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K看到兩人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C.K咳嗽了一聲,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咳嗽聲吓了一跳,回頭看到C.K正興緻勃勃地看着三人,C.K笑着說道:“咦,這裏怎麽有個小孩子,你們兩個誰結婚孩子都這麽大了?”
郭雪比較文靜,聽到C.K這麽說,一下害羞得别過臉去,蘇小雲性格大大咧咧,雙手一叉腰,十分淡定地說道:“老闆,你絕對猜不到,這個小孩子是司馬律師的兒子!”
C.K聽到蘇小雲這麽說,差點沒被口水嗆死,C.K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你,你剛剛說,什麽,這小孩是”
蘇小雲想了想,十分肯定地說道:“你沒聽錯,老闆,這是司馬淇淇的兒子,小朋友,司馬律師是你什麽人?”
小男孩坐在椅子上晃着雙腿眨了眨那清澈的大眼睛,用十分清脆的聲音回答道:“媽媽!”
C.K隻感覺聽到這個答案一時天旋地轉,要是C.K的心髒真的是玻璃做的,相信這時整個事務所的人都會聽到一陣清脆的玻璃破碎的聲音,當然這在現實中是不可能的,但是C.K卻感覺自己的心髒真的被剛剛小男孩那童真的回答給擊得粉碎。
C.K愣在原地,眼神空洞地看着小男孩,蘇小雲來到C.K面前揮了揮手,發現C.K沒有反應,蘇小雲跟郭雪對望了一眼,這時司馬淇淇來到茶水間準備接水,看到C.K呆呆地站在原地,一臉疑惑。
“你沒事吧,幹嘛站在這裏發呆,你堂弟又給你闖什麽禍了?”
司馬淇淇邊去接水邊問道,這時小男孩跟司馬淇淇打了聲招呼,司馬淇淇笑着捏了捏小男孩的臉蛋兒,C.K看到司馬淇淇跟小男孩這麽親昵,對剛剛蘇小雲說的話已經相信大半。
C.K這時鼓起勇氣說道:“淇,司,司馬律師,你可真是隐藏得夠深呀!”
司馬淇淇回頭疑惑地看着C.K,司馬淇淇總感覺今天C.K的行爲有點異常,不過C.K平常也沒怎麽正常過,司馬淇淇緩緩喝了一口水說道:“你在說什麽呢,我咋今天跟不上你的節奏呀?”
C.K苦笑了一下,跟司馬淇淇拉開些許距離,C.K尴尬地笑了笑說道:“不不不,司馬律師,是我跟不上你的節奏才對,真沒想到呀,司馬律師居然有兒子了,還這麽大,不知道這小孩的父親是誰呀?”
C.K說着指了指面前正晃悠着小腿的小男孩,司馬淇淇看到這個小男孩本來還準備發怒的情緒瞬間消失不見,司馬淇淇溫柔地摸了摸小男孩的頭,笑着說道:“小虎,你可真調皮,你是不是又叫我媽媽了,要是被你媽媽孟美美知道,又會說你是白眼狼,當心美美打你屁股。”
小男孩一臉稚嫩地看着司馬淇淇,嘟着嘴理直氣壯地說道:“媽媽說過,我有兩個媽媽,你也是我媽媽,我沒說錯呀!”
司馬淇淇刮了下小男孩的鼻子,略微有點生氣地說道:“是有兩個媽媽,一個是親媽媽,我是你幹媽媽。”
司馬淇淇說完,轉頭看着C.K,C.K這時一時不知所措,撓了撓耳朵,突然裝作聽到什麽聲音的樣子,轉身準備要走,司馬淇淇慢慢悠悠地叫住C.K,C.K回過頭尴尬地笑了起來,想緩和目前尴尬的氣氛。
C.K聽到司馬淇淇跟小男孩的對話,已經知道小男孩是孟美美的兒子,司馬淇淇口中的小虎,C.K這時已經在心裏把蘇小雲罵了無數遍,蘇小雲這時坐在位置上連打幾個噴嚏,不過蘇小雲這時可沒工夫理這打噴嚏的事。
司馬淇淇将水杯放到台面上,C.K看到司馬淇淇緩緩朝自己走來,C.K連忙笑着說道:“我就說,這個小男孩跟淇,司馬律師你一點兒都不像,我是那種會相信這種謊言的笨蛋嗎,诶,司馬律師你不要再走過來了,呐,這裏有小孩子,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還會帶來新的問題,就是教壞小孩子,所以司馬律師淡定點,take easy!”
