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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先砍他一百個

敬長安在房間裏,脫掉甲胄洗漱幹淨,看着胳膊上已經開始好了的傷疤,無奈搖頭。

黃小嬌端着搽拭傷口的藥品,沒有敲門直接進了敬長安的房間。

敬長安連忙扯過薄被子遮擋胸口,一臉驚訝的看着黃小嬌。

“又不是沒看過!你過來,我給你傷口包紮一下!”

黃小嬌翻了個白眼,嘴角抽了一下,嫌棄說道。

“那也不行啊!我穿上衣服,馬上馬上!”敬長安臉一紅,結結巴巴說道。

黃小嬌不以爲然,端着盤子就直接坐在了敬長安的床鋪上,重重的将盤子砸在敬長安的腿上,敬長安想要躲,黃小嬌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敬長安便再也不敢動彈了。

黃小嬌伸手,敬長安乖乖地将受傷的肩膀,往黃小嬌那邊湊了過來,黃小嬌将他肩膀上随意包上的白布,慢慢揭了下來,上了藥,給他好好纏好,便将藥放在桌子上,轉身離開。

敬長安本來想說幾句,可黃小嬌卻走了,自己便也沒說話,穿上衣服,躺了下去,掙紮了一會兒,緩緩閉上了眼睛。

——————

源祖帝君,調養得當,恢複了元氣,他推開攙扶自己的宦官,一路踉跄,走到了,高挂白紗,三座過街退避牌樓前,擡頭望去,臉上帶着苦笑。

推門進了大事堂,看見三個棺椁已經封好擺放,等着日子。

一個不穩,坐在地上,旁邊守靈人快步上前,源祖帝君,擺了擺手,他們隻能跪在地上,默不出聲。

“你們出去吧!孤一個人待會!”

源祖帝君,将自己的冕旒放在懷裏,用手慢慢撫摸着,歎氣說道。

衆人皆退下,大事堂,就剩這個孤家寡人。

“源祖帝君膝無親,夏朝無明澤雲去。

如有回光返鄉技,誰會舉刀屠民心”

——————

識途見老馬,紅裳裹素衣。

一行身穿紅甲,紅布負面的人馬,沖過敬長安的行營,往白蓮城方向進發。

敬長安翻身下床,穿好衣服甲胄,趕了出來,一個累趴在地的看樣子是康沛張貴聯盟軍的人,趴在地上,深吸一口氣說道。

“佟偏将,夜投睡香,帶着自己的人,往雲亦雲山去了!”

敬長安一聽,快速跑了起來,蔣玉明也聽到了,跑去拉了兩匹快馬,對着也準備跟來的柏溫說道。

“不許動人,先去想辦法讓康沛他們醒過來!”

蔣玉明騎上馬,快速追趕,敬長安看到後面蔣玉明帶馬趕來,停下腳步,那馬快速奔到敬長安的面前,敬長安腿上用力,跳了起來,上馬開始和蔣玉明一同追着前面太過于醒目的紅衣。

遠處雲亦雲山,一個起來小解的胡人,看到了一大抹紅色東西,正在往快速的往這邊襲來。趕緊拉上褲子,開始大呼小叫。

“有敵軍來襲!有敵軍來襲!”

落善驚坐起來,穿上自己挂在那裏很久的甲胄,帶上兵器,從地堡裏走了上來,看着往這裏趕來的人馬,精神大振。

“傳令下去,山鬼營下去應戰!其餘人馬全進暗堡不許露頭,我來看看這個帶這一小撮人馬,攻打老子的是何許人也!”

一幫子身挂胡文範文字布條,手拿雙扣鐵叉子,頭戴山魑捂嘴面具,集合起來,跟在頭戴蛟龍銜珠,身披三爪龍紋凸雕甲,腳穿烏金繞花靴,虎虎生風的落善身後開始往白蓮城外跑去。

佟三昧手裏握着的是張貴的配劍,昨夜張貴百般拒絕與她,一直說着她是女流,不可與其在軍營中同宿。

佟三昧回到自己的房間,越想越心煩,一不做二不休,點燃了睡香,讓自己的姐妹們,裹胸穿素衣,外套赤火紅穿甲,帶上兵器,與天亮出發,殺出一條血路,給他們看看,誰說女子,不可保家衛國。

這八百位紅衣女子軍,沖向了白蓮城。

隻見白蓮城外,一個肩扛大刀,看不清臉面的将軍,正在等着他們。

佟三昧翻身下馬,其他人皆是如此,拔出自己的兵器,一拍馬背,馬兒自己點頭快跑,往蹉跎城趕去。

“死戰?前面這個俊俏小哥,看不起誰啊?”

