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淇淇聽完似懂非懂，還是問ck“那麽，這個以什麽爲标準，比什麽？”

ck想了想說“嗯，有時候啥都比，有時候就比音色，有時候比音高低，最主要是鳥不要怯場，鳥怯場的話叫聲音色就沒那麽好聽。我後來跟人改良了那個唱歌評分軟件用來鳥鳴比賽，大受歡迎，還賺了一筆，不過後來我就沒玩了。”

司馬淇淇突然來了興趣地問“我更關心後來發生了什麽？”

ck難爲情地說“有次比賽說看誰的鳥叫聲最讓人記憶深刻，我用了隻烏鴉赢了一大筆獎金，第二天就被踢出局了。”

司馬淇淇繼續追問“烏鴉怎麽赢得比賽，它叫聲很難聽的，哇哇哇的！”

ck點了點頭，說“當時所有人都說我輸了，叫聲那麽難聽，我回答他們這種聲音叫驚夢，古書上有記載，以‘音域廣闊，令人驚醒’作爲評價。我讓所有人學習他們的鳥叫聲，大家都學不像，隻有我的烏鴉不止我學的像，其他人也學得像，這就把獎金赢了。”

司馬淇淇聽完小聲說了一句“老狐狸”。ck聽到也不想争辯什麽，這時ck把車停在一間寵物店前面，兩人進到寵物店。

寵物店老闆聽到聲響擡頭說道“歡迎光臨。咦，ck你咋來了？”

ck笑着過去跟老闆打招呼，寒暄了幾句，ck說明來意，寵物店老闆瞬間低下頭不理ck，這個表現立刻讓ck知道他來對了地方。

ck笑着對寵物店老闆說“借個電話用用。”

司馬淇淇疑惑地說“你不是有手機嗎，幹嘛借電話？”ck淡定地回答“我打報警電話舉報，當然不能用自己手機了。”

寵物店老闆擡起頭詫異地看着ck，大聲問“诶诶诶，ck你舉報什麽，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ck笑了笑神秘地說“你，清白，組織鳥鳴比賽，聚衆賭博，還買賣三有生物以及瀕危物種，诶司馬律師這樣的罪重不重？”

ck看向司馬淇淇，ck使了個眼色，司馬淇淇立刻會意看着寵物店老闆說“罪很大的，還要罰款，重罰。”

寵物店老闆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看着ck說“诶，你也參加過的，你舉報了你自己也會遭殃的。”

ck一攤手，表示無所謂，說“我雖然參加但是屬于認罪良好，還主動協助警方破案，我想應該不會受到重罰吧！”

司馬淇淇想了下說“不會，你這種情況有重大立功表現，估計還能無罪就算有罪你在裏面也呆不了多久，扣除假期很快就出來。”

ck看着寵物店老闆，擡了擡眉。寵物店老闆已經無話可說，隻能答應ck，ck見到寵物店老闆服軟，得意地笑了笑。

ck和司馬淇淇從寵物店老闆那裏知道黑市上買賣稀有動物的中間人，但是這中間人太神秘了，隻能在固定時間去固定地點才能找到，兩人走出寵物店，時間已經很晚了，街上冷冷清清的，一陣微風吹過，兩人都冷顫了一下，ck将司馬淇淇送走，ck回到家中看着台燈發出微弱的燈光，ck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裏空落落地。

ck心想“明天可别出什麽岔子，要不然在下次庭審的時候”

ck拍了拍自己的臉，自言自語地說“瞎想什麽呢，一切都會順利。嗯，睡覺！”

第二天ck和司馬淇淇來到江堤咖啡館，ck看了眼周圍環境，微風江水聲，環境清幽。

ck打趣道“這個叫白頭翁的中間人還挺會享受的呀！約人在這裏談生意，不過搞得真是神秘。”

司馬淇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ck看着司馬淇淇疑惑地問“诶，司馬律師，你爲什麽今天戴着墨鏡呀，你沒事吧？”

司馬淇淇拉下墨鏡，苦着臉說“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昨晚失眠了。”

ck聽到司馬淇淇這話一時語塞，不安的情緒一下侵占了ck的大腦，兩人這時氣氛冷到零點，ck避免尴尬，四周漫無目的地看着，突然一個人的出現讓ck來了精神。

隻聽到ck大喊了一聲“白頭翁”，男人一聽ck叫他的名字，扭頭拔腿就跑，ck急忙追上去，ck追着男人跑下江堤，邊追邊叫喊着“不要跑”，這時突然一個身影從江堤樓梯翻下來，ck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躺在地上哀嚎着，ck聽到男人的哀嚎才回過神來。

