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K想了想一臉驚訝地看着司馬淇淇,半天才說道:“啊,不會吧,這看起來應該就是我之前推測的那個樣子呀,司馬律師你不會是沒事找事吧?”
司馬淇淇瞪了一眼C.K,平靜地說道:“其實很正常,因爲,兇手一直是留下證據讓我們都認爲是白京華做的事情”
C.K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呀,要是白京華沒有做,那麽他就不會昨天把許莊蝶推下山啊,這麽看來白京華的确是殺餘有禮的兇手啊!”
司馬淇淇聽到C.K這麽說也微微點了點頭,看着C.K面無表情地說道:“這也是我一直沒有想通的,也許是許莊蝶發現了什麽,可能要敲詐白京華,所以白京華才一不做二不休,可是最奇怪的是曹斌,餘有禮是餘彩的親生父親,餘彩沒多少傷心,反而曹斌表現得不像是局外人,你還記得餘有禮被殺我們去餘有禮家裏你看到曹斌的表現,你說過什麽嗎?你說曹斌跟餘彩身份互換。”
司馬淇淇說着這時突然有人敲門,司馬淇淇笑了笑說道:“看來有客人到了。”
C.K一臉疑惑地看着司馬淇淇,這時看到進來的人,C.K有點印象,好像是在白京華那邊看到過。
司馬淇淇緩緩坐下看着來人問道:“那麽你找我有什麽事啊?”
司馬淇淇看着來人,來人十分有禮貌地說道:“司馬律師我是白京華老闆的助手,我來就是想代表白老闆聘請你作爲白老闆的辯護律師。”
司馬淇淇聽到來人說明來意,司馬淇淇微微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C.K看到司馬淇淇這麽爽快地答應,心想:“這案子難道真的像司馬淇淇想的那樣,還有其他的可能?”
由于此案發生在這個小村莊,而此地的警方力量不願意将辦案權移交,所以就近找法庭進行審理,而這個村莊位于三個縣城之間,最終案件移交到距離蜀中市最遠的一個縣城法院裏。
C.K一走進縣法院,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準确來說是C.K感到跟蜀中市的法院想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當然在天上的是蜀中市法院。
C.K來到旁聽席坐下,向四周看了看,這個法庭之小,可以跟蜀中市的裁決庭進行媲美了。
等了一會兒,庭審開始,C.K看到衆人來到位置坐下。法官讓檢控官陳述案情,檢控官站起來十分激動地說完案情,C.K不禁把眼前這個檢控官跟以前見過的方傲欽等人進行了一番比較,一比較C.K搖了搖頭。這時C.K才看到這次到庭上的隻有曹斌還有幾個應該是白京華那邊的員工,顯得整個法庭都冷清了許多。
法官聽完檢控官的陳述,看向司馬淇淇詢問,司馬淇淇站起來緩緩說道:“法官閣下,我僅代表我的當事人,否認一切控罪。”
法官示意雙方進行證據呈堂陳述,檢控官拿出之前被警方找到的胸針,緩緩說道:“法官閣下,這是警方在第二傷者手上找到的,經查證屬于被告所有,因此我方認爲被告由于殺害餘有禮,而傷者許莊蝶可能發現了什麽證據,被告怕事迹敗露,所以才将傷者許莊蝶推下山,所幸,傷者許莊蝶大難不死還留下指證被告的證據。”
白京華聽到檢控官這麽說,一臉驚慌,不時看着司馬淇淇,司馬淇淇卻一臉輕松,站起來說道:“首先法官閣下,我想請問,剛剛檢控官言之鑿鑿說我的當事人是怕事迹敗露而将傷者許莊蝶推下山,檢控方有實質證據證明第一宗案件中的死者是我當事人殺害的嗎,如果沒有證據,我的當事人又怎麽會有動機要殺害第二宗案件中的傷者呢?”
檢控官被司馬淇淇這麽一問,臉一下紅一下白,司馬淇淇看向法官說道:“法官閣下,雖然那種胸針很少有,但是指不定是真正的兇手存心陷害,以一個胸針就确定我的當事人是兇手這未免有點牽強吧!”
這時檢控官立刻站起來激動地說道:“法官閣下,這枚胸針上有識别号碼,經過查詢相關網站,發現這類胸針僅有一個識别碼,而通過查詢這個識别碼發現胸針購買的主人,就是被告。”
司馬淇淇站起來說道:“法官閣下,就算這枚胸針是我當事人購買的,難道我的當事人不能将其轉送給别人嗎?檢控官以此爲證據實在有欠思考,更何況,就算這枚胸針屬于我當事人的,檢控官又有證據證明這個是在案發當天傷者許莊蝶從我當事人身上拿到的嗎?”
