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羽聽到C.K說出的秘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看着C.K,看到C.K那一臉嚴肅的樣子,沙羽相信C.K沒有說謊。這劉戀是童石的女兒,比一個變态女兇手更有看點,不過C.K還是提醒沙羽,不要過早把消息放出去,沙羽一臉嫌棄地說道。
“瞧你說的,這個時候可以把劉戀的童年以及童石的經曆合在一起,诶對了,還有現在的案子,這簡直很有看點,分成幾集,吊足讀者的胃口,銷量大增,我怎麽可能現在就說劉戀是童石的女兒。可以要等到資料足夠了再發出去。”
C.K聽到沙羽這麽說,一臉平靜地看着沙羽,沙羽立刻明白C.K的意思,連忙堆起笑臉說道:“诶,你大哥請放心,不就是調查嘛,你不說我也會幫你辦得妥妥當當。”
“你小子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C.K面無表情地看着沙羽說道。
沙羽微微笑了笑說道:“這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咱倆關系這麽好,那當然你是什麽人,我就是什麽人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沙羽還真的查到了一些東西,C.K聽到沙羽有線索,心裏還是佩服沙羽這種打探消息的本事。
C.K在電話裏跟沙羽約了時間來事務所詳談。
C.K的事務所的會議室裏,司馬淇淇、C.K、小嚴和沙羽還有一幫實習律師都在,沙羽将自己調查的資料遞給實習律師讓實習律師分發給衆人。
司馬淇淇等人拿到沙羽找到的資料,正準備看,沙羽擺了擺手一臉随意地說道:“詳細的呢,你們下來慢慢看,我呢簡單概述一下。”
司馬淇淇聽到沙羽這麽說,将手中的資料放下,示意沙羽可以開始。
沙羽清理了下嗓子,緩緩說道:“嗯,各位,這劉戀呢的确是童石的女兒”
“廢話,這個我們早就知道了,還是童石親口說的,你能不能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說點有建設性的話。”
沙羽剛剛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C.K打斷,沙羽有點不高興地看着C.K說道:“什麽都是别人說,一點求知欲都沒有,萬一隻是童石以爲,結果不是他的女兒呢,虧你還是理工科畢業的。這點探索思維都沒有,别人說什麽你就信什麽。”
被一個文科生給教訓,C.K瞬間感到是莫大的恥辱,兩人正準備争吵,司馬淇淇敲了敲桌子,一臉平靜地看着C.K跟沙羽。
C.K指着司馬淇淇說道:“诶,我看在我老婆的份上,不跟你吵,你請繼續。”
沙羽聽到C.K這麽說,一臉高傲地回敬道:“我看在嫂子肚子裏我幹女兒的份上,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你一般見識。”
“幹女兒,你咋知道是女兒,萬一是兒子呢?”
“酸兒辣女,你小子在我那裏買了那麽多高級零食,一點酸的都沒有,我敢保證,絕對是女兒,你信不信,要不咱倆賭一把。”
“嘿,你這個死胖子,賭就賭.”
C.K跟沙羽聊得起勁,又開始扯閑篇了,司馬淇淇閉上眼不想看到這兩人,小嚴看到司馬淇淇頭疼的樣子,連忙敲了敲桌子,一臉嚴肅地說道:“不要吵了,我們還是談案子,行不行?”
C.K跟沙羽聽到小嚴這麽說,這才想起正事,C.K指了指沙羽,一臉嫌棄的樣子,沙羽也用眼神回敬給C.K。
沙羽接着說道:“調查過了,是童石的女兒,不過呢,是一個意外,童石有一晚喝醉酒,跟一個酒吧服務員過了一夜,童石沒在意,酒吧服務員也沒在意,三個月後酒吧服務員發現自己有了身孕,然後去找童石,可是沒想到童石隻給幾萬塊打發酒吧服務員。不過那個酒吧服務員沒有打掉孩子,反而把孩子給生了下來,一人身兼兩職。不過呢,命運總是喜歡在悲慘的人身上再踩兩腳,劉戀兩歲的時候,被人拐走,其母親因爲受不了刺激,過馬路出意外死了。”
“被人拐走,可我看她眉清目秀,而且雙手也不粗糙呀!”
司馬淇淇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一般被拐走的小朋友都是被賣到偏遠的地方,在那種地方肯定不是掌中寶,可是司馬淇淇之前見到的劉戀,雙手不像是幹過粗重活的樣子,因此有這樣的疑問。
沙羽點了點頭接着說道:“這劉戀呢,運氣還算不錯,在十歲的時候當地警察排查戶口,發現劉戀不屬于當地戶籍,于是進行調查,發現是被拐賣的兒童,于是進行解救,解救出來後聯系不到劉戀的父母以及其他家人,最後還是劉戀的母親工作過的酒吧老闆把劉戀撫養成人。”
“酒吧老闆呢?”
