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嚴在房間裏聯系着明天上庭的陳述詞,司馬淇淇在昨天已經告訴小嚴,她跟C.K要去調查一件事,小嚴這次一個人先打官司,這打官司對于小嚴來說本來沒什麽,但是對手是卓傲,是跟司馬淇淇齊名的大狀,這小嚴就不得不嚴肅對待。
至于司馬淇淇,一大早來到C.K的家裏,郝萬棠看到司馬淇淇就像看到兒媳婦似的笑個不停,C.K跟司馬淇淇下了樓,坐上車,司馬淇淇想起郝萬棠的神情實在是疑惑不解看着C.K問道:“你父親怎麽這麽高興呀,看到我?”
C.K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麽回答,隻能告訴司馬淇淇是因爲她太漂亮了,司馬淇淇聽到這麽說,整個人都愣住,反應過來小聲責罵道:“一大早就不正經呀,快開車吧,我們時間有限,小嚴那邊就算一直以責任方不明确也拖不了多長時間。距離庭審我們隻有24h。”
“希望我們能在最短的時間裏找到對我們有利的證據吧!”
C.K一臉不在意地說道:“沒什麽,大不了沙羽賠錢嘛,雖然我知道那小子肯定不樂意,但是真到了那個時候也隻能認栽,誰讓那個傷者就倒在他工地門口呢,周圍又沒有攝像頭。”
很快,C.K跟司馬淇淇來到蜀中市西南邊的山腳下,兩人一下車就聽到無數的犬吠聲,C.K笑了笑說道:“哇,聽這聲音,這裏養的狗狗可真不少呀!”
兩人順着聲音來到一個大型狗場門口,司馬淇淇給門口保安道明來意,兩人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很快,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C.K和司馬淇淇面前。
C.K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笑着說道:“喲,藍老闆,你對狗可真是入了迷呀,居然還開了個狗場,都有什麽狗呀?”
藍輪笑而不語,藍輪看到司馬淇淇笑容一下僵住緩緩問道:“兩位今天來,應該不是欣賞我的狗狗的吧?”
司馬淇淇也不轉彎抹角,直接說道:“我們來是找你還有白沙的,有些問題想讓白沙回答,不過你回答也一樣。”
藍輪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笑了笑說道:“呀,司馬律師說話幹嘛這麽嚴肅呀,把我吓了一跳,好像我們做了什麽犯法的事似的,不過司馬律師,你好像是律師吧,不是警察,你說要問問題就問問題,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啊,司馬律師,你說是不是?”
司馬淇淇冷冷地笑了笑說道:“要不我找警察來,你就有面子了,我提醒你,你的俱樂部還沒有正式資格證呢!”
藍輪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瞬間服軟大笑起來:“哎呀,不要把氣氛搞得這麽僵嘛,難得兩位貴客到來,我帶兩位參觀一下吧,白沙那邊我等等給他打個電話,兩位請進吧!”
司馬淇淇跟C.K走進了狗場,C.K瞄了眼藍輪,心想:“我去,剛剛把氣氛搞得僵的不就是你小子嘛,這家夥真不應該養狗,而應該養變色龍才對,這臉變得。”
三人來到休息室,C.K看到眼前這個休息室,嘴巴不由得張大,這休息室裝修得十分豪華,高檔石料做成的茶桌,真皮躺椅,還有一個辦公室玩耍的高爾夫球台,更重要的是後面還有一個台球桌,不僅有這些還有拳擊用的沙包及健身器材。
C.K笑了笑說道:“藍老闆,你是把茶室健身房這些都搬到你這休息室裏面了嗎,怎麽沒有麻将桌呀?”
藍輪笑了笑說道:“我這隻是随意弄的,哪像你們這種社會上等人,辦公室那都是名家設計,請坐吧,試試我的茶怎麽樣。”
三人分主客坐下,藍輪給C.K和司馬淇淇倒了茶再給自己倒了一杯,司馬淇淇将茶放到一邊看着藍輪問道:“藍先生跟白沙先生認識很多年了嗎?”
藍輪正喝着茶,略微思考了一下緩緩說道:“很多年,嗯,很多年了,在他還在政府部門工作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當時我們都喜歡狗,那個年代他們政府還不是用的馬犬,用的是德牧,後來第一批馬犬還是從我這裏進的,後來我看養狗的越來越多,我就想弄個犬隻俱樂部,一來大家可以看看其他品種的狗,二來也可以做做比賽什麽的,不過後來發現這個想法不現實,就弄成現在的馬犬俱樂部。”
司馬淇淇這時拿起茶杯緩緩喝了一口接着問道:“白沙先生是不是也有一隻馬犬呀?”
