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K看到郝得逸一副慌張的樣子,連忙吼道:“你小子幹嘛呢,我又不揍你,就問你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
郝得逸正準備回答,看到C.K和司馬淇淇朝自己緩緩走來,郝得逸這時感覺自己像一隻被逼到牆角的兔子,面前兩人的樣子越發得貪婪,仿佛餓了很久的豺狼,下一秒郝得逸感覺自己就會被四分五裂。
郝得逸大叫起來,就在這時,郝得逸隻感覺自己頭被重重地敲了一下,郝得逸捂着頭睜開眼睛看到C.K正舉着拳頭,一臉生氣的樣子。
“問你話呢,你大叫什麽,你不要給我裝失憶呀,你剛剛說你沒有撞到人是怎麽回事?”
郝得逸聽到C.K這麽問,才想起正事,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都吓糊塗了,哦,對,我在這裏鄭重聲明,那個老太太我根本沒有撞到她,所以她的死不要說我危險駕駛導緻他人死亡,跟我沒關系,如果真的硬算的話,我可能有那麽一丢丢關系,但是絕對不是我撞到她。”
郝得逸說完,看着一臉迷茫的三個人,小心翼翼地問道:“三位,你們聽懂沒有呀?”
C.K抄起手一臉冷漠地說道:“你說你沒有撞到人,你之前不說,都過了這麽久誰信呀,你現在走出去大聲說,你郝得逸沒有撞死人,我告訴你,你可以接到無數的東西,最多的應該是菜刀。”
郝得逸聽到C.K的語氣對自己的話完全不信任,十分着急地說道:“啊,閑哥,我沒有說謊,我說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你不可能連我的話都不相信吧!”
C.K聽到郝得逸這麽說,微微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小子的話能信嗎,你從小到大說了多少謊呀,我要信你,這太陽不是從西邊出來,而是從南邊或者北邊出來了。”
郝得逸正準備反駁,但是郝得逸想了想,似乎C.K說的有道理,郝得逸一時居然找不到反駁的話語,司馬淇淇突然問道:“就當你說的是真的,我說的是就當,我跟C.K一樣,沒有任何理由相信你說的就是真的,那麽請你告訴我,爲什麽之前你不提出來,現在才說,現在什麽證據都沒有了,你說你沒在那條路上開車經過都可以。”
郝得逸本來還以爲司馬淇淇是相信自己的話,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郝得逸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郝得逸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連忙說道:“你們聽我說,我真的沒有撞到那個老太太,是,當時我開車沒有看路面情況,就顧着跟旁邊的美女打情罵俏了.”
郝得逸說着,還朝孟美美看了看,C.K連忙打了下響指:“繼續,别浪費時間了。”
郝得逸點了點頭接着說道:“突然路口出來那個老太太,我急忙踩刹車,然後就跟那個美女下車查看,就隻看到那個老太太躺在地上,我倆都以爲撞到人了,就連忙開車離開,可是現在想來,那個老太太離我的車特别近。”
C.K聽到郝得逸這麽說,一臉迷茫地說道:“離你車近怎麽了?”
C.K話音剛落,司馬淇淇一把把C.K拉到自己面前,還沒等C.K反應過來,司馬淇淇推了一把C.K,C.K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導緻自身重心不穩,一個踉跄摔倒在沙發上,C.K正準備發火,司馬淇淇拍了拍手說道:“我輕輕推你你都會往後退,要是被車撞,那麽大的慣性不可能離車很近。”
C.K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也反應過來,C.K連忙站起來焦急地問道:“臭小子,當時那個老太太倒地的地方離你車有多少距離?”
