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男遲疑地點了點頭,這時司馬淇淇滑動自己手機的屏幕,出現一張高中生的照片,司馬淇淇指着照片說道:“這就是你這個月九号約會的女人,很不幸,她現在17歲,還屬于未成年人,從你剛剛的表現,我想你肯定吃了吧,這可是觸犯刑法的。”
牛仔男一下服了軟,哭喪着哀求司馬淇淇饒過他,司馬淇淇将手機收起來緩緩說道:“那要看你合不合作。”
男人點了點頭,司馬淇淇開始詢問九号發生的一切,讓男人把細節說清楚,男人這個時候沒有了之前的傲慢,此時對司馬淇淇的問題是盡心回答,看在眼裏都覺得司馬淇淇厲害,一刀擊中對方的弱點。
男人說着他跟袁玲玲約會的細節,聽得無聊,端着茶杯緩緩喝着,突然聽到司馬淇淇說道:“你說她抱怨什麽?”
男人聽到司馬淇淇的問題連忙說道:“九号那天我們開完房,出來的時候,她摔倒了,而且地上有一灘污水,她整個人都摔在污水裏,連她的包都掉在污水裏,估計是之前我太用力了,哈哈哈。”
男人說着,得意地笑了起來,司馬淇淇此時表情冷若冰霜,又是一巴掌打在男人背上,一臉不爽地說道:“好好說話,你小子當心點,坐在你面前的是刑事大狀,分分鍾鍾讓你倒黴。”
男人聽到這麽說,連忙服軟,看了眼司馬淇淇,司馬淇淇根本沒看男人而是問道:“那灘污水在哪裏,你帶我們去。”
三人來到一個酒店的後巷,牛仔男指了指污水所在的地方,看到地上還有污水,一臉疑惑地說道:“我靠這地上怎麽還有污水,最近也沒下雨呀。”
男人一天不屑地說道:“這地沒鋪排水材料,而且這家酒店好像管道有問題,所以一直有污水。”
見司馬淇淇呆在原地,于是小聲詢問司馬淇淇還有沒有要詢問的,司馬淇淇搖了搖頭,便讓牛仔男離開,牛仔男離開前,還警告了牛仔男。
詢問司馬淇淇發現什麽,隻見司馬淇淇指着地上的污水說道:“那個男人說袁玲玲摔到這灘水中,我想我找到讓這件案子結束的關鍵所在了。”
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一臉疑惑地說道:“啊,你不讓那個男人出庭作證嗎?”
司馬淇淇看了一眼說道:“要是這樣袁玲玲以後還怎麽生活,不過我要想個合理的借口。”
到了重新開庭審理袁玲玲案的時候,法官看着辯方律師這邊,緩緩問道:“辯方律師你們有新的證據證明你們當事人是無辜的嗎?如果沒有,本庭将要求控辯雙方進行結案陳詞。”
司馬淇淇連忙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我方有新的
證據請求呈堂。”
陸帝奇等人都疑惑地看着司馬淇淇,當證據呈堂,更多的人都感到疑惑,是幾本書,而且是幾本高中教材,法官覺得奇怪于是讓司馬淇淇解釋一下。
司馬淇淇笑着說道:“法官閣下,我方呈堂的證據屬于受害者袁玲玲女士,大家有沒有發現這幾本書有什麽不同,它們被水泡過,一個愛學習的女高中生怎麽會把書放到水裏泡呢,經過詳細詢問,才發現其實是袁玲玲在一天回家的時候摔倒在一灘污水裏,這是檢驗機構對這幾本書上殘留
物質和陽光酒店後巷污水的對比,結果顯示二者成分是一緻的。”
這時,丁山站了起來反對:“法官閣下,各個酒店生活污水成分都應該是一樣的,而且這個污水随時都會排放,能證明什麽?”
