長安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幻聽郎君也覺得腦袋被什麽東西開始瘋狂的撞着,兩個人歪頭看着自己睡着的路小乙,笑了笑都沒有再去碰烈酒,反而開始吃着菜肴。

敬長安吃着吃着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幻聽郎君也是嘗出來了一絲問題。

兩個人趕緊去抓路小乙,果不其然,兩個人同時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他們得包廂門被打開了,熟悉的一個人向敬長安伸出了大手。

“這人不是幻聽郎君嗎?大人咱們?”

一個士兵确認倒地三人身份的時候,摸到了幻聽郎君懷裏的牌子,遞給了剛剛将敬長安僵硬的眼皮,拉下去的紫袍兒宦官,認真說道。

“那就給他解藥好了!讓他少管閑事!”

紫袍兒看了看桌上的菜肴,搖了搖頭,牌子還給了士兵,笑着說道。

敬長安和路小乙就被兩個士兵,綁了個嚴實,頭上帶着黑布,大搖大擺的帶走了。

敬長安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了幾十個人,從酒樓出來,往自己剛不久來的地方去了。

敬長安艱難的閉上眼睛,開始緩慢運氣,那抗敬長安在肩頭的士兵,越發覺得肩頭滾燙難忍,便直接将敬長安放了下來,敬長安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想要努力的掙脫束縛,卻發現越掙脫束縛的更緊。

“别費力氣了,這種繩索可是我們大師的傑作,知道小聲書裏寫的捆仙繩嗎?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東西,越掙紮越緊!走吧走吧!”

士兵看着自己脫離隊伍越來越遠,用商言認真說道。

敬長安愣是一個字沒有聽懂,隻覺得自己被高高舉起,又開始了難受的颠簸。

不知過了多久,路小乙和敬長安被輕輕放在了一個台子上,敬長安被松了繩子,去掉了頭罩,這才看清自己現在處在什麽地方。

一個類似于地下倉庫的地方,四周皆是手持敬長安沒有看過樣式的東西,不過那伸出的鐵頭,讓他斷定應該是弩箭。

“以這種方式請你們二位來,實在是不應該,不過如果一會兒來使不配合,你這個朋友可能就會放在水裏烹煮一下!”

那個敬長安見過的紫袍兒拍了拍手,從他的身後出來十幾個帶着各種兵器的蒙面人,全部盤腿坐下,在紫袍兒左手邊一個人,拿着雙刀緩緩走到了敬長安的對面,直接将刀丢了過去,擺出了一個藏刀式安靜地等待着。那紫袍兒笑眯眯的說道。

“需要我做什麽?”敬長安看着路小乙被人再次綁了起來,吊在了一旁剛剛架起來的大鍋之上,深吸一口氣認真說道。

“煩擾來使助我部下成功破心門!”

紫袍兒往後一坐,他身邊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個小宦官,趕緊趴在地上,成了肉椅子。

“破心門?這又是什麽?麻煩講清楚些,我飯都沒吃!”

敬長安最煩的就是打官腔,而且還是個不是男人還裝男人的人在這裏陰陽怪氣,他就覺得十分惡心。

“打!來使将他們用力擊打出去即可!能不能破心門就是他們的事了!”

紫袍兒宦官臉上也是出現了一絲疑惑,心裏突然明白一件事情,面前之人根本不知道武學有境界之分。

敬長安撿起地上的大刀,掂量掂量噗嗤笑了出來。

“就你們這刀?品質低的不像樣子,一會兒多給我備上幾把,不然我會給用斷的!”

敬長安此話一出,那些盤腿坐下的人,都挺直了腰闆,他們心高氣傲,這種屈辱之話,聽的實在忍受不了。

“好!多給你備上就是了!開始吧!”

紫袍兒宦官,嘴角扯了扯,一字一句的說道。

敬長安心中笃定,就把他們當做自己新技的墊腳石,好好磨煉磨煉。

那男人快速沖來,刀法的的确确十分出彩,可速度卻差了太大的火候,敬長安摸清楚他的全部刀技以後,故意後撤幾步,男人以爲是自己的腕力驚人,嘴角微微上揚,再次前來,敬長安的墨色瞳孔,突然變了顔色,一道寒光扇過,一個人重重摔在了紫袍身後的石壁之上,當場不省人事。

“太差了!再來!再來!”

敬長安看了看刀上面的豁口,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着紫袍面前盤腿坐下的人,招了招手說道。

兩個人同時起來,二人皆是用長槍,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但在這裏,尤其是在兵器上面選擇智取的地方,他所謂的強,就變成了外強中幹。

敬長安臂力驚人,愣是用刀把這兩個人手中的長槍,當了木材,不僅直接破壞了他們倆人的兵器,還在兩人的臉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迹,外帶附送了兩腳。

兩個人手持着斷棍,重重飛向了石壁,臉上被鮮血浸染。

“太弱了!一起上好了!”敬長安打的全身上下血脈偾張,有使不完的力氣。

衆人全部站了起來,紫袍兒宦官也坐不住了。

他開始挽着自己的袖口,其他人一擁而上,當紫袍兒宦官挽起自己右邊的袖子的時候,原本封閉的空間,突然挂起強風,那些覺得人多力量大的人,全被敬長安一個人幹飛了出去,重重摔在了牆上。

