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司馬淇淇不懈地調查,發現這起lj案似乎擺明就是一宗冤假錯案,到了開庭那天,司馬淇淇跟還有小嚴來到法院。在法院停車場上,看到老熟人陸帝奇,還有幾個西裝革履的跟陸帝奇并肩走着。
看到這幾個人小聲在司馬淇淇耳邊問道:“司馬律師,那跟陸帝奇一起的幾個律師是誰,好像不是無名小卒呀!”
司馬淇淇聽到的問題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向陸帝奇那幫人點了點頭,司馬淇淇也不理徑直走向法庭方向,按耐不住心裏的好奇,一把拉住小嚴将剛剛的問題再次詢問了一遍。
小嚴驚訝地看着,小聲說道:“不會吧,老闆,你不是商界的人嗎,怎麽會不認識那幾個大狀,他們就是全國公認的四大刑事大狀呀,哇,看來那群嫌疑人的父母很舍得花錢,把四大狀都全部請出來打這場官司了。”
舉着手指點了點,一臉不相信地說道:“诶,小嚴,你這數學不過關吧,跟陸帝奇并肩走的加上陸帝奇也就是三個人,你别告訴我有個大狀沒跟他們并肩走吧,還有一個是誰呀,指給我看看。”
小嚴被糾纏着,不耐煩地伸手指了指,然後小跑跟上司馬淇淇,把留在原地。
心想:“不會吧,司馬淇淇居然也是四大刑事大狀之一,哇,四人同台,看來有看頭,趕快跟上。”
庭審開始,感覺這次法庭的氣氛都不一樣,袁玲玲跟她母親坐在檢控官那一側,而以吳天爲首的四個集團都坐在辯方這邊,而且所有人表情凝重,看了一眼,發現四個集團老總隻有吳天一個人來到法庭,其餘三個被告的家人似乎都沒來。
正想着,這時聽到法庭工作人員宣告開庭,由檢控官開始陳述案情,一看又是丁山作爲檢控官,心想:“看來這丁山就是專門負責這種案子的吧,唉真是費力不讨好。”
丁山說完案情,冷冷地向司馬淇淇等四人看了一眼,再向法官說道:“法官閣下,基于刑法規定,兩人及以上對婦女進行lj,屬于重大刑案,我方認爲,雖然四個犯罪嫌疑人在犯案的時候還是未成年,屬于限制民事行爲能力人,但是從四人的犯罪手法來看,四人的心智可謂恐怖,他們劫持受害者,到城市公園,對受害者進行了非人的侵犯,讓受害者這個花季的少女,遭受了意想不到的身心傷害,這不僅是一次傷害,還是對我受害者身心的一種長期折磨,大家試想一個花季少女本來應該快了度過高中再到大學,這是人生最美好的時間,可是現在受害者成績受到影響,對于以後升學生活都是一種無法估量的傷害。并且四
名被告在被警方逮捕後,都拒不認罪,鑒于此種行爲,我方考慮四名被告都是未成年人,所以認爲應該判四名被告終身監禁。”
丁山說完,法庭一下就沸騰了起來,豎起耳朵聽了聽,似乎有的在說這種刑罰太重了,而袁玲玲的母親似乎十分激動,突然站起來大聲說道:“終身監禁,爲什麽不是死刑,爲什麽不是死刑呀,我女兒被那幫禽獸糟蹋了,我女兒怎麽辦呀,她以後還要生活呀,她怎麽生活呀,應該判
那四個混蛋死刑,死刑呀!”
法官這次大聲呵斥着:“肅靜肅靜,庭警維持秩序。”
吵鬧了好一會兒,法庭才變得安靜下來,還有人在小聲交談着,法官再次怒喝着,而庭警也連忙讓衆人安靜下來。
法官歎了口氣,看着司馬淇淇等四人緩緩問道:“辯方律師對于剛剛控方的陳述有何異議?”
司馬淇淇等四人相互看了看,這時看起來年級比較大的一個光頭律師先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我是辯方律師卓傲,我僅代表我的當事人否認檢控官的指控。”
法官看着其他三人,剩下的三人也依次站起來将剛剛卓傲的話重新複述了一遍,法官揉了揉眼角翻了翻資料,擡頭看着司馬淇淇等三人說道:“各位辯方律師,你們當事人在案發的時候都在一起,那麽能不能請你們四人委派一位辯方律師作爲代表進行發言,這樣可以節省時間。”
這時陸帝奇站起來向法官鞠躬,語氣誠懇地說道:“法官閣下,雖然四名被告在案發時他們承認他們是在一起的,但是,四人無論性格還是經曆,都不一樣,我想在座的其他幾位律師肯定也不願意代表其他的被告進行發言吧,所以請法官閣下接受我們四人分别發言。”
法官看了看其他人,司馬淇淇這次也不理法官的目光,拿起一份文件翻着,法官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這樣,本庭批準如果是相同事實且沒有額外補充,其餘三位辯方律師可以以同上進行回答。各位辯方律師你們同意嗎?”
