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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一人死,萬人夭

爾沁城,突然擁入一大幫穿甲負面之人,他們到處高呼,胡人出城。

所有胡人什麽都不要,趕緊出城,除去個别個膚色相同的,以及妻子或者丈夫是胡人的番人也被放了出去,其他番人全部被關進了城裏。

“城司宋思雨,我要借你一個東西!”

拓客昌,坐在城樓上,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男人,笑着說道。

“當真大肆屠……”城司還沒說完,一個身披羊皮的滿髯漢子,就把城司的人頭一刀剁了下來。

“殺!”拓客昌在城門樓上反身而坐,看着城裏推推搡搡的百姓,大喝一聲道。

那些胡人士兵,見人就砍,不一會城裏再也沒有一點聲音。

————

“報!爾沁城……爾沁城番人被屠,已做京觀!”一個頭上帶着兩個翎羽毛的士兵,高舉黑奠旗騎馬飛奔而來,對着騎馬慢行的張貴拱手收旗行禮道。

“他真敢這麽做嗎?奶奶的!我活劈了他狗日的!”雙狼賀子豪怒目圓睜,牙齒磨得咯咯做響,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剛說完就想騎馬加速。

“回來!”張貴吼道。

雙狼賀子豪想要說什麽,張貴從馬背的袋子裏抽出一張七城堪輿圖,駕馬趕到雙狼賀子豪身邊,又說道。

他們終于露出正面目了!這樣也好!子豪你帶着五百名,馬刀客從漫城的一線天埋伏好,我帶着剩下人,按原路繼續往爾沁城出發,隻要擾襲成功,我一定會通過一線天,到時候,三百馬刀客,用巨石砸死他們,剩下二百,你知道怎麽做了!”

張貴說完便把堪輿圖直接卷了起來,遞給了雙狼賀子豪。

雙狼賀子豪點點頭,吩咐下去後,準備離開,張貴再次拉住他,雙狼賀子豪等着張貴還有什麽交代的事情,張貴卻是給雙狼賀子豪敞着的胸口衣服好好系上,認真道。

“活着回來!你帶兵比我厲害!”

“好!”

雙狼賀子豪點了點頭,當着張貴的面緊握雙拳,然後揚長而去。

張貴和雙狼賀子豪從一處岔路分開,一場惡戰即将到來。

金簪纓趕到爾沁城,也被兩座巨大的京觀給吓了一跳,不過對她來說也沒什麽,畢竟番人是低等人。

“呦!這不是金簪纓,金大校尉嘛!”沫脫剛處理好事情,正在查崗,看見金簪纓回來了,趕緊迎接過來,撓頭道。

“你要不跑過來,我覺得你在諷刺我!”金簪纓将身上一大堆東西,丢在沫脫懷裏,冷哼一聲道。

“哪能啊!對了和那個小狐狸怎麽樣,有沒有讓你給,掏了心?”沫脫發現金簪纓身上越來越有女人味,便跟在金簪纓身邊偷偷說道。

“有個屁!别提了!遭心的舊番重臣,還讓我的小狐狸受了傷,我一點忙幫不上,還有天星司的傻玩意,抓了他的兄弟!不說不說了!以前放不開!現在能出氣了!”

金簪纓拍了拍沫脫的臉蛋,面露殘忍的笑道。

“哎!這才是金校尉嘛!”沫脫點了點頭,吹了個口哨,城門樓上有兩個人伸出頭來,馬上開始跑到另一側,招呼人開城門。

路小乙和阿善兩個人,剛過契關,自家撒出去的豆子,來報,一天之内,五座城的百姓被屠,直接做了京觀,目的非常明确,大部分番人再也沒用了。

路小乙不相信胡人竟然能夠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混賬事,自己一個人日夜兼程趕到了第一城,爾沁城郊,一處山坡,不僅看到了兩座駭人的京觀,在太陽下格外顯眼,還看到一個整建制的軍隊,埋伏在另一處茂林,等待着一個人的指令。

“氣煞我也!這已經不是布局,這是煉獄啊!不行,我要請求立馬撤出所有豆兵!我路小乙子孫後代窮困潦倒,誓不與胡人交好!”路小乙扭頭就走,半點時間都不敢耽誤。

“南北偏将,你們二人帶四千人,去爾沁城外的那兩片白色帳篷裏,無論老幼全部給我殺掉!中将聽我号令等兩将得逞,當你的弟兄放掉箭袋一半箭矢,掉頭往漫城方向逃離!太陽上頂即發!”

