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伊應了一聲,還是想到什麽,問ck“公司裏那麽多人,幹嘛找我呀!”
ck看了眼趙伊“冷冷地說,你手上就三份外觀設計的專利,又不是難事,而且對方也沒催,你們真以爲我啥都不知道呀。”
說完笑了笑,此時趙伊也不說話了。
ck跟趙伊來到目的地,趙伊擡頭一看,詫異地問“怎麽來鐵氏集團,我們來這幹嘛?”
ck沒有回答而是勾了勾手指讓趙伊跟上。兩人乘坐電梯上樓,在電梯中ck說“你拼圖剩下的那張,從資料對比,那張多出來的碎片就是唯一驗出有指紋的,如果其餘碎片是一個花瓶出來的,那麽有董雲傑指紋的碎片從哪裏能得到呢?提示,這個花瓶鐵氏集團人手一個。”
趙伊想了想,說“啊,我知道了,董雲傑的花瓶。”
這時電梯也到了,ck見到鐵氏集團行政秘書蔡玲正在電梯口候着,急忙走出去兩人禮貌地寒暄了幾句,ck沒有道明來意,隻是說想去董雲傑辦公室瞧瞧,蔡玲點了點頭将兩人領到董雲傑的辦公室,ck本來高興的臉一下陰沉了下去,整個人都呆立在原地。
跟在身後的趙伊一下撞到ck身上,不爽地說“怎麽停着呀,害得我撞到你了,你可不要在這裏碰瓷哦。”
ck回頭瞪了一眼,說“你小子胡謅什麽,你看。”
說完用手指了指董雲傑的辦公室,趙伊正納悶,發現辦公室裏茶幾上赫然放着一隻花瓶,趙伊正準備在ck耳邊小聲地說什麽,被ck用肘頂了頂肚子。
蔡玲見兩人站在門口沒動,詫異地問“郝先生,不會有什麽事吧?”
ck搖了搖頭,徑直走了進來,趙伊也跟着。
ck看了看眼前的花瓶,心想“難道自己想錯了,幸好沒給那兩個女人說,要是她倆跟着來,看到花瓶立在這,我這臉不是被打的啪啪響。”
趙伊推了推ck,這時他的語氣也尊敬起來,小聲地說“郝總,現在咱們該怎麽辦。”
誰知ck沒有理他,而是從包裏拿出一雙橡膠手套,趙伊看傻了眼。ck拿起花瓶看了看,花瓶上有幾支枯萎的花草外,裏外都沒什麽特别。
雖然沒辦法但還是不死心地說“蔡秘書,你們公司這花瓶每個都一樣,真分不出來誰是誰的。”
蔡玲聽到ck這樣的話,噗嗤一聲笑出了聲,ck很詫異地問“我說錯了什麽嗎?”
蔡玲擺了擺手回答“沒有,這是你們外人不知道,去世的鐵老闆最喜歡動小心思,他找了很多家公司,隻有這家花瓶公司有隐形釉彩,鐵老闆讓那家公司用隐形釉彩給每隻花瓶編了号,這在自然光下看不到,但是用紫外光燈就能看見。由于鐵老闆的玩笑我随時都帶着紫外燈手電,就怕有人說跟别人一樣鬧情緒。”
說完将花草從瓶子裏拿出,然後掏出一隻紫外光燈手電對着花瓶内部照射,找了一下,說“諾,你看,這不是編号嘛!”
ck跟趙伊湊近一看,的确花瓶内部剛剛什麽都沒有,但是在紫外燈照射下出現了一個數字“”。
ck看了看擡頭試探性地問蔡玲“我在想你是不是有一張花瓶編号跟人員對應的名單呀!”
蔡玲很詫異地看着ck,說“你怎麽知道,郝總你可真聰明。”
ck聽完笑了笑,禮貌地問蔡玲“方便給我看看嗎?”
蔡玲收起手電,客氣地回答“這又不是什麽秘密,我去拿給你,等等呀!”
說完将手中的花草還是插回了花瓶。
ck見趙伊愣在那裏,抑揚頓挫地對着趙伊說“啊,上帝給我們關了一扇門,不過給我們開了一扇窗,這波不虧呀!”
話音未落就見蔡玲拿着名單走了進來,ck接過名單繼續問蔡玲“公司每個人都知道這花瓶的秘密嗎?”
蔡玲搖了搖頭說“并不是,有些人并不在意,隻當是個批量生産的紀念品,就插着花,小鐵總對這種東西向來沒興趣,一直是去世鐵總幫忙簽的字拿的。諾,你看,字迹都是鐵總的。”
說完指了指名單上鐵一鳴位置的簽名,ck見鐵字的寫法跟鐵庭一模一樣,再自習看了看名單,露出别人沒有察覺的微笑。
然後微微點了點頭贊歎“說的是呢!”
ck見花瓶中已經枯死的花草,疑惑地問“這花草都枯死了,你們也不扔掉?”
蔡玲連忙搖頭說“這可是董總的寶貝,聽說是什麽幸運三葉草,董總給他夫人病房裏放了一瓶,自己在辦公室也養着一瓶,這要是董總無罪釋放,看到三葉草沒了,指不定會有什麽恐怖的事發生。”
ck點了點,沒說話在想着什麽,這時趙伊突然說道“嗯三葉草是個好東西,它不止形狀特别寓意好,這根系分泌物也很用,曾經有想提取三葉草根系分泌的皂角苷呢!”
ck聽到這再看看了桌上的花瓶,眼神仿佛饑餓已久的雄獅看到大餐,還沒等趙伊說完,ck對着蔡玲問道“蔡小姐,這花瓶可以借我幾天嗎,随便幫我找個幹淨的袋子。”
蔡玲聽到ck這麽說,先是一愣然後微微點下頭。ck跟趙伊拿着花瓶連同枯死的植物一起離開了鐵氏集團。
剛坐上車,ck激動對趙伊說“我滴乖乖,這下可讓我找到制勝的證據了。今年你們可以付房子首付了。”
說完驅車離開了鐵氏集團。此時,距離下次庭審還有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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