郝得逸撓了撓頭,這可難爲他了,這件事過去這麽久,他也是最近放松心情的時候才想起當日的情況,這時問郝得逸距離有多遠,郝得逸自己也記不清楚。
C.K見郝得逸半天都沒有回答自己,着急地數次催促郝得逸,郝得逸搖了搖頭說道:“哎呀,當時我大腦一片空白,我哪記得那老太太距離我車有多遠,總之很近,嗯,反正我下車就在車頭前面看到她倒在地上,啊,我想起來了,我當時站在她跟我車之間,我跟她隔了個自行車,她基本跟自行車在同一個位置。”
司馬淇淇聽到郝得逸這麽說,連忙說道:“如果你沒說謊的話,我想當時你真的沒有撞到女死者,按照警方的調查,現場刹車痕表示你當時是超速行駛,就算你踩刹車,根據汽車的慣性,你撞到女死者的話女死者應該會跟自行車之間還有一段距離,如果按照你說的女死者跟自行車在幾乎相同的位置,那麽可以斷定,女死者沒有被車撞到。”
郝得逸聽到司馬淇淇的分析,一臉高興,仿佛中了大獎一樣。
“不過你别高興得太早了。”
C.K的話如同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從郝得逸的頭一直澆到腳,郝得逸一臉疑惑地看着C.K,C.K緩緩說道:“現在隻是你說,沒有證據,郝先生,現在的情況是最能證明你剛剛說的那些話的證據也就是女死者的屍體下落不明,你認爲你的片面之詞會有人相信嗎,你的話這麽說出來,我告訴你走出法院哦不,就在法院裏面都會有人向你扔菜刀。”
郝得逸聽到C.K的話,認爲C.K是在危言聳聽,司馬淇淇連忙說道:“不,剛剛C.K說的沒有錯,你沒有實質證據證明你說的話,我也可能因爲你這番話而向法庭抗辯。”
郝得逸聽到司馬淇淇的分析,一臉失望,重重地歎了口氣,耷拉着腦袋,郝得逸感覺自己剛剛就像在坐過山車,心情從最高點直接跌落最低點,都沒有一點緩沖的階段。
就在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孟美美突然說道:“其實你們也不用灰心呀,如果真的如郝先生你所說,你沒有撞到女死者,雖然女死者的屍體沒有了但是還有你的車呀,根據羅卡定律,任何物質相接觸必然會發生轉移,如果你撞到女死者,你的車上會有相關痕迹,相反如果你沒有撞到的話”
C.K跟司馬淇淇聽到孟美美的話如夢初醒,兩人看着郝得逸,郝得逸尴尬地笑了笑說道:“那個,那個車呀,現在不知道被送到那個落後國家當普通金屬材料去了!”
郝得逸說完,就感覺到一股哦不,是兩股濃烈的殺氣,郝得逸緩緩擡頭看着面前的C.K跟司馬淇淇,兩人眼神冷漠,C.K拽緊了拳頭作出要打人的姿勢,司馬淇淇一動不動,但是沒有任何動作的司馬淇淇更加可怕,周身散發的氣場把C.K的怒氣都給蓋住,郝得逸吞咽了一下口水,連忙向後退去,擺手說道。
“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峰回路轉,我下次絕對不敢這樣了!”
本來兩人還算能壓住自己心中的火氣,可是聽到郝得逸說“下次”,兩人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C.K本來想沖上去揍郝得逸一頓,可是司馬淇淇動作更快,一記回旋踢直接踹到郝得逸的右臉,由于司馬淇淇這時怒火中燒,踢出去的腿力道十足,隻見郝得逸整個人如同一片羽毛朝左邊飛了出去。
C.K的家裏,郝得逸腫着半邊臉坐在沙發上,C.K這時拿着冰袋走了過來,一把将冰袋抵到郝得逸臉上,郝得逸疼得大叫:“啊啊啊,哥,你輕點,我可是傷患呀!”
C.K一臉嫌棄地說道:“你呀,該,本來一件簡簡單單的事,你撞了人就把人送到醫院裏面嘛,又不是沒錢,現在倒好,搞得這麽麻煩,你說你這腦子啊,怎麽長的,你早點想起來,我們也不會這麽煩呀!”
郝得逸自己捧着冰袋小心翼翼地放在右臉附近,等右臉适應了少許才含糊不清地說道:“你以爲,我,我想呀,我當時不是被吓蒙了嘛,可我現在想起來了,隻不過,沒什麽用了而已。”
郝得逸最後這句話明顯顯得自己心虛,聲音縮小了幾倍,C.K作出要打的姿勢,郝得逸連忙閃到一邊,孟美美這時打斷了現在尴尬的氣氛。
“算了,可能是我自己倒黴吧,以前交個男朋友,掏心掏肺,還生了個兒子,結果我成未婚媽媽,當個法醫還被人告渎職,算了,我還是好好打扮一下,找個有錢的糟老頭子嫁了算了。”
郝得逸聽到孟美美這麽說,連忙說道:“如果你認可姐弟戀,我也可以呀!”
郝得逸剛說完,腦袋又被打了一下,郝得逸摸着頭回頭看着C.K,C.K一臉生氣地說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啊!”
郝得逸正準備反駁,司馬淇淇這時站起來說道:“現在既然有新的線索,那麽我們就應該查查,看看到底事實是怎麽樣的,我做人做事的原則,是不放過一個有罪的人,當然也不能讓無辜的人含冤受屈。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麽我們換一條路走就好了!”
“哪條路呀?”
C.K等三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死者家屬的表現這麽奇怪,我很好奇,我們去調查一下死者家屬爲什麽會有這麽奇怪的舉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