張貴說完,便讓三個肩膀上綁走不同色布的三人下去,士兵口口相傳,等到太陽爬到頭頂,兩幫士兵便開始,偷偷在林裏快速奔跑,慢慢摸近隻有幾個士兵看管的胡人百姓營。

爾沁城門外,有兩座京觀,血腥氣沖天,其餘兵将都在城中駐紮,而爲了給那些被舊番打抱不平的胡人一些教訓,拓客昌專門把他們都丢在用屍體堆成京觀外不遠處,留一些士兵看着就不管了,城門樓上也撤掉了士兵,給了張貴可以報仇的機會。

南偏将,抽出短刀快步上前,直接除掉兩個背向自己的兩個胡人士兵,向後招手,那一幫子早就兩眼通紅的士兵抽刀就沖,也是見人就砍,後出來的一幫子士兵皆是貓腰快奔,也想快殺幾個胡人,爲那些失去的同胞報仇。

張貴一直都在等着,會有人來,他那裏知道,這幫前腳殺完人的混蛋們,現在正在胡吃海喝,那裏管的了這些。

等到人也殺完了,小京觀也立起來了,那爾沁城的大門,依舊嚴絲合縫,動也不動。

“放火燒城!将這兩座京觀燃了吧!”張貴對着兩座舊番百姓屍體堆成的京觀,磕了兩個響頭,轉身上馬,等待。

所有背刀客,分散站好,弓箭手跪地取箭,把箭袋上的一旁打開,取出棉布,快速纏繞,又将左側的小竹筒打開,傾倒在箭頭纏好的白布上,背刀客紛紛拿出火折子,吹燃等待,弓箭手全部看着一個人手裏的旗幟,隻見那人舉起放下,大叫一聲道。

“十支速射!放!”

弓箭手紛紛取下自己背後長弓,背刀客一手拿火折,弓箭手分批低頭取箭點燃,拉弓,往城中速射,一片又一片,火雨落在城中,直到大火爆燃起,其他人這才轉身歸隊,先行離開,

軍中所有校尉以上官兵,将白帳扯下,蓋在京觀四周,表情凝重,眼睛卻是紅的透徹,南北偏将,相視點頭,點燃了這兩座羞恥的京觀。

那些沒有走的人,皆是跪地三扣首後,往外後撤,等待這扇大門内有人來。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城中吼叫遍布,一大幫人馬快步往城門方向集結,打開大門一看,又有一波箭雨飛過,剛出來的一些胡人士兵,便被穿成了刺猬,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大膽!遠軍在此!賊人膽敢作亂!”城中一人高呼道。

張貴騎馬緩緩走進城門不遠處,大聲回應道。

“殺害無辜百姓!張貴與你誓不兩立!”

此話一處,城中明顯安靜了許多,張貴知,道,這是暴雨将至的片刻安甯,突然一大堆舉盾士兵從城門兩側湧出。

張貴咧嘴冷笑,大喝道。

“撤!”

那些士兵,開始拼命向前奔跑,後面那些盾兵開始不顧一切的追。

張貴知道胡人騎馬與砍殺,當爲馬上無雙,可步行千裏,除了佑國,誰也都跑不過,番國兒郎。

還沒跑出多久,那些盾牌兵的速度便慢了下來,越跑後面胡人越遠,張貴便看到那些早就先行離開,取馬的人,一人兩馬趕了過來,士兵紛紛上馬,等了一會,後面的盾兵便換成了清一色的騎兵,張貴便下令改變陣型,駕馬離開。

“将軍!他們有我們的戰馬!還要追嗎?”

