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淇淇見嚴佳玲此時臉色已經慘白,不理嚴佳玲接着說道“法官閣下,從照片中可以看出,案發當晚證人穿的是件駝色的衣服,證人那你怎麽說案發當晚你是穿現在這件衣服,是不是你殺了人所以毀滅之前那件衣服,然後作假口供誤導法庭。”
這時檢控官立馬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我反對,辯方以證人衣物顔色不同認爲證人說謊,可是從照片中可以看出除了顔色外,整個樣式都跟證人現在所穿的衣服是一樣的,這樣的舉證實在不可靠。”
司馬淇淇反駁道“法官閣下,證人作爲一個成功女士,對于穿着應該很留意,不可能會把一件衣服所記錯。證人請你解釋爲什麽你會記錯呢?”
嚴佳玲想了想着急回答“啊,我記起來了,我是穿的那件駝色衣服出去聚餐,可是在在聚餐的時候衣服上沾了紅酒汁,紅酒太難洗,所以我回到家就換了一件,後來聽到我母親被殺的消息,我一時忘記了。”
司馬淇淇笑着說“沾了紅酒,這麽巧,死者在死的時候也曾打翻紅酒,證人你的那件弄髒的衣服呢?”嚴佳玲想了想說道“扔了。”
司馬淇淇聽到這,十分驚訝地問道“好幾千塊錢的衣服就因爲沾了紅酒就扔掉了?”
嚴佳玲不屑地說道“好幾千算什麽,我是我們公司的執行董事,好幾千的衣服對于我來說根本不算貴,再說我還有一件一模一樣的,就是身上這件,隻是顔色不一樣而已。所以我也不覺得扔了有什麽不對。”
司馬淇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啊,紅酒印迹很難洗的。那麽,嚴佳玲女士,你的胸針呢?”
聽到這嚴佳玲一下擡起了頭,表情十分慌張。這時檢控官站起來反駁道“法官閣下,我反對,辯方律師一直問無關緊要的問題,企圖拖延時間,浪費法庭資源。”
司馬淇淇緩緩說道“法官閣下,目前有兩個嫌疑人,一個是我的當事人,一個就是證人。證人在聚餐時是穿的另一件衣服,可是那件衣服就這麽巧的沾着紅酒汁,既然衣服扔掉了,可是胸針應該不會扔掉吧。爲驗證誰是真兇,所以我想請證人提交胸針進行驗證。”
此時檢控官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反對辯方臨時申請證據。”
說完看了眼司馬淇淇,司馬淇淇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胸針的驗證報告隻會作爲輔助證據。”
法官無奈地點了點頭,拿筆在紙上記錄下來。司馬淇淇看向嚴佳玲問道“證人,你不會把胸針也扔掉了吧,這件胸針是紀念版,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哦!而且這種材質沾了紅酒很容易清洗掉哦!”
嚴佳玲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皺起了眉頭,歎了口氣說“在我家裏。”
司馬淇淇向法官說道“法官閣下,辯方請求有關部門立刻取證。”
法官點頭同意,等法警将嚴佳玲的胸針拿回來,司馬淇淇緩緩說道“法官閣下,我方要求對胸針進行驗證,由于需要時間,請求延期到下個禮拜一再次審理。”
法官用筆記下,緩緩說道“本庭批準,此案延期到下個禮拜一上午:0重新審理。”
時間很快過去,田思的案件重新開庭審理。
司馬淇淇拿起驗證報告對着法官說道“法官閣下,根據檢測機構對胸針表面進行驗證,發現胸針表面沾有紅酒漬,而且成分跟死者所喝的就成分一樣。”
檢控官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反對,證人之前說過案發當晚是出去聚餐,喝到相同的酒,不足以作爲證據證明證人就是殺人兇手。”
司馬淇淇似乎早想到檢控官我會以此反對,微笑着說“法官閣下,檢測所還在胸針上發現其他物質,那就是殺死死者的那條披肩上的羊絨毛。”
檢控官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一條不同羊絨毛并不可能證明證人就是兇手,現在羊絨制品的衣物很多。”
司馬淇淇笑着說“可是一條沙圖什的披肩卻是很稀少的。”
法官突然停下筆,擡起頭問道“辯方律師什麽是沙圖什?”
司馬淇淇說道“法官閣下,是藏羚羊毛。”法官點了點頭,記錄下來。
司馬淇淇看着檢控官說道“紅酒,沙圖什羊毛,根據證人之前所做的口供,她是換完衣服才聽到她弟弟也就是嚴莊偉先生告訴她母親被殺的消息,也就是從頭到尾證人你根本沒有接觸過你母親,那條羊絨毛從哪裏來的?”
