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分配時,再設法分配至沙如空所在的部隊。
這也意味着,沙如空得獨自一人在部隊打拼一段時間。這個期限,至少4年,最多5年。
曾小波、鄭風如果順利考入特種兵學院,得在軍校就讀4年。如果畢業分配時操作得當,4年後就能與沙如空團聚。
爲什麽說最多5年呢?
因爲任逍遙準備報考的醫科大學,是5年制。
5年後,他準備以特招入伍的方式,去沙如空所在的部隊當一名軍醫。
研究生?别說費心費力的考取了,就算是保送就讀,任逍遙絕對不願意。
畢竟,前文說過:上大學隻是他的一個跳闆而已,他的人生目标是成爲大神豪,自然不會再将時間浪費在學校中。
...
綜上所述,就算曾小波、鄭風兩人無法與沙如空勝利會師,但任逍遙卻是問題不大。
以他的高考成績,以他的能力素質,以他的人脈關系,要達成這個目的,應當問題不大。
精打細算的任逍遙,原本打算與曾小波、鄭風一起考國防生,奈何生不逢時,國防部從2017年5月起,已廢止了國防生制度。
每人每年1萬5千元、三兄弟四年總計18萬的"國防獎學金",也就此打了水漂。
任逍遙那個心痛啊!不可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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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如空的選擇,還算在情理之中。
畢竟,他的學習成績實在太差了,即使是複讀了一年,仍然考了個全校倒數第一名。
750分的總分,他硬是隻考了68分。
再複讀下去,還有必要麽?
也不知是沙如空運氣差,還是故意要弄出如此驚天動地的成績。
占分比重極大的單項選擇題,就算是亂選,就算是讓小學生來考,也應該不止這點分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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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波、鄭風的高考志願,就有點出乎意料了。
畢竟,以他們的成績,上個重點本科、選取一個好專業,問題應該不大,可他們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軍校。
軍校生活多枯燥無味啊!
沒有"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浪漫不說,訓練苦、管理嚴更是衆所周知。
就連着裝、走路、坐姿、站相等,都有嚴格要求。
身爲武者,他們肯定不怕吃苦。那些基礎訓練科目對他們來說,不過小菜一碟。
可是紀律太嚴、束縛太多。
"鐵的紀律","紀律是鋼,誰碰誰受傷;紀律是鐵,誰碰誰出血"這些來自部隊的傳言,豈是浪得虛名?
人,大都崇尚自由不是?
雖然上軍校無須花錢,但作爲學生土豪的他們,哪裏還會在乎每年幾萬元的開銷?
莫非,他們是真心喜歡軍人這個職業?
...
沙如空的參軍入伍,在情理之中。
曾小波、鄭風的投筆從戎,讓人感到意外。
而任逍遙的高考志願,則讓人疑惑不解----
面對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中國人民大學、北京師範大學、複旦大學、南開大學、浙江大學、上海交通大學等名校的争先搶人,主動提檔,任逍遙一概搖頭拒絕。
他最終填報的志願,竟然是名不見經傳的常陽市醫科大學!雖然也屬于一本,但比起北大、清華等華夏十大名校來,差距絕對不是一般的大。
放着這許多名校不念,放着财經、工商管理、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土木工程、建築、外語等熱門專業不讀,卻去學醫,任逍遙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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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高考狀元,放着那麽多趕上門來争搶的名校不讀,卻屁颠屁颠地跑去學醫,怕不是腦袋進水了?難道他是爲了嘩衆取寵?或者,是甯爲雞頭不爲鳳尾?
說任逍遙腦袋進水,恐怕不對!
據衆人目測,除了填報志願外,任逍遙在他其餘各方面的表現都很正常。
說任逍遙嘩衆取寵,也不太對!
高二時,或許他是這樣的人,但經過一年的磨砺、摔打、适應之後,現在的任逍遙已是"内力"大進,甚至已經達到"泰山崩于前而不驚"的地步,何來嘩衆取寵之說?
那就是甯爲雞頭不鳳尾了!