沫脫感覺事情有些蹊跷,便詢問道。

“追!他敢殺我胡人,我定斬不赦!”拓客昌喝了酒,再加上最反感的就是番人,他這在酒和張貴先殺胡人又燒城的刺激下,哪裏還有

理智,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殺光!殺火所有本就該死的張貴,以及他這一堆更加該死的士兵。

沫脫也不在勸說,硬着頭皮也跟了上去,就這樣張貴在前面跑跑停停,拓客昌在後鉚足了勁追。

雙狼賀子豪都在山崖上面,曬太陽都睡着了,一個士兵看了眼遠處滾滾沙塵,連忙叫醒了雙狼賀子豪,雙狼賀子豪,翻身而起,又怕被人看見,直接趴在地上,擡頭望去,果不其然,軍師張貴來了,隻見他高舉一隻紅色旗,正在駕馬飛奔,極遠處還有更多小黑點往這裏趕來。

“吩咐下去,不可擡頭,不可交頭接耳,不可私自推石落下!”雙狼賀子豪大喜,連忙對着身邊的人小聲說道。士兵點了點頭,立馬傳了下去。

耐心趴在山崖處,等待着雙狼賀子豪的号令,張貴和其他人,頭也不回的通過一線天,拓客昌猛的停下馬匹,高舉自己右手後面的人也停了下來。

“張軍師!他們沒進來!”一個士兵,駕馬連超數百人,追上張貴,拱手告知道。

“不慌!讓後面的一隊,拉弓射箭,誰靠前就先射死他!”張貴點點頭,便笑着說道。

士兵連忙調轉馬頭,回去告知,殿後的北偏将得知後,帶了幾十個人轉身離開,還特意挑了個會說胡語的校尉,跟着自己。

沫脫騎馬攔在想了想,依舊想要進谷的拓客昌說道。

“這裏太過于詭異……”

沫脫還沒說完,三支長箭便射在了自己的後背上,沫脫吃痛倒地,趴在地上,不敢大喘氣,拓客昌還沒反應過來,又來七八支長箭,徹底将這個還能救的偏将,活活釘死在拓客昌的馬下。

“紅臉傻狍子!就你這反應還想救人?”一個校尉騎馬出了谷,手裏還拿着一把長弓,笑着對着拓客昌說道,轉身離開!

“殺!爲了沫脫!殺!”拓客昌一腳踢開擋住自己去路,沫脫的馬,抽出馬刀揮刀前行,兩個士兵下馬拖拽沫脫的屍體,給後人清路,浩浩蕩蕩的士兵,都帶着滔天的殺意,争先恐後的往裏搶位置,這個張貴的那處事不驚,井井有條的軍隊,截然不同,這也讓人不禁深思,當年遠軍如何将比自己國土大有五倍不止的番國,攻占下來,到底是用了什麽方法,當真通國兵器,堅硬無比,還是番國上下根本沒有将這心狠手辣的胡人,真正放在眼裏過。

萬事俱備,張貴一人騎馬站定,隻見拓客昌,搖頭晃腦,兩眼圓睜,仿佛眼角都快被撕裂一樣,高舉手中刀就要對張貴一刀劈下。

上方突然傳來一聲“落”

一塊塊巨石,滾落下來,砸在人擠人的狹小空間,躲閃不及,人和馬瞬間被壓成肉餅,巨石落完,還有一波又一波,箭羽落下,火花四濺,拓客昌也被一個巨石砸斷了一隻胳膊,酒氣一下就散了,權衡一下,依舊向稍稍往後退的張貴,單手持刀沖了過來。

“老匹夫!先過爺爺我這關!”雙狼賀子豪手持兩把大錘,從懸崖峭壁上來回換路,丢出一把大錘,大喝一聲道。

拓客昌側身躲過這個要命的大錘,絲毫沒有放慢速度,張貴下馬抽劍,不退反進,向拓客昌過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拓客昌本來就是體強刀蠻的貨色,張貴又是用藥強提的氣力,兩人還沒有過七八個回合,張貴明顯已經撐不住了,雙狼賀子豪趕緊下崖,在眼瞅着拓客昌就能一刀砍死張貴之際,用自己的鐵錘給張貴解了圍,用拳頭教拓客昌做人。

拓客昌脫掉身上的重甲,心想橫豎是死,能帶一個上路,就是一個,将刀一丢,與雙狼賀子豪開始肉搏,兩人相互換拳,打了将近一百多個來回,張貴起初臉上還有笑意,可看到雙狼賀子豪将一手負後,竟然顫抖不停,心想

“壞了!雙狼賀子豪根本不是拓客昌的對手,如果不是他斷了一個胳膊,說不定他一個人就能将兩個人一起收拾了!”