司馬淇淇轉身看着正聚精會神看着自己的小虎,緩緩說道:“小虎,幹媽要做點事,你能不能把眼睛閉起來幾秒鍾呢,小虎最乖了是不是。”
小虎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點了點頭,連忙把眼睛閉了起來,C.K看到小虎閉上眼,心中暗叫不好,還沒等C.K說話,C.K隻感覺自己鼻子一陣酸疼,C.K捂着鼻子蹲在地上,司馬淇淇端着水杯站在C.K身旁,表情冷峻地說道:“再敢亂說話,你小心點。”
C.K等司馬淇淇回到自己的辦公室,C.K一個大跨步來到小虎面前,露着剛剛被司馬淇淇打了一拳還通紅留着鼻血的鼻子,憤憤地說道:“你個小家夥,一點都不乖,小小年紀居然會說謊,誰教你的?”
小虎聽到C.K這麽說,表現得十分害怕,怯生生地說道:“剛剛那個戴眼鏡的姐姐讓我說的,再說了,我的确是有兩個媽媽呀,哪裏說謊了!”
小虎依戀委屈的樣子,C.K本來想發火看到小虎可愛的臉龐,隻能将火氣發洩到其他地方,C.K大聲吼道:“蘇小雲。”
C.K剛來到蘇小雲位置上,蘇小雲連忙站起來說道:“對不起老闆,我不應該跟你開玩笑,我以爲憑你的聰明才智會很快識破,沒有想到你對司馬律師用情至深,請原諒我幼稚的行爲。”
C.K拿起蘇小雲桌面上的紙巾将挂在臉上的鼻血擦了擦,氣憤地看着蘇小雲說道:“你認錯倒是挺快的,你就不能給我留點罵你的空間嗎?”
蘇小雲聽到C.K這麽問,連忙笑着說道:“老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會跟我一般見識的,再說了,老闆你一直将就效率,這罵人這麽累的活勞心勞力,老闆爲了你的身體,我就自我反省吧,不勞您費心了!”
C.K扭動了下身子,氣憤地說道:“你知不知道當我聽到你說那小子是司馬律師的兒子,那小子還叫司馬律師媽媽的時候我的心簡直破碎了,我還當着司馬律師問那小子的父親,你知道我有多尴尬嗎,我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蘇小雲連忙說道:“對不起老闆,真沒想過會弄得如此尴尬,我深表歉意,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C.K聽到蘇小雲說“不會有下次”,一臉詫異地說道:“你難道還想有下次?”
蘇小雲連忙搖頭,這時小虎清脆的聲音從茶水間傳來,C.K勉強擠出笑容看着小虎問道:“小朋友你叫我幹嘛呀?”
小虎指着水槽說道:“叔叔,這裏有洞,你剛剛不是說你想找個洞鑽嗎,我幫你找到了!”
C.K聽到小虎這麽說,一時哭笑不得,事務所其他人聽到小虎這麽說,都斷斷續續地咳嗽了一聲,C.K覺得這面前這個小男孩哪裏是小男孩呀,簡直是個小惡魔,正準備收拾小虎,這時司馬淇淇打開自己辦公室,讓小虎過去,順便讓C.K也跟着過去。
司馬淇淇安頓好小虎,C.K看到坐在一邊安安靜靜的小虎,來到司馬淇淇耳邊小聲問道:“這小家夥不是孟美美的兒子嗎,怎麽在咱們事務所,我們事務所雖然工作種類繁多,但是我可不記得我們開了照顧小朋友這個特殊服務。”
司馬淇淇看了眼小虎,緩緩說道:“之前器官DNA比對讓孟美美陷入大麻煩,小虎在學校被人嘲笑,美美把小虎暫時交給我照顧。”
C.K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交給你照顧,孟美美幹嘛去了?”
司馬淇淇緩緩說道:“大麻煩,法醫部門準備以工作疏忽行爲失當,惡意破壞案件公正性爲理由,移交檢控部門,如果罪名成立,孟美美的工作不僅沒了,還可能面臨牢獄之災,我正準備幫助孟美美打官司呢!”
C.K聽到司馬淇淇最後一句話,連忙問道:“幫孟美美打官司,你哪裏來的時間,你别忘了還有個郝得逸呢,雖然那小子是個惹禍精,但是司馬律師你可不能抛棄他呀,要是你抛棄他,這社會輿論的口水都能把那個小子淹死。”
司馬淇淇把C.K拉到一邊說道:“我想過了,你堂弟現在隻是輿論跟随,而孟美美是正兒八經地扯上官司,而且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堂弟身上的輿論其實跟孟美美的官司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這麽說吧,你堂弟的案子現在檢控方面不可能有新證據可以起訴,但是由于屍體到底有沒有解剖,而引起社會人員對你堂弟的一種仇視,所以我在想,準備變換辯護對象,如果我證明對于孟美美的指控是錯的,那麽也就是之前的社會輿論都是不正确的,謠言不攻自破。”
C.K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覺得在理,不過是表現出一臉擔憂的表情問道:“你能确定孟美美當時真的把死者腎髒拿出來了嗎?”
“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