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淇淇的聲音很有威懾力,在場的衆人都被司馬淇淇給震懾住,司馬淇淇緩緩來到餘有禮跟白京華面前,看了看兩人一臉怒氣地說道:“你們兩位要是還想打呢,聽我說完,你們接着打,我已經報警了,聚衆鬧事可是刑事罪,搞不好你們兩家錦鯉養殖場都要暫時關閉接受安全檢查,如果想看到這種情況發生,那麽兩位接着打好了,最好呢,再拿着武器,傷害他人身體,有工具的話直接可以以故意傷害罪定罪!”
衆人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尤其是餘有禮,根本沒想到平常十分文靜的司馬淇淇居然這麽有氣勢。司馬淇淇看了看衆人接着說道。
“打呀,怎麽不打了,不打還不把手都松開!”
衆人聽到司馬淇淇這麽說,連忙松開手,這個時候秦夏華等人走上前,秦夏華看了看餘有禮和白京華,餘有禮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而白京華也不好過,臉上挨了餘有禮一拐杖,一條痕迹還在臉上沒有消退。
秦夏華歎了口氣說道:“你們兩位都是有名的錦鯉養殖大戶,有什麽不能坐下好好聊,一定要動手呢,這對你們兩位的形象損害多大呀,這要是傳出去,誰還敢來你們這買錦鯉呀,老闆都這麽暴躁,客人會以爲你們養的錦鯉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本來兩人的氣都消退了點,聽到秦夏華這麽說,餘有禮忿忿不平地說道:“哼,白京華的錦鯉,連我最次等的錦鯉都趕不上,你就是因爲這樣所以來害我是不是,你說你是不是存心的!”
餘有禮說着,拿着拐杖就又要打白京華,衆人看到連忙攔着,白京華也不示弱,指着餘有禮大罵道:“老餘,看咱們這麽多年鄰居,我把你當個前輩,别給你三分顔色你就開染坊了,什麽我的魚趕不上你,告訴你我的錦鯉也是出過魚王的,你别眼睛長在頭頂,就以爲自己最牛逼,還有說我害你,我怎麽害你了,簡直莫名其妙。”
秦夏華也聽得一頭霧水,看着餘有禮疑惑地問道:“對呀,餘老,你說白老闆害你,他怎麽害你了,你有什麽證據呀,不會是錦鯉有什麽事吧?”
秦夏華說到最後,表現得十分緊張,餘有禮擺了擺手說道:“錦鯉,誰管錦鯉呀,我說的是我,白京華,你昨天直接走進養殖場,你沒看到門口貼的注意事項嗎,要朝西北側身進入,側身,你是瞎了還是不認字呀!”
C.K本來還在想會不會有什麽八卦聽,結果聽到餘有禮這麽說,一下沒了興趣,秦夏華聽到餘有禮語氣這麽嚴肅,還以爲什麽大事,結果又是昨天那個面朝西北進入,秦夏華本來也不相信,但是由于作客在餘有禮養殖場,所以客随主便而已。
秦夏華安慰了下餘有禮,餘有禮依然不解氣地說道:“不止這個,白京華,我問你,你昨天晚上幹什麽去了?”
白京華聽到餘有禮這麽一問,一下愣住,有點心虛地說道:“昨晚,昨晚我在家看電視呀,幹嘛,你誰呀,你以爲你是警官呀,審犯人呀!”
餘有禮冷哼了一聲,緩緩說道:“犯人,你TM就是個犯人,昨天晚上在我養殖場外面鬼鬼祟祟,說那是不是你。”
白京華聽到餘有禮這麽說,一下慌張了起來,不過白京華很快又鎮定下來,大聲說道:“怎麽了,去了你養殖場附近又咋了,那又不是你私人土地,這個村莊大家都有份,我怎麽就不能去你養殖場附近呀!”
餘有禮将拐杖用力地在地面上杵了杵,大聲說道:“各位,你們看,我可沒冤枉他,今天一打早許大師到養殖場附近去看,發現他給我布下的魚龍戲水陣被人破壞,那可是保我今年諸事順利的風水大陣呀,我也是想了很久,後來想到,除了這白京華,我也沒有告訴過其他人了,今天一來質問,這混蛋就漏了底,姓白的,你這簡直算是謀殺,你知不知道,哦,對了,司馬小姐,你是刑事大狀,我要告這個白京華,我要告他刑事毀壞,意圖謀殺我。”
白京華起先還比較心虛,但是後來聽到餘有禮越說越過分,白京華也顯得十分憤怒,大聲說道:“餘有禮,你别人你是錦鯉大王你就可以随便亂說了,什麽刑事毀壞,告訴你我也懂法,你别以爲這樣可以唬住我,還意圖謀殺,我告訴你你剛剛那席話我還可以告你诽謗呢,就你有律師,我也可以請律師,我還可以請十個大狀跟你打對台。”
餘有禮忿忿不平,秦夏華連忙打圓場,餘有禮的一衆員工也帶着餘有禮離開白京華的地方,餘有禮走了幾步回頭看着白京華說道:“白京華我告訴你這事沒完,你給我小心點!”