雙狼賀子豪也将自己的甲胄脫下,他就不行,胡人的肉就是比番人高一等,不去耍心機去專打拓客昌受傷的胳膊,而是依舊以傷換傷,接着肉搏。

兩拳沒有防住,竟然被拓客昌一個直拳打的倒飛出去,滑了幾步遠。

“番人就是低人一等!”拓客昌吐了一口嘴裏的血腥,用最差的番語說道。

“去你奶奶的!老子也沒出紅!看拳!”雙狼賀子豪也是個暴脾氣,一聽這個将死之人還敢嘲笑自己,大罵一聲,開始用沒有章法的拳頭,給拓客昌捶捶身子。

亂拳之下,隻分生死,拓客昌已經是強弩之末,起初一隻手還能防住雙狼賀子豪的攻擊,到後來拳頭越來越快,再加上臉上全是鮮血,眼睛根本看不清,到最後隻有被按在地上瘋狂摩擦的份。

張貴本來已經做好,拿弩殺他的準備,轉頭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雙狼賀子豪突然又處于了上風,幾拳摟倒了拓客昌,還騎在他的身上,瘋狂的揮拳,拓客昌擋了幾下,便直挺挺的倒在了那裏,任由雙狼賀子豪傾瀉拳頭,開始腿還能動兩下,後面一動也不動了,在看一下拓客昌的面門,已經深深凹陷下去,雙狼賀子豪沒有放慢拳頭,反而更加快,直到拓客昌已經隻有上半身,頭已經不見了。

“打啊!起來打啊!老子都沒打你受傷的胳膊,你打啊!”雙狼賀子豪踉跄站起身子,對着無頭拓客昌,怒罵道。

張貴笑着前來,手裏還拿着一個小盒子,開始給雙狼賀子豪包紮手上的傷口,兩個人就這樣坐在地上,無論身後又有多少持刀之人飛奔而過,充耳不聞。

“多謝張軍師,讓我出了口惡氣!”雙狼賀子豪,等到手已經包紮妥當,這才拱手行禮道。

“沒關系!這一口氣出的舒服啊!以後多殺胡人,想想更加痛快!”張貴擺了擺手,站起身來看着已經開始準備離開的士兵,笑着說道。

“對!殺一個爽一次!”雙狼賀子豪跑去将自己的沒有用到的雙錘,一手拿了一個,揮舞了一下,笑着說道。

“休息一下!我們去往漫城,學習學習這位将軍的愛好,我們一起堆兩座如何!”

張貴點了點頭,對着開始穿起自己甲胄的雙狼賀子豪,拍了拍手,臉上滿是兇狠笑道。

“何樂而不爲呢?”雙狼賀子豪哈哈大笑,将兩個南瓜錘背在身上,用手比劃了一下,笑道。

漫城突然擁入一幫穿甲之人,大喝胡人出城,胡人連忙出城,番人被留了下來,推推搡搡,抗議着不公待遇,城門口子上,坐着兩個男人,看着被抓起來的十幾個胡人官司人員,其中一個穿着樸素,臉色過于紅潤一些的消瘦男人,輕聲道。

“各位!我需要借你們一個東西!”

十幾個被綁着的官司胡人,磕頭請安,身後的士兵紛紛抽刀,讓他們屍首異處,一個背後挂着兩個純鐵打造南瓜錘的男人,反坐在城門樓上,輕聲道。

“殺!”

一幫子士兵,出城揮刀就殺,城内叫好聲不絕于耳,倒是城外一點聲音也沒有,兩座由胡人百姓組成的京觀拔地而起,在月下,顯得格外顯眼,城内燈火闌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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