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再看了看眼前的司馬淇淇，ck撓了撓頭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這司馬淇淇像動作明星一樣從江堤樓梯上翻身下來，順勢一個回旋踢，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被司馬淇淇給踹翻的，ck回憶起剛剛發生的事，由于發生得太快剛剛還沒什麽感覺，現在回想起來，這司馬淇淇可真是恐怖的存在，看起來是個知書達理的女白領，結果身手了得。

ck心想“這女人太恐怖了，以後還是不要惹她，萬一哪天把她惹急了，她把她會的格鬥技巧往我身上招呼一通，不死也殘了。”

突然，ck聽到司馬淇淇的聲音，回過神來見司馬淇淇正在扶躺在地上的男人，ck急忙過去幫忙，男人這時氣都還沒順勻。

ck急忙用手拍背，客氣地說“哥們兒，你沒事吧，不好意思我同事出手有點重。”

男人氣平複下來，緩緩地說“兩位警官，我真的啥事都沒做，你們就不要抓我了，我最近可老實了。”

ck聽到男人稱他跟司馬淇淇是警官，急忙說道“诶，打住，我倆不是警官，她是律師，我是律師的老闆，謝謝！”

男人看了看ck又看了看司馬淇淇，立刻甩開兩人一臉不爽地說“你們倆有病呀，那追我幹嘛，這女人是不是瘋了，剛剛那一腳差點踹死我！”

ck連忙堆起笑臉道歉并說明來意，男人雖然不爽，可還是答應坐下來跟ck司馬淇淇聊聊。三人重新回到江堤咖啡館找了個角落位置坐下。

剛坐下司馬淇淇就開口問“你是黑市中間商人，最近有人跟你提過有鏽腹短翅鸫要交易嗎？”

ck見男人沒回答，緩緩地說“我們倆刻意來這裏找你，還知道你的别稱，你就知道我們的來意了，幫幫忙吧！”

說完跟男人握了握手，随便塞給男人一些鈔票。

男人看了看手中的鈔票，緩緩地說“鏽腹短翅鸫，有，有個捕鳥的高手前段時間給我說過，他要去西南高山森林中抓這種鳥，他說他會盡量多帶幾隻回來，讓我準備好接貨散貨。”

ck跟司馬淇淇對了對眼色，司馬淇淇看着男人問道“白頭翁，那人回來了嗎，怎麽樣可以找到他？”

ck看到白頭翁表情顯得很尴尬，疑惑地問“不會出什麽事情了吧？”

白頭翁撓了撓眉腳，沉默了半天總算說出話來“你們要找到他呢不難，可是如果你們想要從他口中問出點什麽呢，那就有點難了。”

ck聽白頭翁這麽一說，不屑地說“正常情況不說嘛，他那種人就是利益至上的，我付錢問問題不就行了。”

白頭翁尴尬地回答“那你恐怕付錢也不會說了，就算他想說，你也聽不懂。”

司馬淇淇敲了敲桌子，不耐煩地說“不要轉彎抹角的，你告訴我們在哪裏可以找到他，至于他說不說你不用操心。”

白頭翁聽司馬淇淇這麽說也不再說什麽了，掏出手機點了點，過了一會兒将手機放在桌子上，說“呐，這就是他。”

兩人湊過去看，手機上是一則新聞，上面寫着“西南森林懸崖下發現男屍，疑似捕鳥意外落崖”的标題，ck看到“疑似捕鳥意外落崖”這幾個字，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了下新聞日期是前幾天，也就是蔣纨被抓後的第三天，再看了看司馬淇淇，司馬淇淇表情也不好看。

ck指着手機屏幕問白頭翁“你别告訴我這就是你說要捉鏽腹短翅鸫的那個家夥？”

見白頭翁點了點頭，ck有氣無力地靠在椅背上，看着蔚藍的天空，搖頭說“完了，我們的希望沒了，還浪費了這麽多時間，又得重新找突破點了。”

司馬淇淇沒有理ck，而是繼續向白頭翁問了個問題“這個男人跟客戶做生意他有沒有做點記錄什麽的，你們這種生意如果有人反悔你們也不可能找警察吧？”

ck聽到司馬淇淇這個問題，突然來了精神，坐直身子看着白頭翁。

白頭翁神秘地笑了笑，說“這位美女不止身手好，頭腦還很聰明，他當然有備份，他跟客戶都是單線聯系，但是每次通話他就錄了音，就怕有些客戶後來反悔不給錢。這也是他自保的一種手段。”

司馬淇淇看着ck笑了笑，接着問“他的錄音在哪裏？”

白頭翁笑着不說話，隻是緩緩地将手機從桌面拿走，ck見到白頭翁這個舉動揚了揚眉，遲疑了一下問白頭翁“該不會他的錄音都在你這裏吧？”

xgshvlvsh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