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說來聽聽。"
"好嘞!第1至第5感,分别爲視覺、嗅覺、味覺、聽覺、觸覺。這些,姐姐應該知道吧?"
"這個我當然知道,趕緊往下說!"冷若霜催促道。
"第六感叫心覺,也就是透視、預知和意念。"
"還有四種呢?"
"第七至九感,分别爲時間感、空間感、冥感。"
"那第十種呢?"
"第十感,沒有明确界定,在受到強烈刺激時,才會開發。"
"你還真能扯!說得跟真的似的!簡直是一本正經的吹牛皮。"
"本來就是真的啊!"任逍遙決定乘勝追擊,"準不準,5年後自會見分曉!别忘記5年之約哈。"
任逍遙對寄予厚望的5年之約,那是念念不忘。
"記得啦,***家家的,真是啰嗦!"
"至于我的親人在明知我受傷住院的情況之下,爲什麽一個都沒來探望,是有原因滴。"
"什麽原因?"
"磨砺、放養,知道不?隻要你弟弟我的性命無憂,家裏人是不會輕易出手的,更不會噓寒問暖。"
"靠!夠冷血!!還以爲你是被家族抛棄的廢材呢,嘻嘻。"
"你見過如此厲害的廢材麽?"
"見過啊!"冷若霜嬌豔欲滴的紅唇向任逍遙一噜,"哝,就是你啰!"
"好啊,竟然敢罵我是廢材,看我傷好了怎麽收拾你。"
"哎呀,人家好怕怕啊!"
...
翌日早晨,時間還不到九點。
任逍遙的病房門突然大開,不由分說地湧入一群年紀偏高的白大褂。領頭者,正是第一人民醫院的呂院長。
每人手上都或多或少的提着一些禮品。
昨晚值班的那名副院長,也赫然在列。不過,他的雙目卻有些紅腫,明顯缺覺的節奏。
原來,那位副院長在陪同風無痕離開之後,心緒不甯的思索了整整一晚。好不容易熬到天明,不敢怠慢的他,急忙向院長彙報了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慮、所感。
...
院長一聽,不但睡意全消,而且還冷汗涔涔而下----
竟然有如此神秘人物入住本院?這都近40個小時了,自己卻沒有前去探望,真是後知後覺啊!
太失職了!不行,得立即補救。
從前來探望者的身份來看,不管此人怎樣年輕,都絕對不可輕視。
要麽與張高官關系密切,要麽背景深不可測!
無論他是何種身份,這人都得小心侍候。
...
一番思索之後,心急火燎的呂院長,讓那位副院長立即通知其他沒有休假的院領導,務必在八點半之前趕到醫院黨委會議室。
同時,立即通知院務部多買一些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補品。
院長一面遙控指揮,一面驅車往醫院急馳...
在向那位值班的副院長當面詢問了諸多細節之後,呂院長對任逍遙的身份,同樣深感疑惑----
此人是一中的學生!
這點,無可質疑。
但又絕不僅僅隻是一名學生那麽簡單!
這點,顯而易見。
禮多人不怪!
既然失禮在前,那就盡力彌補。
正是出于這個想法,才有十數位院領導一同前來探望任逍遙的舉動。
而且,醫院贈送的禮品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要遠超他人。
賠禮道歉的誠意,一覽無餘!
...
一番客套之後,任逍遙趁機提出:"謝謝各位院領導關愛,由于傷口已愈合,加之期考日益臨近,因此我準備今天辦理出院手續。"
"啊?這就要出院?傷口這麽快就愈合了?"衆位院領導雖然不是異口同聲,但意思卻也大體相同。
反正,無人相信兩道那麽深的傷口,竟然會在不到兩日的時間内愈合。
至于這些很少親自出手治療病人的院領導,爲何知曉任逍遙的病情,說來很簡單:既可以詢問主治醫生,也可以病曆。
...
見衆人不信,已換好新衣的任逍遙,當然不可能當衆寬衣解帶。心念電轉之後,當即在病房随意表演了一段難度不大的街舞。
其靈動飄逸、行雲流水的舞姿,頓時博得彩聲一片。
事實證明:任逍遙的刀傷即使還沒有完全愈合,但日常行走,已然問題不大。
...
雖是親眼所見,但那些院領導仍然難以置信。
醫院隻是正常用藥,爲何他的傷口愈合得如此神速?
再說了,就是想用特效藥,也沒有啊!
這小夥子的體質,真特麽逆天了!這家夥果然不是常人。
嗯?
任逍遙?
A市的學生英雄、一中的妖孽校草任逍遙?
原來是他!
哈哈,這就好解釋了----
張高官親自給他頒獎,自然關系非同尋常。
溫會長與谷總裁的千金,都傾心于他,自然會前來探望。
作爲一中的招牌,校領導又豈能不來?
...
可是,這位陪護的警花又是怎麽回事?
男女朋友?
不像,身份、年齡差距在那擺着呢!
親戚?
也不像,看他們偶爾對視的眼神,怎麽看都有一絲暧昧的意味在内。
唉,想那麽多幹嗎?
年輕人的世界,咱這半截身子都已入土的半老頭子,能弄得懂麽?
不懂還瞎摻和什麽?隻管熱情相待就行!
...
有所考慮的呂院長,當即微微一笑:"既然任同學急于出院,那就和這位警官稍候片刻,出院手續及後續藥物,等會自然有人送到。康複速度如此迅速的病人,老朽可是第一次遇到啊!開眼了,開眼了。"
"如此,有勞各位領導了!"任逍遙還算尊老愛幼。
呂院長一面連說無妨,一面轉身率衆離去。
病房中再次隻有兩人獨處。
然而,卻都沒有說話的興緻。
分别在即,姐弟兩人都各懷心思。
...
冷若霜感覺心裏驟然空蕩了許多,顯得很是失落。
唉,又要回到了無生趣的日子了。
單位、公寓、吃飯、睡覺,機械的重複。
想找個順眼的人鬥嘴都難!
莫非我真的喜歡上這黃毛小子了?腫麽感覺有些難舍難分呢?
不知這次分别之後,何時才能相見?
應該很長吧,雖然這小子惹事的本領不小,但此一時彼一時。别說他傷勢還沒有徹底治愈,就是再度變得生龍活虎,也應該會低調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