落善将刀放了下來,冷笑一聲說道。

一群身上五顔六色布條的鬼面之人,從白蓮城中一湧而出,現在落善身後,看人數竟然是佟三昧帶的人三倍不止。

“來将可是落善!”佟三昧吼道。

“嘶!女流之輩?”落善聽聲音根本不是男人,心裏疑惑道。

“說你呢?是不是落善!”佟三昧看到面前不遠處的将軍,一動不動,心裏便更加惱火,怒吼道,明顯可以聽到這一聲都破音了。

“女人打什麽仗!滾回去,我落善隻殺男人!”

落善一下便失去了興趣,怒吼一聲,便想轉身離開。

“看劍!”佟三昧真心火大,二話不說,沖了上去,落善扭頭迎擊,擡手一刀直接斬斷了佟三昧手中寶劍,用刀背狠狠地拍在了佟三昧的胸口,直接将她打飛了出去。

“你們都給老子滾!叫你們那些龜縮男人,滾過來!叫女人來打仗!我真爲你們不值!”

落善收刀,其他人準備回去,那些女子軍,便握劍怒吼沖了過來。

“打斷其右臂!不許傷人!”落善一屁股坐在地上,對着那些拿出兵器,準備迎接敵人的手下們說道。

兩軍碰撞在一起,直接是一邊倒的情況,那些女人,根本不是山魑兵的對手,一個一個被打斷了右臂,讓其喪失能力,躺在地上,沒一會兒的功夫,那些怒氣沖沖的紅甲便倒地不起,有些還不停地吐血。

敬長安和蔣玉明躲過了馬群,終于趕到了白蓮城,看着倒地不起的紅甲,心裏一陣肉疼。

“賊人!蓼國敬長安再此!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

敬長安翻身下馬,跑到佟三昧身邊,查看了傷勢,不重,便指着已經快全部進城的敵人吼道。

落善從地上爬起來,向前走了幾步。指着敬長安說道。

“你就叫敬長安?說吧!你殺了我的人,還要踏平什麽?我對你們蓼國人夠客氣的了,将這些潑婦帶回去,你們蓼國退兵,不要在幹擾我們夏國之事!否則,老賬新賬一起算!把你們全部殺了!”

“和他廢什麽話!老子先砍他一百個!”蔣玉明從敬長安身邊跑了過去,一手抓住自己腰間的刀,怒吼一聲,向落善奔去。

“好大的口氣!山魑們!給他機會,讓老子看看!他能不能砍死你們!或者被你們砍死!”

落善一愣,随後臉色一沉,對方鐵了心的找不痛快,那他落善不得不接招!

敬長安抽出子刀,一手指着落善,一手用刀對着脖子做了個動作,落善心裏也有萬斤火,此刻直接爆發了。

“給臉不要臉!看刀吧!”落善拖着刀向敬長安奔來。

敬長安橫刀在胸前,原地不動等着落善過來。

佟三昧被其他人,拖拽着遠離戰場,蔣玉明且戰且行,殺的那叫一個痛快,那些胡人一看自家弟兄紛紛倒地,便再也坐不住了,開始前來幫忙。

落善和敬長安,來回移動,刀與刀舞動飛快,敬長安竟然第一次遇見對手,而且明顯感覺到,這個人,根本沒有使出全力。

“躲什麽?看刀!”落善發現敬長安開始有意躲着自己的刀,嘲諷一聲道。

敬長安臉色變的更加難看,擋住落善的‘清掃門前雪’。

後撤幾步,将子刀收了回去,将俎虎拔了出來。

“現在才開始動真格的?有些晚了!”落善冷笑一聲,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打開,就算他換了大兵器,他落善也不懼怕。

