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馬淇淇似乎還有很多事情詢問,連忙說道:“看起來司馬律師你還有許多疑問向我跟老秦詢問,我們找個可以喝東西的地方坐下慢慢聊吧,老秦,你就不要這麽着急上班了,先讓司馬律師詢問完。”
三人來到一個比較高級的咖啡店,選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司馬淇淇等服務員詢問完三人離開後,緩緩問道:“秦先生,你之前在警局門口說的什麽,什麽叫沒有人殺人會想把自己給殺了?”
秦澤霖正準備回答,這時服務員端着三人點的飲料過來,秦澤霖看到服務員立刻把話給噎回肚子,等服務員走遠,秦澤霖才把當天的情況說給司馬淇淇聽。
這時端起一杯茶緩緩喝了一口,說道:“那個張東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常好事做得多還是就運氣使然,本來那個點心是他吃的,可是他向關秘書獻殷勤,老秦你說是不是張東想追那個關秘書呀!”
說完壞笑了起來。司馬淇淇聽完秦澤霖的描述沒有什麽反應,反而拿起杯子喝了口飲料。
本來是想緩和下氣氛,可發現就他一個人在笑,司馬淇淇沉默不語似乎在想事情,而秦澤霖卻表現出一種緊張的神色。
見此,抱怨了一聲:“哎喲喂,你們兩位不要把氣氛搞得這麽僵嘛,老秦你緊張個頭呀,我們都沒有殺人怕啥呀!”
秦澤霖正準備說什麽,司馬淇淇率先說道:“我總算知道爲什麽那個辦案的伍警官把你們兩個當做頭号嫌疑犯了,這麽說起來那個張東還應該感謝關青青幫他擋了這一劫,不過我想警方後期調查應該也不會把你們當做嫌疑犯,畢竟範性死了對你們沒有好處,我倒覺得可能是他們醫院内部出現的謀殺犯。”
兩人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一臉不相信地說道:“不會吧,那範性被殺我還想得通,但是那盒點心是張東買的,那也就是說兇手其實就是想殺張東,結果張東又把點心送給了範性,這麽說其實範性也是替張東當了災,那兇手是不是傻,殺張東爲了什麽?”
司馬淇淇聽到這麽說,一時也沒有理清頭緒沒有馬上回答。
秦澤霖向兩人做了個手勢,讓兩人湊近些,感覺奇怪,心想:“難道這小子還知道一些那個私家醫院的秘密。”
兩人向秦澤霖靠近了些,秦澤霖四下看了看才小聲說道:“其實,那家醫院分爲三派,而三派呢目前以院長派現在實力最強,畢竟範性在院長位置上待着,這人員安排上範性肯定安排自己的同學或者是自己的學生。所以其他兩派基本都是副手,但是範性也不會全安排自己的人,所以呢還是會給其他兩派一些甜頭,但是也很少,所以其他兩派都
想讓範性下台,可是範性這人屬于滴水不漏的那種,基本找不到什麽可以黑的,所以範性死了最大的得利者就是另外兩派。因爲另外兩派都有人在副院長的位置上,而且那家醫院是私家醫院,有股東存在,所以隻要院長死了,股東肯定會直接在幾個副院長上找一個信得過的,直接提爲院長,畢竟從外面找個大牛來到陌生環境不如找個熟悉的人來管理,你們說是吧!”
跟司馬淇淇相互看了一眼,覺得秦澤霖說得在理,這時司馬淇淇緩緩問道:“那麽那家醫院有幾個副院長,隻有兩個嗎?”
秦澤霖小聲說道:“恰恰相反,副院長一共有三位,還有一個你們也認識,那就是張東呀!”
聽到秦澤霖說張東也是副院長,一臉的不相信,疑惑地說道:“那個張東也是副院長呀,我還以爲他隻是一個專科醫生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司馬淇淇此時坐直了身子喝了口水一臉平靜地說道:“那麽,我想兇手還是想殺範性吧,其實殺人很簡單,隻要想殺的人有什麽習慣就很容易拿來利用,我想那邊醫院應該都知道範性喜歡吃點心,而張東又是範性一手提拔的,所以張東出差會買當地的點心拿回來送給範性兇手應該也是知道這種事情。借張東的手,把那盒緻命點心親手送到範性手上。”
跟秦澤霖都十分驚恐地看着司馬淇淇。
司馬淇淇感到兩人目光異樣,一臉疑惑地問道:“你幹嘛這樣看着我,我有什麽問題嗎,臉髒了還是衣服髒了?”
