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淇淇的父親司馬業是小鎮上一個小貨車司機,這在當時那個小鎮上也算是風雲人物了,因爲那個年代能開車的都很少,更何況司馬業的小貨車還是他自己的,這屬于自己當老闆,當時小鎮上的商店需要進貨都是讓司馬業幫忙運貨,所以司馬淇淇小時候也算沒有餓肚子,但是由于司馬淇淇的母親在生下司馬淇淇後由于身體原因很早就去世了,所以司馬業一般也不會接長途的單子,隻會去臨近的城市進貨。
這時謝君傑端走了進來,C.K聽到響動回頭看了一眼謝君傑,謝君傑手上端着一碗面,正大口吸着,看到C.K正注意自己,謝君傑将面咽了下去,緩緩說道:“廚房裏有面,水燒開泡,要是餓的話。”
C.K擺了擺手說道:“我現在沒空呢,正看着,你就闖進來打擾我,吃面小聲點。”
C.K正回頭準備繼續看下去,謝君傑大口吃面又發出聲響,C.K回頭看了謝君傑一眼,謝君傑笑了笑端着面走了出去。C.K回頭繼續看着這案子的報道,資料上寫着司馬淇淇在小學的時候司馬業将司馬淇淇送到城市裏讀書,而司馬業這段時間也努力工作着。
司馬業在工作時,偶爾也會讓人搭個便車,而坐司馬業的車人最多的是就是案中的女死者,小鎮高中的女學生,16歲的龔玉雪。資料上對司馬業進行了心理猜測,因爲龔玉雪經常搭乘司馬業的車,所以久而久之司馬業對龔玉雪有了不一樣的感覺,而且龔玉雪正是青春期發育的時候,而司馬業壯年喪妻,又一直忙着工作,沒有女性伴侶,所以司馬業對龔玉雪從原來普通搭載龔玉雪到後來産生了一種畸形的情感。
C.K滑動着鼠标,看到案發情況的描寫。案發當天,下着大雨,龔玉雪回到家看到家中沒有人,所以龔玉雪自己一個人出去吃東西,雨越下越大,龔玉雪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司馬業開車,司馬業讓龔玉雪上車,而這一切都被案子最重要的證人,小吃店的老闆看在眼裏,也是因爲這個小吃店的老闆作證,當龔玉雪的屍體被發現後,警方向鎮上的人詢問龔玉雪失蹤前的情況,小吃店的老闆告訴警方龔玉雪在失蹤前上了一輛小貨車,而小鎮上有小貨車的就隻有司馬業一個人,這讓警方很快鎖定嫌疑人。而真正讓司馬業定罪的就是龔玉雪所帶的雨傘上有司馬業的指紋,司馬業被判爲死刑,但是司馬業不服上訴,可沒想到第三年司馬業在監獄裏被獄霸團夥打死,所以這起案子也無人問津。
C.K看完資料,心情莫名地感到沉重起來,這時謝君傑走了進來,看到C.K正閉着眼睛,謝君傑緩緩問道:“資料看得怎麽樣了,怎麽看得睡着了?”
C.K看了眼謝君傑,語氣沉重地說道:“唉,看完了,看之前認爲司馬淇淇是最強大的,看完之後覺得司馬淇淇是個十分可憐的人。”
謝君傑笑了笑說道:“那你覺得司馬淇淇的父親那起案子有沒有可疑呀?”
C.K聽到謝君傑的問題,C.K尴尬地笑了笑說道:“我又不是律師,而且這些報章資料也沒有說清楚,從已經給的内容就是有人目擊到死者上了司馬淇淇父親的小貨車,然後死者沒有回家,死者父母第二天回到家,然後學校打電話告訴死者父母女死者沒有上學,死者父母找了一天沒有找到,到了第三天才去報警。”
謝君傑這個時候點燃一根香煙,緩緩問道:“然後呢,什麽時候找到女死者的?”
C.K苦笑了一下說道:“那個小鎮從來沒有發生過那種案件,所以派出所那邊讓整個小鎮的人幫忙,結果在小鎮的後山上找到女死者,群衆的力量還是挺大的。在一天之内居然找到女死者。”
謝君傑抽了一口煙,緩緩說道:“你說新聞資料上寫着案發當天下着大雨,怎麽還會在雨傘上找到指紋呢,嗯,二十多年前,那個時候應該是嚴打犯罪,那個時候隻要案件發生,都像完成工作指标似的,能完成一件案子就抓緊完成,很多時候都沒有深入調查,不過别想了,當事人都挂了,還能怎麽樣?”