依舊揮刀看來,兩個人都用勁全力砍在了一起,兩人腳底竟然生起一段漣漪。

兩人各後退兩步,穩住身形,再次相撞不停加快手中出刀速度。

蔣玉明也開始走了下坡路,人實在太多,他提了一口氣,砍殺二十幾個人後,再次換氣之時,被過來支援的人,捅了兩叉子。

氣沒倒上來,還被偷襲,蔣玉明捂着腰,速度慢了下來。

那些以爲蔣玉明已經不行的人,立馬一湧而上,蔣玉明收刀開始跑路,終于将自己的氣,給換了過來,那些胡人瘋狂追趕,可蔣玉明折返回來,有開始砍殺,還有不少人,又開始掉頭逃跑。

敬長安和落善過了不下四百來回,落善身上隻有三處刀傷,而敬長安身上卻有七八道口子。

“不過如此,你還是太弱了!”

落善一刀再次揮舞過來,敬長安橫刀格擋,落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果不其然,落善刀上出現了裂痕,一塊塊刀的碎片,随之飛了出來,紮在了敬長安的胳膊上,到處都是,落善便松開手中刀,從把柄裏抽出一隻小巧匕首,捅在了敬長安的胸上,一手抓住敬長安的脖子,用嘴貼近敬長安說道。

“我再次放你一馬,撤兵!你不該來的!”

話音未落,落善便一掌打在敬長安胸前刀位置旁邊,給他打了出去,将敬長安落在地上的寶刀,剛要撿起來,便聽到遠處傳來箭矢的聲音,拔腿就跑?

張貴帶着人馬趕來了,落善帶人進了城,将城門關上,加了陷阱,便向雲亦雲山那邊跑去。

拿着盾牌的人,飛快前進,将敬長安、蔣玉明、以及還沒有撤出去的紅甲兵,全部包裹起來,蔣玉明收了刀,彎腰跑到敬長安身邊,看着他手臂血肉模糊,再加上胸口旁邊還有一把匕首,吼叫道。

“來人啊!救人啊!”

幾個軍大夫,趕緊過來,給敬長安檢查胸口,将甲胄打開,發現這個匕首竟然能夠伸縮,并沒有進了敬長安的胸,而是脾氣死死拉在敬長安的甲胄之上,這才放下心來,給敬長安處理了傷口,從他的手上拔出不下于百十個如同短針一樣的碎屑。将敬長安手包好好,這才處理别人。

蔣玉明講敬長安的大刀拖拽過來,敬長安忍住疼痛将刀放回刀鞘,一語不發,慢慢走着。

蔣玉明看着敬長安臉色不對,仿佛和自己那個時候一樣,便心中了然,那個叫落善的家夥崩了敬長安的心弦。

“從即日起,剝奪紅甲軍之軍旗,以儆效尤,佟三昧降爲一羽步兵,不可接近黑羽營!”

張貴看都沒看,可憐兮兮的佟三昧,直接說道。

其餘人便拉着這些受傷的士兵,開始後撤。

佟三昧再也沒有去看過張貴,張貴去了兩趟都被她趕了出來,佟三昧直接将藥放在了門外,閉門思過。

當真是自己打不過,實則不然,佟三昧遇到的是從夏國全軍之中,挑選的最優秀的兵馬組成的山魑營。

戰力懸殊太大,輸也是自然而然的,可現在的情況,康沛張貴聯盟軍,根本輸不起,隻能用這個方法,來穩定那些還想意氣用事的人。

而佟三昧成了出頭鳥,被胡人拉滿的弓箭,射了下來。

天底下哪有隻占便宜的道理,敬長安的心弦被落善劃了個口子,坐在病患專門空出的房間裏,開始解局。

他仔細回憶,落善的刀法,發現他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法與之相拼,敬長安沒有打過自己,是自己一直在嘗甜頭,再也沒有‘一日三省吾身’。

他閉着眼睛,将自從在那場戰役中,自己沒有救下左封,敬長安以爲自己破了局,可遇見了落善,才發現,自己四百回合以後,便會黔驢技窮,變得畏手畏腳,要不然是不會着了落善的套。

那刀上碎片,竟然有麻藥,讓敬長安還沒反擊,便已經動彈不得。

“敬将軍,你爲啥在後面,就一動不動了!”