法官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示意檢控官暫時不要說話,法官看着司馬淇淇疑惑地問道:“辯方律師,你爲什麽要讓檢控官證明胸針是案發當時留下的?”
司馬淇淇聽到法官這麽一問,笑着說道:“法官閣下,這雖然屬于私人物件,可是不能說随時會佩戴在身上,我的當事人是一個很有品味的企業家,那麽在不同場合,不同着裝下會以不同的胸針進行輔助,那麽在我當事人沒有佩戴這枚胸針的時候,會不會有人将胸針偷了出來,戴在衣服上,将許莊蝶推下山讓許莊蝶拿着胸針,從而讓我的當事人成爲了犯罪疑兇。法官閣下,這枚胸針也很有可能是兇手塞到傷者手中。”
法官點了點頭,看向檢控官說道:“那麽檢控官,你有沒有證據證明這枚胸針在案件發生前,被告一直佩戴着胸針呢?”
司馬淇淇聽到法官這麽問,一臉警惕地看着檢控官,檢控官正準備說話,這時檢控官的一個助手拍了拍檢控官,法官跟司馬淇淇都看到這個舉動,隻見檢控官的助手在檢控官耳邊小聲說着什麽,不一會兒,本來還略顯慌張的檢控官這時一臉自信地看着法官。
“法官閣下,我剛剛得到一個消息,我方有實質的證據證明在案發之前,這枚胸針是由被告佩戴的。”
檢控官信誓旦旦地說道,這時,檢控官拿出一張照片指着照片說道:“法官閣下,這是經過對相關人員手機海量刷選後,在其中一個村民的手機中找到一張照片,剛剛我的助手經過放大才交給我,我請求将此證據呈堂!”
司馬淇淇聽到檢控官這麽說,連忙反駁道:“法官閣下,臨時證據呈堂檢控方的做法不符合規矩,我方強烈反對此證據呈堂。”
檢控官此時冷笑着說道:“法官閣下,我方完全符合證據呈堂程序,我方之前已經寫過證據申請表,我方請求将此證據作爲附屬證據進行呈堂。”
法官點了點頭,說道:“控方證據呈堂申請符合程序,本庭批準該證據作爲附屬證據進行呈堂。”
司馬淇淇緩緩坐下,這時隻見一台十分簡陋的裝置被搬到法庭上,檢控官将照片放到裝置上,隻見大屏幕上出現大圖像,但是像素十分模糊,工作人員調整了許久,像素才漸漸清晰起來。
檢控官指着圖像十分得意地說道:“各位請看,這是一位村民拍照的時候無意中拍到的,查過相片的拍攝時間,是案發前一天,被告闖進了村民的鏡頭,而鏡頭就記錄下最關鍵的一幕,被告的胸口佩戴着一枚胸針,而這枚胸針就是在第二案發現場,傷者許莊蝶手上找到的那枚。”
司馬淇淇聽到檢控官這麽說,大腦飛速地運轉着,突然司馬淇淇站起來面無表情地說道:“法官閣下,就算證明在案發之前這枚胸針由我當事人佩戴着,也不能證明我當事人在案發當時,出現過現場,要知道胸針也不會一直佩戴着。更何況,檢控方到現在隻能列舉一個作證,證明胸針是屬于我當事人的,而我當事人也是在案發前一天佩戴,要知道到案發當時,時間可是有十幾個鍾頭,這十幾個種頭恐怕控方也沒有辦法證明這枚胸針是由我當事人佩戴着出現在案發現場,更何況,檢控方也沒有證據證明第一起案件中,餘有禮究竟是被誰所殺,那麽說我當事人謀殺餘有禮也就不成立,法官閣下,法庭想要定我當事人的罪名,恐怕需要更加實質的證據才可以。”
法官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沉默了一會兒,擡頭緩緩說道:“的确,檢控官你目前還有更實質的證據可以證明被告就是殺人兇手嗎?”
檢控官本來十分得意的表情,但是聽到法官這麽一問,臉上得意的表情也瞬間消失。十分吃力地搖了搖頭。
法官看到檢控官這個樣子,歎了口氣說道:“本庭宣布,此案押後再審,希望到時候雙方尤其是檢控官可以拿出更加實質的證據。至于被告,由于跟兩起案子有重大關系,雖然現在還沒有實質證據證明,但也有重大嫌疑,本庭認爲被告不能進行保釋。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