嚴佳玲想了想急忙說道“也許是以前我跟我母親接觸”
司馬淇淇緩緩說道“根據你們在警局所作的口供,你的母親中風以後,就沒有戴過那條披肩。”
說着,将口供影印本重重地扔在桌子上。嚴佳玲再也沒有說話了,司馬淇淇也沒有說話緩緩坐了下去。二審結束,結果如同司馬淇淇所預料,那枚胸針成爲了關鍵證據,田思無罪釋放。司馬淇淇走出來,深呼吸一口,看着ck,露出滿意的笑容。
田思案子二審結束一段時間,這天ck在辦公室裏刷着手機,突然看着一條新聞,大叫着來到司馬淇淇的辦公室。
司馬淇淇擡頭看着ck這個樣子連忙問道“發生什麽事了,你股票跌了?”
ck喘着氣,理順後反駁道“别瞎說,我的股票好好的,随時漲,随時都有零用錢。”
司馬淇淇問道“到底什麽事?”
ck這才反應過來,說道“被你打岔,嚴佳玲今天開庭審理,你覺得嚴佳玲會怎麽判?”
司馬淇淇靠着椅子緩緩說道“嚴佳玲肯定會找另一個大狀,而那個大狀肯定會按誤殺罪名進行辯護。”
ck托着下巴疑惑地說“這誤殺這個借口還可以用。”
司馬淇淇歪着頭想了想說道“其實這不是借口,嚴佳玲從小被嚴素那麽嚴格管理,連戀愛都被嚴素插手,到現在她還沒有結婚,一心爲了公司幹活,以這幾點打的話,誤殺有很大可能成立。”
ck一拍手,說道“啊,那這嚴佳玲挺走運的,隻判七年啊。”
司馬淇淇搖了搖頭說道“不止。”ck瞪大了眼睛疑惑地問道“誤殺最高不就判刑七年嗎,還能不止?”
司馬淇淇撥弄着指甲緩緩說道“她之前作假口供,不知道還有沒有教唆他人作假口供這個罪名。妨礙司法公正罪名很高的,最高刑罰二十年。”
ck張大了嘴,半天才擠出一句“什麽,這給假口供比直接殺人還判得重。”
司馬淇淇鄙視地說道“你殺人認罪,警檢法的工作量就少。如果你說謊話,那就幹擾了警方偵查方向,浪費公家資源,警檢法也是人呀,被人耍得團團轉自然有脾氣了。”
ck點了點頭,贊歎道“哇,想不到說謊話罪過這麽大。”
司馬淇淇笑着說“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
ck一擺手,說道“切,我是老實的人,從不說謊。”
司馬淇淇看着ck問道“真的?”
ck想了想遲疑地說道“偶爾說點吧!”
兩人在辦公室裏聊着,這時小嚴來到辦公室看ck跟司馬淇淇都在說道“那個田思女士來了,說要感謝你們。”
ck跟司馬淇淇來到會議室,見到田思帶着一籃水果,田思看到兩人立刻笑着說“郝先生,司馬律師這籃水果是我送給你們的。真是感謝你們這次對我的幫助。”
司馬淇淇連忙擺手,ck立馬把果籃接過來,毫不客氣取下一根香蕉,邊吃邊說道“不用客氣,這是司馬律師該做的。”
吃完一根又拿起一個橘子剝着吃,吃了幾瓣稱贊道“呀,田女士,你這橘子好甜呀,在哪裏買的?”
司馬淇淇一臉鄙視地看着ck,再看了看田思說道“田女士,其實你不用這麽客氣,我不是說過,我是因爲不想自己處理過的案件沒有冤情。”
田思點了點頭,說道“真不好意思,司馬律師,讓你說出你父親的事,對于你父親的事,真是萬分抱歉。”
司馬淇淇正準備說什麽,ck邊吃着橘子邊說道“哎呀,田女士,你想多了,那是司馬律師想讓你上訴才那麽說的。”
田思驚訝地看着司馬淇淇,司馬淇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尴尬地說道“那個,真是不好意思,當時看怎麽勸你都不聽,隻能說個謊言,讓你上訴。”
田思愣了一下,笑着說“沒事,司馬律師你的心是好的。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這是我們的秘密。”
田思接着說“那個,我想請問一下,嚴家三姐弟會怎麽判?”
ck拍了拍手,說道“田女士,你還挺有人情味的,還關心那三個家夥。”
司馬淇淇緩緩回答“嚴佳玲誤殺是肯定的,畢竟她從小到大的經曆跟嚴素分不開。所以她的辯護律師一定會以此作爲辯護點爲她進行辯護,誤殺最高刑罰是七年,不過嚴佳玲作假口供,誤導偵查及審訊,這算妨礙司法公正,妨礙司法公正最高刑罰二十年,兩罪并罰,我想不少于十五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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