四人互相看了看,沒一會兒似乎四人都對此達成了一定共識,這時司馬淇淇站起來緩緩說道:“法官閣下,我們同意您的提議,這樣也可以節省我們的時間,謝謝法官閣下。”
法官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點了點頭,法官看向丁山問道:“控方,請你詢問證人或者呈堂證據。”
丁山站起來緩緩地說道:“法官閣下,我方請求傳召受害者袁玲玲出庭作供。”
法官擡頭看着丁山沒有馬上點頭同意,而是反問道:“檢控官,受害者之前遭受那種傷害,是否可以出庭作證,精神是否能支持你們控辯雙方的詢問?”
丁山點了點頭說道:
“法官閣下,我方已經請專業心理專家對受害者進行心理狀态評估,這是心理專家提供的受害者心理評估報告,認爲受害者可以接受法庭的詢問過程,所以我才請求法官閣下傳召受害者。”
法官聽到這,勉強點了點頭,這時袁玲玲來到證人席,看到袁玲玲今天衣服穿的十分樸素,心想:“袁玲玲這身裝束,看來是精心設計過的,看起來就像一朵潔白的蓮花似的,還能讓人對其産生一絲憐憫。”
這時隻聽到法官謹慎地說道:“證人,你是受害者,而遭受過侵害的受害者讓其重新回憶屬于精神上再次受折磨,請問你是否準備好接受詢問了?”
袁玲玲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法官閣下,我準備好了。”
法官聽到袁玲玲這麽說,微微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讓丁山馬上詢問袁玲玲,而是提醒衆人:“鑒于證人還是未成年人又是受害者,情況比較特殊,所以請你們在詢問的時候言辭一定注意,不要過多地刺激證人知道嗎?”
丁山跟司馬淇淇這邊都點了點頭,法官示意丁山可以開始詢問,丁山看着袁玲玲問道:“袁玲玲女士,請問你,在本月10号晚上九點你發生了什麽事?”
袁玲玲聽到丁山這麽問,小聲說道:“那天我在學校給同學補習了功課,所以回去晚了,在路上碰到,碰到四個男生,他們把我帶到城市公園的一個涼亭裏,然後就......”
丁山聽到袁玲玲聲音變得悲傷起來,連忙詢問道:“袁玲玲女士,你現在的狀态是否還可以接受我的詢問?”
袁玲玲深呼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丁山接着問道:“你被人侵犯,你還記得侵犯你的人的樣子嗎,他們是不是在法庭上?”
袁玲玲聽到丁山這麽問,遲疑了一下,還是看向四名被告的方向,緩緩說道:“就是,就是,就是他們四個,侵犯的我。”
這時吳巨峰等四人一下不淡定了,連忙大聲叫喊着他們冤枉,根本沒有做那種事,法官再次呵止吳巨峰等人,讓他們四人安靜。
丁山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之前見過四名被告嗎?”
袁玲玲想了想說道:“這我沒什麽印象,也許放學的時候見過吧,我沒留意。”
丁山向法官說道:“法官閣下,我方沒有問題了。”
丁山說完坐了下去,不過丁山的表情也不輕松,看來這件案子也讓丁山壓力比較大。
丁山皺着眉盯着司馬淇淇等四人,這時一直沒說話的一個中等身材國字臉的律師站起來看着袁玲玲語氣溫和地說道:“袁玲玲女士,我是辯方律師羅英,我有一個問題想請問你,你說你當時是爲了幫同學補習功課才在學校待的比較晚,在回去的路上才遇
到四名被告,請問你經常幫各個同學補習功課嗎?”
丁山這時站起來反對:“法官閣下,辯方律師的問題與本案無關。”
羅英看着法官緩緩說道:“法官閣下,受害者的生活學習習慣是本案需要考慮的,如果說受害者袁玲玲女士平常也幫他人補習功課所以會回去的很晚,那麽我的當事人及其餘三名被告有故意進行犯罪的可能,可是如果案發當天是因爲袁玲玲女士突然爲她同學補習功課,那麽這件事的偶然性就太大,我的當事人及其他三名被告就不可能在街上等待受害者的出現,而受害者反常的行爲,是否正常才是本案的關鍵,所以請求法官閣下讓證人回答剛剛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