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一臉不耐煩地說道:“問什麽問題,我女兒沒有事情告訴你,請你們離開。”
說着,中年婦女就準備關門,這時司馬淇淇伸手擋住即将關閉的防盜門,中年婦女大吼道:“你幹什麽啊,你再不離開我就報警了。”
司馬淇淇笑着說道:“夫人請你不要這麽生氣,我是四個被告之一的代表律師,就案情細節想向你女兒詢問幾個問題,你就算報警,我下次還是會來的,你女兒不告訴我案發經過,我想到時候在法庭上我可以直接以本案原告不願配合,案情有疑點而直接讓法官無罪釋放我的當事人。夫人,請你自己思考一下。”
中年婦女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手上關門的力氣逐漸減小,最後把門打開讓司馬淇淇和ck進了屋。三人來到客廳,隻聽到中年婦女大聲喊道:“玲玲,快出來,有人找你。”
這時從最裏面的房間跑出一個女高中生,ck一看就是司馬淇淇口中所說的“受害者”,不過這個“受害者”并不像ck腦中想的那樣,反而一臉輕松,還面帶笑容,不過這個“受害者”本來笑着跑出房間但看到司馬淇淇和ck兩個謀生面孔也在家裏,“受害者”臉上的笑容一下僵住。
“受害者”拉了拉中年婦女,小聲在中年婦女耳邊說了幾句,中年婦女似乎心情很不好大聲說道:“哎呀,這兩人是律師,來問你案子的,臭丫頭,好好說呀!”
中年婦女說着,推了一把“受害者”,一臉不高興,四人分主次坐下,司馬淇淇率先說道:“袁玲玲小姐,你好,我是四個被告之一吳巨峰先生的代表律師,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你,請問你方便嗎?”
司馬淇淇說着已經掏出小筆記本和筆,ck看到司馬淇淇這個樣子心想:“這哪是詢問别人是否方便說,簡直是無形的命令别人開口。”
袁玲玲看了看自己的母親,中年婦女在袁玲玲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袁玲玲皺起眉頭,看着司馬淇淇緩緩說道:“你這個什麽律師,你有什麽問題就問吧!”
司馬淇淇笑着說道:“袁小姐,我複姓司馬,你可以叫我司馬律師。”
袁玲玲點了點頭,旁邊中年婦女似乎一臉不耐煩地說道:“行啦行啦,知道你是司馬律師了,有什麽問題趕緊問,不要耽誤我女兒的時間。”
司馬淇淇笑了笑說道:“好的夫人,不好意思,那麽袁小姐我想請問你幾個問題,你認識四個被告嗎?”
袁玲玲正準備回答,中年婦女立刻搶先說道:“當然不認識了,我女兒是重點中學的尖子生,那幫混青,我女兒怎麽會認識,我女兒品學兼優,樣樣都是第一,老師都說未來我女兒還可以保送一流
高校,結果,現在我女兒被那四個王八蛋給毀了給毀了,你是什麽律師呀,就知道錢,幫壞人不幫我們這種窮人,滾呀滾呀!”
司馬淇淇将自己的筆記本緩緩合上,突然怒吼道:“閉嘴,這位女士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要是再這樣,我直接向警方投訴你妨礙律師工作,我也會将這種情況反映給主審法官及法庭,認爲此案有疑點,基于疑點利益歸于被告讓法官在法庭上直接無罪釋放我的當事人。”
中年婦女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似乎沒有幾分怒氣,不過中年婦女還是瞪大眼睛看着司馬淇淇說道:“你以爲你這麽說我我就怕你了呀,我女兒是未成年人,我是我女兒的媽媽,也就是我女兒的監護人,這些問題我可以幫我女兒回答。”
司馬淇淇笑了笑說道:“女士,你對法律還是挺了解的,可是也隻是一知半解,根據民法規定,您女兒屬于限制民事行爲能力人,她在她智力能力範圍内可以自行回答。女士你費心了,還是讓你女兒回答吧。”
中年婦女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十分不滿地坐在袁玲玲旁邊,司馬淇淇重新打開筆記本看着袁玲玲笑着說道:“袁小姐請你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你之前見過四個被告或者說你們認識嗎?”
袁玲玲想了想說道:“他們四個應該是隔壁學校的學生吧,有可能放學的時候見過面,不過我沒什麽印象,沒想到他們,居然,對我,嗚”
中年婦女連忙安慰袁玲玲,司馬淇淇根本沒想到這袁玲玲話沒說到幾句,居然自己先哭起來,而且袁玲玲剛剛的問題看起來回答,其實回答得模棱兩可的,根本沒有正面告訴司馬淇淇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四個被告。
司馬淇淇放下筆等着袁玲玲哭完,中年婦女看着司馬淇淇的樣子,怒火中燒大聲喊道:“你們問完沒有呀,我女兒不想提起這傷心的事,你們偏要舊事重提,你們是不是故意的,請你們走吧!”