敬長安頭發也散開,他将手上已經卷刃的刀丢在了地上,對着那個臉上徹底被打了一巴掌的宦官招了招手,紫袍兒宦官脫下自己的官服,遞給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綠袍小宦官,大踏步而來。

敬長安收掌爲拳,等着這紫袍兒過來。

紫袍上來就使了一個相位猛沖拳,敬長安也用力與其雙拳對在了一起,兩人腳底突然出現幾層看不見的漣漪。

紫袍兒宦官壓低重心,擡腳就踹到了敬長安的下巴,敬長安失去重心在空中翻轉一拳重重落地,紫袍兒宦官,以肘爲刀用力砸向敬長安的脖頸處,敬長安雙手撐地,用力一推躲過一劫,扭腰送胯,對着還沒有收力完全的紫袍宦官胸口就是兩腳,紫袍兒宦官倒飛出去,穩住身形,摸到了旁邊掉落在地的兩把大刀,他拿起刀用力擲了出去,敬長側過身子,一手抓住了大刀,翻身過來,紫袍兒宦官已經高高跳起,大刀即将落到敬長安的頭顱之上。

“全心擊!給我滾回去!”

敬長安深吸一口氣,用力的将刀揮舞在紫袍兒宦官的立刀之上,隻聽極其刺耳的聲音傳來,紫袍兒宦官能夠明顯看到一個若隐若現的刀氣接近瘋狂地往自己手上的刀刃之上,撞擊着,刀開始龜裂,敬長安看着有破綻,一手繼續揮刀,一手收掌變拳,用力的擊打在紫袍兒宦官的心窩之上,紫袍兒宦官隻覺得眼前先是一亮,緊接着就是無盡的黑暗,劇痛走遍他身上的全部穴位,随後什麽都不知道了。

敬長安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看了一眼那個吊着昏迷路小乙的黑甲士兵,後者趕緊将路小乙放了下來,解開繩子,跪在地上磕頭行禮,可當他擡起頭來之時,一個巨大的拳頭就來到了自己的面前,緊接着就是一陣呼嘯聲,自己也撞在了什麽地方,倒地暈厥。

敬長安将路小乙的臉拍了拍,路小乙還是沒有醒過來,敬長安十分的無奈,隻好架着路小乙走出了趕緊給自己打開大門,跪地不敢擡頭的士兵面前,輕咳一聲說道。

“如何回到來使休息的地方?”

“來使大人,從這裏走到盡頭,然後左拐三丈,右拐五丈,就能見到廣場!”

士兵結結巴巴地說道。

“哦!好!”敬長安笑了笑轉身離開,士兵喘了口氣,還沒起來擡頭就看見了這個去而又返的披頭散發之人,又開始瑟瑟發抖。

“他們沒事,多用跌打扭傷的藥,就應該會好!”

敬長安想了想還是叮囑一下,這才離開。

路小乙在敬長安一路上又是掐鼻子,掐人中,錘肚子的折磨中,睜開了眼睛,他晃了晃腦袋,定睛一看,差點沒吓過去,一個披頭散發的人頭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

“媽呀!什麽情況?喝快了,我死了?”路小乙叫了出來,敬長安嘿嘿一笑,這才把頭發收在了腦袋後面,搖了搖頭。

“不對啊!咱們不是去吃東西嗎?怎麽你成了這幅鬼樣子?難道那個貨帶咱們吃的是霸王餐?嘶!我這手腕怎麽破了皮?怎麽肚子也十分疼痛?”

路小乙恢複啊意識,還沒有活動一下,發現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而且肚子一用力十分疼痛,把手搭在敬長安的肩膀之上,向敬長安埋怨說道。

“不知道!我們被那個紫袍兒下了毒,非要我去給他們破境界,我就往死裏打他們,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麽?我們還被那個抱刀的陰陽人?拐走了?這麽說你披頭散發是因爲打架了?你發現了什麽問題?”

路小乙和敬長安走到了自己在的地方,直接坐在了台階之上,路小乙歪頭看着敬長詢問說道。

“他們的兵器,其實外強中幹,很多情況下是爲了省料,當然這也是我的猜測而已,如果他們隻是爲了蒙騙與我,不過這個本錢就壓的有點大了!”

敬長安用手在地上,簡單畫出他們兵器的制式,指了指中間空白處,認真說道。

“這倒是一件好事情,倘若我們在他們艱難啃下蓼夏之時,開始打興兵器之時,一鼓作氣攻擊與他,我們不是必勝的嗎?”

路小乙看着敬長安畫出的兵器譜,想到了以後的事情,認真說道。

“不可能的事情!你都能想到,那個讓我們吃了好多次苦頭的人,能不知道?”敬長安無奈的搖了搖頭,用腳将地上的痕迹,弄了個幹淨。

“你這話說的,我就有點不舒服了,我要是會故遙他的那算無遺策,用的着親自和你跑一趟?你說說這一年我消停過沒?切!走了!肚子空空!覓食去了!”