在回去的路上,秦夏華也略有微詞地說道:“餘老,不是我說你,你就爲了那種事你就跑到人家白老闆的地方去鬧,還打架,你們兩個加起來都超過150歲了,又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能好好說嗎,有點信仰是好,但是也要注意不要過度呀,你看,不止你受了傷,你的那位許大師也受了傷。”
餘有禮聽到秦夏華這麽說,一臉不高興地說道:“秦教授,你不懂就不要亂說,那魚龍戲水陣對我很重要,我今年的運程本來就大兇,全靠那個聚财保平安,你知不知道,昨天我跟國外幾家公司都談好了細節就差簽合同,結果昨晚魚龍戲水陣被人一破壞,今天一大早我就接到國外那幾家公司說他們已經找了别人的錦鯉養殖場談合作,這還不怪到白京華頭上。”
秦夏華聽到餘有禮這麽一說也不知道該怎麽勸說餘有禮,隻能假裝咳嗽一聲沒有底氣地說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吧,餘老你不要想那麽多!”
餘有禮聽到秦夏華這麽說,一臉不悅地說道:“細節都談好了,幾家公司同時不跟我合作,有這麽巧合,一切還都是昨天白京華先正面闖入沖撞我的命格,還不解氣,後面晚上還破壞我的風水格局,你們剛剛也看到了,白京華親口承認,這件事絕對沒完。”
餘彩剛剛聽到餘有禮與秦夏華的對話,就連忙撥打電話,得到的消息肯定之後餘彩挂斷電話十分焦急地說道:“你就别再說了,現在快想辦法,那幾家國外的大公司不跟我們合作,我們的錦鯉有大半失去銷路,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呀,老爸,你才是最大的股東啊!”
餘有禮聽到餘彩這麽說,一臉憤怒地說道:“辦法,有什麽辦法呀,這都是命,許大師之前給我批命就說我今年諸事不順,萬事小心,隻要不沖撞我的命格,就還能安穩,這下倒好,你們不信吧,看到了吧,現在知道讓我想辦法,我讓你們聽許大師的吩咐,該怎麽做就怎麽做,曹斌,你也是,養殖場交給你管理,你幹什麽吃的,都給你交代了又交代,讓你小心不要讓人破壞風水格局,你倒好,昨天白天讓白京華直接正面闖進來也就算了,我都交代你晚上注意點,這倒好,魚龍戲水陣也被人破壞,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呀,讀書讀傻了我看是!”
曹斌聽到餘有禮這麽說,一下感到委屈,眼眶變得紅紅的,秦夏華看到曹斌被餘有禮給罵哭,一臉怒氣地說道:“餘有禮,你别太過分了,人家曹斌是鼎鼎大名的錦鯉養殖專家,你對别人放尊重點,别以爲有幾個臭錢不把其他人給當人了。你既然什麽都聽你那個許大師的,他被你說得天上有地下無,你讓他再給你布個風水陣呀,要是真那麽管用,他布一個就好了,你的生意就回來了。”
衆人這時都看着許莊蝶,許莊蝶此時正用紗布按住頭上的傷口,無奈地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各位看來是不懂風水布局,這風水布局講究提前安放,聚少成多,這個魚龍戲水陣是我去年就布下,魚龍戲水講究的就是一個靜,要讓這格局中的‘水’聚少成多,從小池塘變成大湖泊,這樣才能聚财也可保平安,昨晚的破壞者破壞格局,相當于将池塘弄穿,水氣外洩,财已經随水而去,要是這魚龍戲水陣幹枯,餘老闆恐怕你還有性命之憂啊!”
餘有禮聽到許莊蝶這麽說,一臉驚恐地說道:“不會吧,許大師,你不是說有人見紅就替我擋災了嗎,而且你今早不是及時修補了魚龍戲水陣,我應該沒事吧!”
C.K聽到餘有禮剛剛跟許莊蝶的對話,差點笑出聲來,心想:“這許莊蝶受傷原來還有這麽一層意思啊,這許莊蝶以爲傍上大老闆,結果還被大老闆拿來當擋災的吉祥物,不知道許莊蝶剛剛聽到餘有禮那麽說會不會一口老血給氣死呢。”
許莊蝶的回答倒是超出C.K的意料之外,許莊蝶十分平靜地說道:“我這點傷,最多也就擋一個小災難,你這個還有一個大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