蔣玉明趴在床上,扭頭看着依靠在床頭,兩手癱在腿上,眉頭緊皺,臉上還有冷汗的敬長安輕聲說道。

“他的刀上,有麻藥,我受了傷,還想打的時候,就動不了了!”

敬長安坦白說道。

“不止吧!我都看見了,你在後面就一直被迫防禦,那個敵将用的可是你的刀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别和我說,你自己沒有給自己留過破解自己刀法的壓箱底吧!這是忌諱,我師傅和我說的。”

蔣玉明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這才睜開眼睛,對着敬長安疑問道。

“這個……”敬長安說不出話來。

“心弦有了裂縫,修補就是,這有不丢人!我可是過來人了!”

蔣玉明撓了撓頭,回想起自己師傅,喝的面紅耳赤,捏着自己的耳朵,訓斥自己的樣子,笑着說道。

“這樣啊!可能吧!”敬長安喃喃說道。

他的師傅,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好多東西一下湧入腦子,有些吃不消,胸口有些悶,他捂着胸口喘着粗氣,還沒一會,兩個眼睛便開始往上翻,蔣玉明見狀,忍着痛趕緊爬了起來,跑到敬長安的床上,按住他的人中,敬長安停止了抽搐,恢複了正常,蔣玉明将敬長安的胸口扯開,給他用師傅教的疏通經絡的推背技,給敬長安推了以後,安靜的坐在一旁,等待着。

敬長安再次睜開眼睛,發現一切都是靜止的,他揉捏了兩下躺下那裏的蔣玉明,蔣玉明一動不動,敬長安低頭一看,自己竟然穿着甲胄,他從屋子裏離開,強光讓他睜不開眼睛,他緩了一會,才看清,自己竟然是在一處高山之上。

“這個棚子?怎麽這麽熟悉?”敬長安看着那個棚子,還有一旁的墨綠色帳篷,喃喃道。

“當然了!這是我令人做的!”

敬長安猛然回頭,一個很熟悉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衣,站在他的面前,笑着說道。

“見過左封伯伯!”敬長安拱手行禮道。

“你武學的轉折點,就在這裏開始,心弦也會在這裏修!”左封盤腿坐下,伸手示意敬長安也盤腿坐下說道。

敬長安盤腿坐下,覺得甲胄有些難受,左封擡手一甩,敬長安便發現自己也穿成了和左封一樣的白色單衣,略顯寬松的黑布褲子,以及一雙特别舒适的布鞋。

“這是你的心境,這次你自己換即可!我就不代勞了!”

左封雙手放在膝蓋,閉上眼睛,進行吐納,輕聲說道。

“每個人都有嗎?”敬長安也學着左封,閉上眼睛,緩緩吸氣呼氣,詢問道。

“武學者有,平常人是夢!你把我當做你的領路人,我便是你幻想出來的!這是你的問心局,不過這個局,你來的太慢了!”

左封睜開眼睛,緩緩說道。

“那我應該做些什麽?”敬長安覺得左封有點奇怪,依舊忍住心中所想,頗有禮節的詢問道。

“修好它!”

左封大手一揮,兩個人從馱山,來到了一個練武場,隻見練武場上,白石鋪的地闆,但是上邊有好幾道裂痕。

左封遞給敬長安,一個大袋子和一個小木錘,讓他将地闆,更換掉。

“這有啥難!”敬長安覺得很容易,便趴在地上,開始修繕。

将碎掉的石闆取下來,從袋子裏拿出一個新的白石闆,放了進去,用小木錘輕輕敲打,一個時辰以後地方便修補好了。

“你看!修好了!”敬長安擦了擦頭上的汗,對着一直站在一旁微笑着的左封說道。

“并沒有!你用心補了嗎?”左封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敬長安回頭看看。

敬長安回頭一看,一切都是原樣,而自己的大袋子裏,還是整齊擺放的白石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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