司馬淇淇說着低頭查看,見衣服上沒有污迹,正準備拿起手機看看臉。
連忙阻止道:“诶诶诶,司馬律師,你沒事,我們隻是對你剛剛說到殺人說得這麽淡定,這個形象對比差異比較大,我們一時難以接受而已。”
司馬淇淇聽到這麽說,一臉不高興地說道:“大驚小怪,要成爲一個出色的刑事辯護律師,就要想兇手所想,不能被兇手牽着鼻子走。”
點了點頭,連忙岔開話題,想了想說道:“嗯,看來就是兇手呼之欲出了,那就是醫院另外兩位副院長其中之一了,诶,老秦你知道那醫院另外兩派都是什麽派嗎?”
秦澤霖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之前要對藥物做臨床實驗,就專門調查過醫院的人事關系,要不然找錯人豈不是費力不讨好,另外兩派一派是股東派,由一位大股東指派進入醫院領導層,但是那個副院長屬于雷聲大雨點小,雖然有大股東撐腰,可是沒有做出什麽大的成績,在競選院長的時候結果被範性打敗,而範性成爲院長就馬上把張東給提拔爲副院長,而張東在競争過程中也把股東派那邊選的
競争對手給打敗,還有一派可以說是中立派,是以前老院長帶起來的,不過沒有多少人擔任要職,他們實力關系最弱,所以一般醫院有什麽人事調動基本沒他們什麽事。”
一拍桌子十分得意地說:“嗯,我知道了,真相呼之欲出,這範性張東一死,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股東派,由于長期受到範性那派的壓迫,所以才痛下殺手,結果張東運氣好,沒有死。嗯,一定是這樣,怎麽樣分析的對不對。”
看着秦澤霖,秦澤霖想了想說道:“這我也不知道,但總感覺哪裏有點不對勁。”
聽到秦澤霖這麽說,一臉不高興地說道:“去你的,你這個科研工作者腦筋都是死的,司馬律師你說我推理得對不對。”
司馬淇淇一聳肩說道:“我哪知道,也許是兇手就想讓普通人這樣想呀,你别忘了還有一個副院長派系,而且那個派系受的氣不是比股東派那邊更多。”
想了想說道:“你是說兇手其實那個中立派,對呀,中立派有兩個競争者,但是殺了範性,他們不是最大受益者,這樣警方調查就會集中在股東派,而醫院股東爲了保護醫院的形象就會找中立派的副院長擔當院長,哇好計策結案了。”
這時司馬淇淇突然說道:“也許兇手也是想讓普通人這樣想呢,萬一兇手是股東派呢,找中立派當替罪羔羊。”
“啊,那照你這麽說到底誰是兇手呀,那不是陷入死循環了嗎?”一臉陰沉下來。
司馬淇淇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這時秦澤霖緩緩說道:“其實誰是兇手我倒不關心,畢竟由警方調查,我倒很好奇昨天我們在範性辦公室也吃了點心,如果說張東沒事是因爲他把他那塊給了關秘書,可是我們兩個可是吃了很多呀,如果按照那點心裏的毒藥發作那麽快,我們不可能現在還好好的。”
聽到秦澤霖點了點頭說道:“诶,也許是我們運氣好,要是我們也中毒那才不好呢,那關青青要怪怪張東亂獻殷勤,而我們才無辜,什麽事都沒做,還讓我們中毒,所以有時候不信神也不行,你看我倆運氣就這麽好。”
司馬淇淇此時喝了口水緩緩說道:“嗯,其實說實話,我也很想知道你們兩個爲什麽會活着,如果這個問題不能解決,我想警方還是會請你們協助調查,你們不會打算以自己運氣好的理由告訴警方讓警方取消對你們的懷疑吧!”
看了看秦澤霖又看了看司馬淇淇,一臉不屑地說道:“我的确是這麽打算的用運氣好,這運氣說不準的,彩票大獎也有中,每年還有人被雷給劈死呢,我們吃點心沒有被毒死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秦澤霖聽到
這麽說沒有馬上說話,司馬淇淇看了看眼前兩人平靜地說道:“我在想兇手恐怕不止想除掉範性,應該還想把張東也除掉,你們兩位誰再詳細地告訴我當天你們吃點心前後一切細節,就連你們的杯子怎麽放的都告訴我,讓我分析分析。”
秦澤霖一點一點地告訴司馬淇淇,當說到他跟面對範性辦公室門坐下,司馬淇淇一下打斷道:“等等,你說你們當時是面對辦公室門坐着的,不對吧,按照禮貌你們是客人應該是背對辦公室門坐下的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