藍輪聽到司馬淇淇直接白沙養狗的情況,整個人都僵在位置上,上下打量着司馬淇淇,藍輪這時微微将茶杯放在茶桌上笑着說道:“白沙呀,馬犬太貴了,他玩不起!他到一直想要一隻馬犬,我看他訓犬有一手,有那麽愛馬犬,新的馬犬都是交給他訓練,也讓他過把瘾,你問這個幹嘛呀。”
司馬淇淇也不看藍輪,将茶杯放下說道:“我聽說政府訓犬員在退役後可以領養自己的工作夥伴,畢竟狗狗壯年期或者工作期限很短,而且我聽說政府訓練犬隻都是用有工作經驗的犬隻做示範,你俱樂部裏的馬犬既然交給白沙訓練,他肯定也是用政府部門的訓練方法進行訓練吧!”
藍輪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手一滑将茶杯打翻,藍輪連忙笑着說道:“那個真是不好意思,唉,看我笨手笨腳的,居然連茶杯都打翻了,幸好沒有燙到兩位呀,我去拿抹布擦一擦。”
司馬淇淇看着藍輪的背影緩緩說道:“藍先生,你不想說我問白沙也一樣不用這樣打發我們吧!”
藍輪停下腳步轉過身笑着說道:“司馬律師,瞧你說的,我怎麽會那麽做,我是真不小心,白沙真的沒有養馬犬,是用我的馬犬去當模闆訓練的新犬隻。”
C.K湊到司馬淇淇身邊小聲說道:“就算瞎子也能看得出來這藍輪在替白沙掩飾。”
司馬淇淇微微聳了聳肩,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正在藍輪擦桌子的時候,白沙走進休息室,白沙進入休息室看到C.K和司馬淇淇一下停下了腳步,遲疑了幾秒鍾,藍輪看到白沙連忙說道:“你小子怎麽才來呀,快坐下,人家司馬律師等你老半天了。”
四人重新入座,司馬淇淇看着白沙問道:“白先生以前在政府上班,怎麽鐵飯碗不要跑出來自己闖蕩呀?”
白沙聽到司馬淇淇這麽問,也是一愣,藍輪踢了踢白沙,白沙才反應過來。
“哦,是這樣,政府工作有點乏味,而且時間又長,還是出來好,這人也比較輕松,還能賺到錢。”
司馬淇淇再喝了一口茶問道:“你放棄鐵飯碗,你家裏人不反對嗎?”
白沙聽到司馬淇淇的問題十分不解,本來他在來之前藍輪打電話給他,他心裏已經有了應對各種問題的答案,但是沒想到司馬淇淇全問他個人的事情,司馬淇淇拿着茶杯正等待着白沙的回答。
藍輪看到白沙這個樣子,連忙說道:“嘿,老白父母老早就去世了,所以家裏哪還有人反對呀!”
司馬淇淇看了眼藍輪又看了看白沙漫不經心地問道:“哦,是這樣,那麽白先生的妻子也不反對嗎?”
白沙聽到司馬淇淇說出“妻子”,猛地擡起頭,藍輪也十分詫異地看着司馬淇淇,司馬淇淇似乎根本不在意的兩人目光,C.K也感到驚訝,之前謝君傑調查似乎也沒有提到白沙的妻子,怎麽司馬淇淇一張口就說白沙有妻子,但是看白沙這個舉動似乎是真的有妻子。
司馬淇淇笑了笑說道:“已婚的男人左手無名指戴戒指,所以80%結婚的人都會有摸戒指的習慣,上次見面我就很在意,我調查了一下,不過白沙先生的資料都是保密,似乎跟白沙先生以前的工作有關,是你換工作的還是你妻子建議的?”
白沙聽到司馬淇淇話語,僵在位置上半天沒有動靜,藍輪看到白沙這個樣子連忙說道:“嗨,司馬律師不瞞你說,其實就是因爲老白的工作,他有天回家他妻子就不見了,報了警,這怎麽都找不到,老白呢覺得是他自己工作的關系所以才離開政府部門到我這裏上班的。”
司馬淇淇似乎有點不相信藍輪說的話,這時隻見白沙點了點頭說道:“都怪自己一心在工作上,冷落妻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怨我,所以離開了我,不過我真的想把她給找回來呀!”
司馬淇淇笑着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