謝君傑說着又抽了一口煙,C.K敲着桌子緩緩說道:“雖然當事人都挂了,但是我還能去安慰一下司馬淇淇嘛,額,司馬律師才對!”
謝君傑聽到C.K先說司馬淇淇然後又改口稱司馬律師,謝君傑壞笑着看着C.K說道:“你小子不會是真的對那個司馬淇淇動了心吧!”
C.K聽到謝君傑一下點破自己的心思,連忙扭過頭去,小聲地說道:“别瞎說,我這是關心我的員工而已。”
謝君傑笑了笑,吐了口煙霧,緩緩說道:“去那個小鎮隻能開車去,你”
謝君傑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C.K離開自己房間的聲音,謝君傑起身來到電腦前,翻動着資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自言自語地說道:“臭小子,還說不是看上司馬淇淇了,看了這麽多資料。”
謝君傑突然想到一件大事,連忙追出去發現C.K已經無影無蹤,謝君傑暗暗地罵道:“該死,我的床怎麽辦,臭小子,回來有你受的。”
謝君傑将香煙扔到地上踩滅回到自己卧室裏。C.K開車來到司馬淇淇出生的小鎮,已經是晚上了,C.K看了看這個小鎮,這個小鎮似乎在這二十多年的時間裏變化不是很大,C.K想起之前在網上搜到的資料,資料上還有幾張小鎮的照片,C.K想的是還是先找到司馬淇淇最好,可是C.K打電話給司馬淇淇,沒想到司馬淇淇的電話根本打不通。
C.K看着手機,心想:“應該是司馬淇淇這段時間是拜祭她父親,所以不想被人打擾吧!”
C.K想了想,這時肚子咕咕地叫着,C.K準備找家店先祭拜自己的五髒廟,C.K找到一家飯店,C.K點了飯菜,C.K大口吃着,其實C.K不餓才奇怪,在謝君傑那裏一直查着資料,後來就開車來到這個小鎮上,可以說一粒米都沒進肚子,C.K風卷殘雲般的把飯菜一掃而空。
這時飯店老闆走了過來,滿臉笑容地說道:“這位客人,看來你是外地人呀,第一次我們小鎮吧,怎麽樣,飯菜很合口味吧!”
C.K擦了擦嘴,笑着說道:“飯菜還不錯,不過人餓的時候吃東西就覺得更好吃,對了老闆你是這個鎮上的人吧?”
老闆笑了笑說道:“哈哈,當然土生土長的,這家店還是我老爸留給我的,老人家年紀大了,所以現在基本不管事,手藝我都是跟我老爸學的,然後有時間也出去偷偷師。”
C.K點了點頭,這個時候C.K讓老闆拿來一瓶酒,給老闆倒了一杯酒,笑着問道:“老闆,請問你知不知道司馬業嗎?”
老闆本來拿起酒杯正準備喝,聽到“司馬業”三個字,舉起的酒杯懸停在空中,老闆緩緩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看着C.K問道:“先生你是幹什麽的,這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
C.K笑了笑說道:“哦,就當我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吧,能不能向我透露一點呀!”
老闆聽到C.K這麽說,笑了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看了看周圍,此時已經過了飯點,沒多少人了,老闆小聲地說道:“當然知道了,我們這個小鎮這麽多年來,就發生過那麽一起重大案子,太殘忍了,那個龔玉雪還是我同學呢,多好的人,就這麽沒了。”
C.K見眼前這個男人打開了話匣子,也不含糊,拿起酒瓶又給老闆慢慢地倒了一杯酒,C.K笑着說道:“老闆,看來你當初也是那個女死者的裙下之臣嘛!”
老闆笑了笑,不過這次沒有把酒一飲而盡,隻是喝了一口說道:“哈哈哈,什麽裙下之臣,當初隻是高中學生,也就對她有點好感而已。”
C.K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問道:“那你覺得是司馬業殺死那個女死者的嗎?”
老闆聽到C.K這麽問,将手中的酒杯晃蕩着,聞了聞酒氣,稍微喝了一口酒緩緩說道:“其實呢,我老爸跟司馬業也是很熟的,因爲當時我們店裏需要什麽東西也是請司馬業幫我們從市裏帶回來,他收費也很公道,而且司馬業對他老婆和他女兒都很好,所以說他對龔玉雪有那種異樣的感覺,我覺得還是有點說不過去,畢竟司馬業當初有輛小貨車,而且小貨車是他自己的,他也算是個老闆,當時還是有很多女人對司馬業投懷送抱呢,他真想要每晚換女人都可以。”
老闆說着壞笑着将酒一飲而盡,C.K聽到老闆這麽說什麽也沒說,拿起酒杯慢悠悠地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