這個猜測,很有些貼切任逍遙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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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校長、楊老師和同學們隻是驚訝和疑惑,溫道玉和谷賦琪兩女,卻很是焦急----相約北京,眼看成空,她們又怎能不急?
于是兩女動用了一切可動用的力量,來勸說任逍遙"回心轉意"。
奈何其意已決,絕無更改。
連番努力都徒勞無功之後,原本對醫生這個職業敬而遠之的兩女,打算曲意相随。
改變不了任逍遙的想法,那就改變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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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來,劇情頓時反轉----兩女從勸導者,變成了被勸導的對象。
無論是親人朋友,還是老師同學,都在勸說她們接受北大、清華的主動提檔。
畢竟,考取這兩所曆史悠久的名牌大學,是無數莘莘學子夢寐以求的事。
而今,機會就擺在眼前,怎麽能就此放棄?
常陽醫科大學固然也是一本,但與北大、清華哪有可比性?何況,兩女對醫學專業根本就沒有半點興趣?
她們都還小,大學畢業後也不過21歲,那時邊工作邊戀愛,又何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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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勸導雖然苦口婆心、雖然句句在理,但兩大校花愣是聽不進去,她們非常清楚----
以任逍遙的優秀,如果沒有她們伴随左右、日常監督,5年大學下來,不知會惹上多少情債?不知會增添多少"好姐姐"或者"好妹妹"?
一個冷若霜,就已讓她們招架不住,哪裏還敢放任這個"對美女免疫力弱"的家夥單溜?
冷若霜的"插足",兩女無話可說,畢竟人家認識在先。真要算起來,她們才是後來者。
在緊張的高三沖刺階段,他尚且與冷若霜打得火熱,何況在堪稱戀愛天堂的象牙塔中?那還不得信馬由缰,整日淌漾在愛河之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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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必須得緊緊地看着他!
反正以自己的高考成績,除了軍校、警校、藝術學院、音樂學院等特殊學校外,其餘高校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反正以自己的家世,以後就算不上班、不工作,也照樣活得無比滋潤。
而這個第一次讓自己心動的"戀人",一旦不見了,向誰去**?
已經3個了啊?絕對不能再多了!
這,是兩大校花的心思。
雖然她們非常向往北大、清華的名校生活,而且從小就立志要成爲北大人或清華人。然而現在機會就擺在面前,卻仍然抵不過任逍遙給予她們的"誘惑"。
雖然相對冷若霜可能實錘的女友身份來說,兩大校花最多隻是備胎。可即使如此,她們仍然不肯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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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任逍遙隻得親自披挂上陣,當衆給出了擲地有聲的承諾:"大學期間,絕不沾花惹草,絕不另尋女票!"
任逍遙雖然花心,但向來誠信。
有了他的這句承諾,加之兩女真心希望圓幼時之夢,這才勉強接受了衆人的好意。
溫道玉選擇了北大,谷賦琪則對清華情有獨鍾。
這個結局,可謂皆大歡喜。
如果三大學霸,都選擇了常陽醫科大學,那李校長、楊老師還不得哭暈在廁所?
兩女的親人,甚至連哭泣都找不着地兒!
明明都可以上北大、清華這樣的名校,卻偏偏便宜了名不見經傳的常陽醫科大學。
常陽醫科大學豈非樂開了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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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個人未來的發展角度來說,三大學霸同時就讀于常陽醫科大學,也未必就是壞事。
可以預見,來自同一學校、同一班級的高考狀元、兩大學霸,同時選擇同一所高校。這樣的盛況,在G省,甚至全國都會引起哄動!
名氣不顯的常陽醫科大學,恐怕自建校以來,都從未一次性收錄過如此多的優質生。這點,根本無須考證。
因此,按照常規操作,"不幸"被三塊餡餅同時砸中的常陽醫科大學,爲提高知名度,必定會借機大打廣告,對學校和高考狀元、高分考生進行互利共赢的"雙推"。
如此一來,常陽醫科大學和任逍遙、溫道玉、谷賦琪3人,勢必會聲名鶴起!