這時陸帝奇等三人也看着司馬淇淇,因爲他們三人已經決定,如果司馬淇淇搞不定那麽之前的三人的交易就會讓吳巨峰犧牲以保全他們三人的當事人。
司馬淇淇緩緩說道:“法官閣下,可以證明的。”
司馬淇淇說着将一份文件投放到法庭大屏幕上,司馬淇淇指着法庭大屏幕緩緩說道:“我市之前對全市酒店用水進行檢查,避免造成顧客的健康損害,這是一個月前我市質檢部門對全市酒店用水檢查後出具的相關數據報告。”
這時法官看了看大屏幕上的報告,這份報告寫得很詳細,每家檢查的酒店名稱,地理位置,取水時間,水中各成分名稱,含量比例,還有最重要的各個酒店水樣中的差異之處。
法官看了看讓司馬淇淇繼續陳述,司馬淇淇點了點頭說道:“法官閣下,從這份檢查報告可以看出,我市大部分酒店的水成分一緻,但是隻有幾家酒店成分存在差異,這其中就有陽光酒店,而陽光酒店有一樣成分是全市獨有的,那就是辣木樹精油。而受害者的書本上,檢查結果表示也有辣木樹精油成分殘留。”
司馬淇淇剛說完,丁山站起來反對:“法官閣下,辯方律師的證據并不能證明什麽,有可能是受害者之前經過陽光酒店後巷書本掉到污水中,也有可能是受害者将辣木樹精油弄灑在書本上然後想用水沖洗,辯方的舉證我方認爲完全不用采納,辯方律師目前是在浪費納稅人的金錢浪費法庭的時間,我方請求結束舉證過程,進行最後結案陳詞。”
司馬淇淇連忙反駁道:“法官閣下,我方可以證明受害者的書本隻會在本月九号,在陽光酒店後巷弄濕。我方請求傳召證人,陽光酒店的經理岑鵬出庭作證,請法庭批準。”
法官點了點頭同意司馬淇淇的請求,這時一個身着西裝戴着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男人來到法庭證人席上,這男人似乎
很懂禮貌,來到證人席沒有馬上坐下,而是先向法官鞠躬表示敬意再坐下。
司馬淇淇看着這個男人問道:“證人請問你叫什麽名字,是做什麽工作的?”
男人緩緩說道:“我叫岑鵬,現在是陽光酒店的大堂經理。”
司馬淇淇點了點頭說道:“我想請問,辣木樹精油在哪裏可以買到?”
岑鵬笑了笑說道:“這個本市是買不到的,因爲這是我們酒店獨家代理的,而且隻用于去做spa的客戶身上,對外并不銷售。”
司馬淇淇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是這樣,難怪你們酒店排出來的水會比其他酒店多了特殊的辣木樹精油成分。我想你剛剛也聽到檢控官提出的質疑,我想請問上個月貴酒店發生了什麽事?”
這時岑鵬站起來十分激動地說道:“法官閣下,我市酒店很多都開了好幾年,比如陽光酒店,這是陽光酒店的在工商局的備案,陽光酒店是在五年前建立的,受害人很有可能在之前将書本掉在陽光酒店排出的污水中。”
法官聽到這,看向司馬淇淇,司馬淇淇此時看着岑鵬問道:“證人,法官閣下這是陽光酒店訂購辣木樹精油的記錄,是從今年五月份開始。”
丁山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既然如此,受害者很有可能是在五月摔倒在污水中的,從而弄濕書本。辯方呈堂的證據時間限定性上存在很大跨度,我方認爲不應采納辯方的證據。”
司馬淇淇此時高舉袁玲玲的書本,笑着說道:“檢控官,你要是急昏頭了,就請看看這幾本書,這上面清楚寫着高三,試問在今年五月的時候,受害者怎麽可能手拿高三的書本呢?法官閣下,我能請證人接着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嗎?”
丁山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一臉鐵青,但是依然站着臉色冷峻地反對:“法官閣下,辯方律師的問題與本案無關。”
司馬淇淇連忙說道:“法官閣下這個問題就是爲了解答檢控官之前的疑問,請允許證人繼續作答。”
法官想了想緩緩說道:“控方反對無效,證人請你回答辯方律師剛剛的問題。”
岑鵬點了點頭說道:“上個月我們酒店後巷修路,這個月八号下午才能讓行人通過。”
這時丁山再次站起來反對:“法官閣下,辯方律師有意誤導法庭,剛剛證人也說了在這個月八号下午,行人已經可以從陽光酒店後巷通過,那麽受害人袁玲玲很有可能是在八号晚上從陽光酒店後巷通過從而将書本弄濕,不一定是九号,辯方律師的舉證并沒有針對性。”
司馬淇淇笑了笑說道:“法官閣下,辯方的舉證是具有針對性的,因爲在八号晚上受害者跟她的母親一起在外吃飯,吃完飯後兩人一起打車回
到家中,便再沒有出去過,所以法官閣下我剛剛說過,受害者隻能是在九号晚上打濕的書本。”
丁山站起來繼續反對司馬淇淇的陳述:“法官閣下,就算證明受害者的書本是在九号弄濕的,這也不能證明什麽,一天有24小時有可能是受害者在上學的時候通過陽光酒店後巷将書本打濕,也有可能是因爲受害者在遭受四名被告侵犯後回家時打濕書本,很明顯辯方律師想用一個指代不明的證據企圖誤導法庭,基于這項證據在時間上沒有針對性,我請求法庭不用接納辯方呈堂的本次證據。”
司馬淇淇反駁道:“法官閣下,證人可以證明受害者沾到含有辣木樹精油的污水隻能是晚上。”
衆人都看向岑鵬,岑鵬點了點頭說道:“剛剛那個女律師說得沒錯,因爲spa隻有晚上八點才開始營業,所以隻有晚上才會排出污水。”
司馬淇淇坐了下去,這時丁山緩緩問道:“證人,你說隻會晚上排出污水,那麽污水是很快滲透到地下還是停留在地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