司馬淇淇笑了笑說道:“夫人,不好意思,我還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你的女兒,如果今天你女兒不願意說,那我們明天再來吧,總之我要将我心中的疑問解答清楚,如果現在不回答,我也可以在法庭上詢問,但是,庭審時間加長影響你女兒的學業你樂意看到那種情況出現嗎?”
中年婦女被司馬淇淇這麽一問,一下愣住不知怎麽回答,袁玲玲抽泣着擡頭看着司馬淇淇,司馬淇淇笑了笑語氣十分溫和地說道:“袁小姐,不好意思提起你的傷心事,但是請你見諒,我一定要完整了解案情才可以,這樣對我當事人是最公平的,當然這樣也能節省你許多時間,不會耽誤你的學習嘛。”
袁玲玲點了點頭,司馬淇淇笑了笑說
道:“那我接着問問題了,袁小姐請你做好心理準備。”
袁玲玲點了點頭,司馬淇淇見袁玲玲同意,緩緩說道:“袁小姐,爲什麽案發那天你會跟四個被告遇到,你能不能把當時與四個被告相遇然後後來他們”
司馬淇淇假裝咳嗽了一聲接着說道:“他們侵犯你的過程及結束之後的一切事,你能詳細點告訴我嗎?”
袁玲玲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再看了看司馬淇淇,中年婦女拍了拍袁玲玲的肩膀點了點頭袁玲玲才緩緩說道:“那天其實,我本來可以早走的,可是沒想到有個同學因爲功課問題所以我好心給她解答,這件事我案發那天晚上給我媽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在幫同學解答功課,要晚點回去。”
袁玲玲說着看着自己的母親,司馬淇淇也看向中年婦女,中年婦女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是的,我女兒那天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她那天會晚點回來,所以我也沒有留意,可是等到晚上12點,我就覺得不對勁,我打電話問她補習功課的同學,可沒想到她同學告訴我說我女兒8點多鍾就離開學校了,于是我立馬報警,後來這死我女兒一點多才回來,我就帶她去警局銷案,不過問她去哪裏她又不說,所以我才懷疑,畢竟我女兒從小到大身邊狂蜂浪蝶一大堆,越大那些男生送花送禮物越多,所以我當時心裏就有不好的預感,就帶我女兒去醫院檢查,沒想到,擔心的事真的發生,而且還不是一個壞蛋,是四個四個呀,我的命真苦呀,真苦呀!”
中年婦女說着也哭了起來,袁玲玲忍着淚水安慰自己的母親,不過中年婦女似乎不樂意接受袁玲玲的安慰,一直将袁玲玲的手撥開。
ck坐在一旁心想:“唉,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沒想到能看到這麽精彩的戲呀,不過真的無聊呀,應該說是壓抑,快點結束吧,我在旁邊連一句話都插不上,救命呀!”
司馬淇淇語氣溫和地安慰兩人,等中年婦女哭聲變小,司馬淇淇才繼續讓袁玲玲講述。
“我出了校門沒走多遠,就遇到那四個四個壞蛋,他們圍着我,把我帶到城市公園裏,在城市公園的涼亭裏把我侮辱了,嗚嗚嗚”
袁玲玲邊講聲音越小,最後沒說完就又哭起來。
司馬淇淇左手托下巴,右手拿着筆緩緩敲着筆記本,司馬淇淇語氣平靜地說道:“嗯,袁小姐,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不過我還是想問,你當時遇到這四個被告,爲什麽乖乖地就跟他們到城市公園去了,你爲什麽不叫救命呢或者反抗?”
袁玲玲剛張嘴準備說話,中年婦女帶着哭腔說道:“這還能有爲什麽呀,肯定是他們拿刀威脅這死丫頭,當時
那麽危險,肯定不能喊了。”
司馬淇淇揉了揉鼻子,不過眼神一直盯着袁玲玲,袁玲玲似乎在極力躲避司馬淇淇如鷹一般的眼睛。司馬淇淇看到袁玲玲這樣的表現嘴角輕微上揚不過很快消失。
司馬淇淇點了點頭突然向袁玲玲問道:“袁小姐,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你幾個私密的問題,案發那天,那四個被告是用什麽姿勢侵犯你的,侵犯了多久?”
袁玲玲聽到司馬淇淇這麽問,臉一下紅了小聲說道:“就,就把我壓在石桌子上,我不知道他們弄了多久。”
司馬淇淇放下筆眼睛一直盯着袁玲玲緩緩問道:“然後你們就各走各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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