司馬淇淇一臉平靜地問道。
“也死了,好像是得病死的,幾年前剛剛去世。”
“幾年前,具體時間。”
沙羽聽到司馬淇淇的問題,知道司馬淇淇可能發現了什麽,于是翻了翻自己的手機,手機上還記錄了時間,緩緩說道:“嗯,六年前,酒吧老闆因爲肝癌去世。”
這時,司馬淇淇跟小嚴已經把發生的三宗命案資料給翻了出來。
小嚴緩緩說道:“六年前,劉戀殺死第一個受害者,這看來不是巧合。”
司馬淇淇面色凝重地思考起來,手在會議桌上有節奏地敲擊着,突然敲擊聲停止,司馬淇淇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
“兩歲被拐,從小已經失去父愛,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沒有血緣的人突然變成家人的情況下,小孩子肯定不會幸福,十歲脫離苦海,有一個關心的人,劉戀應該會對酒吧老闆很深的依戀,酒吧老闆就是她的精神寄托,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精神寄托消失,很有可能會使人崩潰。如果在這個時候,正好有什麽情況刺激到劉戀,那麽,就可能出現像第一樁命案這樣殘忍的作案手段,用鈍器将被害者全身骨骼活生生打斷,讓死者生前飽受折磨,最終痛苦而死。”
“被誰拐走的,以及拐到哪裏去了,你查到了嗎?”
“這就沒有,好像那個人販子早就銷聲匿迹,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再加上劉戀被拐走的時候還小,根本記不清人販子的相貌特征,而拐到哪裏去,警方爲了保護别人的隐私,避免被媒體工作者還有一些站在社會道德至高點的人去騷擾,因此也沒有說。”
司馬淇淇點了點頭說道:“的确,買孩子的他們也是因爲自身的局限,雖然他們不想犯罪,可是因爲他們的需要,促使了犯罪形成。他們是有罪的無辜者,警方出于這點考慮,沒有對外公布購買者的信息,也有道理。不過,這也就解釋,爲什麽三個死者,都是被一種極端報複的手段給殺死。尤其是第一個死者,完完全全像是把怒氣撒在死者身上。這麽看來,這第一個死者跟劉戀應該有什麽關系才對。”
“喂,死胖子,問你呢,有什麽關系啊?”
沙羽聽到C.K突然叫自己“死胖子”,一臉不高興地說道:“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你。”
司馬淇淇跟小嚴還有實習律師都看着沙羽,C.K一臉随意地說道:“你再嚣張點呀!”
沙羽看到眼前這個景象,連忙堆起笑臉說道:“诶,這個我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她們是完全沒有交集的,一個是知名企業家,一個就是普通的文員而已。有什麽深仇大恨。”
沙羽一臉随意地說道,衆人聽到沙羽這麽說,都看着桌上的那堆資料,這時司馬淇淇突然說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也許我們都被表象給欺騙了。知名企業家,還愛捐款。你們也是商界的人,這個女死者你們十幾二十歲的時候聽說過她嗎?”
沙羽跟C.K互相看了一眼,C.K聳了聳肩,沙羽搖了搖頭。C.K指着桌上第一個案子的女死者照片說道。
“這個女人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當時大家都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底細,還有傳言說是某個高官的情婦。”
司馬淇淇拿起第一宗案子的女死者緩緩說道:“我現在很好奇,這三個人跟劉戀都有什麽關系,爲什麽劉戀要用這麽殘忍加複雜的手段去殺人。C.K,我們明天再去跟劉戀見上一面。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麽線索。其餘人,你們收集相關案例,沙羽,麻煩你繼續調查一下。”
司馬淇淇看着沙羽一臉微笑地說道。
分工完畢,衆人離開會議室。
新的一天,C.K跟司馬淇淇又來到監獄跟劉戀見面。C.K在會面室裏面,如坐針氈,司馬淇淇看到C.K動來動去,一臉疑惑地問道。
“你幹嘛呀,不舒服,身上癢?”
“不是,之前不知道那個女人如何殺人的,我還沒什麽,現在知道她的殺人手法,我一想到那些照片,我就渾身不自在。”
司馬淇淇正準備安慰C.K,這時裏面的鐵門打開,C.K看到劉戀出現,全身神經緊繃,根本不敢直視劉戀的眼睛。
司馬淇淇笑着說道:“劉小姐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司馬淇淇話音剛落,劉戀一臉疑惑地看着司馬淇淇問道:“你是誰呀,我們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