路小乙歪頭看着敬長安面無表情的說完,扭頭就走。

敬長安揉了揉肚子自己也開始十分的餓,可也不認識路,看路小乙那個樣子,就說明不會帶自己,敬長安隻能聳了聳肩,往自己的屋子裏走去,走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的屋子裏還有一桶十分惡心的東西,便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等敬長安推門一看,屋裏仿佛是重新修飾了一番,有一個人趴在鋪了新毯子上面,睡的香甜。

敬長安将屋裏燈挑的亮一些,這才看見屋裏的布置,滿堂紅綢降寒舍,新人一對心别離。

敬長安将自己的頭發重新梳理好了以後,換了套衣服,呆呆坐在這個手上還有不少小血洞的女子身邊,将她的頭輕輕拖起,那兩道醒目的淚痕,依舊停留在她的臉蛋上。

敬長安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推醒了那個哭累了睡着的女子。

“醒醒?醒醒!”敬長安輕聲的呼喚道。

“你回來了!不好意思,本……我奉君王之名,成爲了你的負擔。”

女子眼淚馬上填滿了她的眼睑,敬長安走了過來,輕輕地用手将她眼睛擦拭了一下,笑着說道。

“你自由了!不是嗎?”敬長安想了想認真說道。

“這不一樣!本……我是想要上戰場厮殺!而不是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我很……我很抱歉!”

商國公主殿下,竟然在下午得知自己自己被除了名,成爲了一位普通的人,她的一切都被收回,取而代之的是一本小冊子,還有三匹紅綢,萬念俱灰的她,也想過去死,可她不想這麽早離開,隻能帶着布匹來到了白尋刀的房間,她自己将東西處理幹淨,挂上了紅綢,自己以前相處特别好的侍女,給自己送了些東西,她通通放進了包袱裏,揮手告别以後,就待在了屋子裏。

“什麽叫做自由?我失去了我的一切?這就叫自由了嗎?”女子盯着敬長安的眼睛,等了一會,這才開口一字一句的詢問道。

“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麽嗎?”敬長安歪頭看着面前的女子,認真說道。

“我想要的?成爲大商的頂梁柱,女子可以和男子一樣,建功立業!”歐陽靖茉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盯着敬長安的眼睛說道。

“在夏國我認識了一隊人馬!她們是由女子組成的!男子能幹的活,她們做的同樣出色……總之我也不怎麽會勸人,大商不要你!你自己去争取不就好了?别總是嘴上說說!你知道我心愛的女子嗎?她是一名女子宗旗!手中弓箭出神入化!從來不會向我埋怨抱屈!你這個公主殿下,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你有沒有想過出去看看?如果有這就是你的機會!亂世遊走!有多少機會?你不知道嗎?”

敬長安都覺得今天搖頭頻繁了,他無奈的起身,脫下了衣服,躺在了床上,不在理會愣在原地的女子。

“我堂堂的一個大商公主!竟然不如……你給我起來!我要和你在比試一下!”

大商已經除名的公主殿下,走到敬長安的床邊,開始拉扯裝睡的敬長安怒斥道。

“你煩不煩?怎麽一點公主該有的東西都……你先說!你想比什麽?”

敬長安翻過身子,站了起來,看着這個好像受了很大委屈的女子有些不悅的說道。

“比拳腳!我們在外面圈個地,誰先出圈誰就輸了!”

歐陽靖茉想了想認真說道。

“如果你輸了怎麽辦!”敬長安歎了口氣,穿上了鞋子,走到了門口,扭頭看着面前的女子認真說道。

“任君處置!如果你輸了呢?”歐陽靖茉認真說道。

“我輸了?也任你處置!行了吧!”敬長安無奈的攤開手正色說道。

“好!”

兩個人走出了門,歐陽靖茉用腳畫出了一個極其小的圈子,站了進去,對着敬長安招了招手。

敬長安看着這個自認爲聰明的小把戲,當他跨進去的一瞬間,已經沉了自己的雙腿。

歐陽靖茉心中早就笃定了一件事情,得不到的就要徹底毀掉。

當看敬長安還沒有徹底,站穩的時候突然叫了聲開始,用力推敬長安,可敬長安早就留了心眼,歐陽靖茉用的力氣有些大,反而在敬長安側身躲過去的時候,自己先出了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點兒都不讓女子!說吧!你想做什麽?”

歐陽靖茉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地上臉上寫滿了敵意,她的眼睛如果能夠殺人,敬長安應該死了不下于千次。

“你給我好好待着!明天咱們出發!你想要仗打!我會給你機會!曆練一番以後,我們最好不要再相見!我們不是一路人!”

敬長安深吸一口氣,把自己心中剛剛想好的話直接說了出來,将歐陽靖茉拉了起來,直接走回了屋子。

歐陽靖茉被敬長安拉進了屋子,按在了座位上,敬長安卻一個人走向了床,脫掉鞋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心大的直接睡了過去。

歐陽靖茉聽着輕輕鼾聲起來,走到了敬長安的身邊,用手象征性的比劃着掐人的動作,自己一個人噘着嘴,回到了座位上,趴在那裏,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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