而名與利作爲一對孿生兄弟,向來是互爲促進的關系。
一些受衆主要爲高三學生的商品,一些想擴大自家知名度的醫院,自然會想方設法地找這三個"既特别又拔尖"的高分考生打廣告、做代言。
久而久之,三人必将成爲"學生名人"的存在。
這對他們今後的人生路,自然無形中多了一份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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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如此一來,任逍遙恐怕今生今世都難擺脫兩大校花的"死纏爛打"了。
與冷若霜的五年之約,又将如何置處?
又怎麽可能徹底獲得女神冷若霜的芳心?
1+1就一定大于1?
對于情有獨鍾的任逍遙來說,隻怕未必。
他之所以不顧衆人勸導,執意報考常陽市醫科大學,主要出于三點考慮。
第一點考慮,賺錢。
早對各大職場有所研究的任逍遙,覺得醫生這個職業不但來錢非常快,而且在社會中的地位還很超然。
從醫科大學畢業後,隻要有本事、有資源,既可以建立自己的私人醫院,也可以創辦公司研究緊缺藥品。
兩者隻要做到一樣,他的神豪夢就有可能實現。
相對而言,北大、清華的高材生,在名氣方面确實夠牛辦,在求職方面确實很有優勢,但從政、就職這些工作,已非現在的任逍遙所期。
他的心中,隻有滿滿的神豪夢。
對未來早有規劃的任逍遙,去部隊當軍醫,也隻是他經商路上的一塊跳闆:聚集信得過的人力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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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金、産品、人力、市場這四大經商要素,任逍遙最爲擔心的,就是人力。
啓動和周轉資金,僅他卡上的那筆130萬元共有财産,顯然不夠。不過,心智過人的他,早就瞄準了四個目标----溫會長、谷總裁、秦正、A市第一人民醫院。
前三個目标比較簡單,隻是以投資人的身份進行合作,也就是投資入股。投入的資金越多,所占的股份就越多。
以這三家的實力,共籌資5千萬元,應該問題不大。
最後一個目标,合作面要稍微大一些:除了投入資金以外,還有共同研制、開發醫藥産品,生産,内銷,開辟銷售渠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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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本最爲緊要的新産品,任逍遙反而一點也不着急。
他冥冥中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奇妙感覺:常陽醫科大學,将成爲他人生中至關重要的一站!還毫無頭緒的醫藥産品,将唾手可得。
而銷售市場,是他最不擔心的一塊。
隻要産品過硬,何愁沒有市場?
所謂"酒香不怕巷子深",正是此理。
綜上所述,闖蕩商界的四大要素,人力資源才是任逍遙最感緊缺的一個。
由于出身和性格原因,他在高中時代所結交的人衆,大都爲粗犷之人,不但對他未來的事業幫助不大,而且還很難駕馭。
他需要的,是紀律嚴明、令行禁止的人;是意志堅韌、吃苦耐勞的人;是心比天高、志同道合的人。
而具備這些特質的最大人群集聚地,莫過于特種兵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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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他兄弟4人先後進入特種兵部隊的原因所在。
當然,任逍遙的這些想法,目前他的3名鐵杆還毫不知情。基于信賴、出于崇拜,曾小波、鄭風、沙如空3人對任逍遙的安排,向無二話。
就連選擇大學和參軍入伍這般重要的人生關口,也是毫無條件的言聽計從。
嘿嘿,如此"盲從","中毒"還真夠深的!"腦"也洗得夠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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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遙選擇就讀常陽醫科大學的第二點考慮----爲情。
常陽市距離A市隻有300多公裏,坐動車隻要一個多小時,讓他與女神冷若霜的見面變得非常方便。
沒有其他事務打攪,每個周末都可以小聚一次。
這些彎彎繞繞,他自己不說,别人又哪裏猜測得到?
誰又知道在他人看來異常重要的高考志願,在任逍遙這裏竟然如同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