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嶽一聽,倒是皮膚有些發毛,但時間确實不容許他們在路上多耽擱,就苦笑道:“怕也得上!朱茜,看你的樣子,也同意我的看法,說說吧,有什麽計劃?我不相信你願意這麽莽撞的闖入這沼澤之地?”
果然,朱茜點頭道:“确實!我有一些想法。按照巨蟒的情況,都有領地意識。在這沼澤之中,應該不會出現兩條巨蟒吧,所以,我的意思是這樣的!”随後,就簡單地講述計劃,聽得他和婁風面面相觑,暗暗搖頭,這冷豔女子果然是個女瘋子,但秦嶽卻知道這一切都是爲了她的任務,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夠稍微安全的通過,而德蘭在旁邊聽到他們叽裏咕噜的說話,臉色都在豐富變化,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忙用英語詢問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朱茜隻是簡單地跟德蘭解釋了兩句,但沒有具體說全,可是已經讓德蘭臉色都變了變,覺得他們三人就是一群瘋子,完全是不要命的瘋子,可惜,現在的境況已經讓德蘭騎虎難下,他一個人很難在叢林中生存,還不得不依附他們,隻好跟着幫忙。
秦嶽和婁風就都把裝備放在旁邊的一顆樹上,随後,婁風就在旁邊找到一顆大腿粗大的樹,彈性很好,随後,就拿出短刀,爬上樹,随後,在樹幹位置,剝掉樹皮,将朱茜的特制魚線拿出來,牢牢地綁在這樹幹之上,至于魚鱗勾,朱茜卻沒有拿出來。
而秦嶽就跟着朱茜進入背面的山林之中,他拿着夜魔匕首,直接在旁邊弄了一根軟木,做成一根強弓,又自制箭矢,還在箭矢上塗抹高效麻醉劑,就和朱茜小心的進入叢林中,不到十幾分鍾,就聽到遠處的林中傳來猴子的聲音,忙讓朱茜躲在旁邊的一顆樹後面,而他就小心地踩着落葉,朝那猴群中隐蔽過去,等到了猴群的十幾米範圍之中,朝樹頂上看,發現有七八隻猴子在上面戲耍之類的,蹦來蹦去。
這些猴子,跟他在電視中見到的猴子有些區别,應該是沒被發現的猴子種類,看體重估計有四五十斤,忙躲在一顆樹後面,看着猴子在樹枝之間蕩漾,等其中一隻大猴子靠近之後,立刻挽着自制強弓,嗖的一聲,塗着麻醉劑的箭矢當場就射中那隻猴子的手臂之上,疼得那猴子吱呀的哇哇尖叫,不過,還沒有叫幾聲,就被麻醉得沒了感覺,松開了樹枝,撞着很多樹枝,掉在了地上,發出碰的沉悶響聲,吓得樹上的猴子一陣陣尖叫。
而他一看這猴群并不是很大,看着猴子掉下來,立刻就從樹後面出來,沖到那麻醉的猴子身邊,抓着兩個手臂,就背在身後,快步朝朱茜的方向跑去,而還在樹枝上的六七隻猴子當場就尖叫地從樹上蕩着,沖了過來,不過,朱茜早有準備,手裏頓時拿着一團黃色面粉,上面有根引線,當場将其點燃,就使勁朝着那撲來的猴群一扔,轉身跟在秦嶽後面跑,就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從樹上傳來,秦嶽回頭一看,就看到好幾隻猴子從樹上被炸了下來,C4炸藥的威力可不是說着玩的,除了掀起的沖擊波,其毀滅性也非常可怕,因此,在空中爆炸,當場就把樹枝等好幾米範圍摧毀,數隻猴子受傷,這些猴群立刻就被吓得尖叫地退了回去,因此,他們很輕松地弄到這麻醉的猴子。
等回到沼澤邊緣,婁風和德蘭看到他們打到一隻這麽大的猴子,着實有些驚訝,不過,一詢問,是塗上麻醉劑,也就沒有多少驚歎,婁風已經把魚線綁在樹幹上,纏了很多圈,秦嶽将猴子丢在旁邊,朱茜才從急救包中拿出一根小型狼牙金屬棒的東西,有兩個手指長,上面好像布滿了倒刺,這就是魚鱗勾,據朱茜說,在這魚鱗勾中還有很多倒刺,會随着拉着的力道,不斷凸出來,最長的時候,至少有二十多厘米長,好像一根長滿恐怖尖刺的金屬棒,雖然沒有看到,但想着就感覺非常恐怖,難怪這叫魚鱗勾,似乎能像魚鱗一樣張開魚鈎。
朱茜就小心翼翼地将魚鱗勾拴在魚線上,随後,又将這魚鱗勾從猴子的嘴中,硬塞到它肚子之中,秦嶽雖然在旁邊幫忙,但看到這猴子被他們擺布,幾乎有些口吐白沫,還真是有些于心不忍,但爲了過這沼澤之地,他們也别無他法。
将這魚鱗勾塞入猴子的肚子之中,朱茜就突然跟他們說道:“這根魚線有一百多米長,不過,魚鱗勾的承受力量不能太大,所以,不能夠朝裏面扔,必須要有個人抱着這猴子丢入這沼澤之地中央?還有咱們最好想個辦法,讓這猴子在水中能夠盡量的存活,否則,可能會起不到太大的效果,吸引不到目标?”
秦嶽知道朱茜說的是什麽意思,但竟然需要人抱着猴子進入水中,他轉頭就看向婁風,自己可不能犯傻,結果,這婁風也看向自己,似乎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絲恐懼,隻好紛紛轉頭,看向德蘭,朱茜卻道:“德蘭不傻,他既然已經知道咱們在做什麽,就絕不會答應的,他畢竟是咱們的向導。他有權利決定繞路,然而,他不會爲咱們冒險的!看來隻有你們兩個中的一個?”
秦嶽雖然知道朱茜說得是實情,但将如此重擔落到他們兩個身上,他們無不有些恐懼,在漁船上搏鬥巨蟒是一回事,但主動去做敢死隊的心情,他們不是強人,哪能不害怕呀,可惜,朱茜臉色蒼白,又有傷,也不可能讓這個女人進入沼澤之中去冒險,兩人隻好由老天來決定,抽簽,誰抽到短的,就去當敢死隊。
婁風倒是心好,讓秦嶽先抽,他到無所謂,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隻得硬着頭皮,伸出手,結果,還沒摸到那朱茜手上的木棍,婁風就一把抓着他的手,說還是我先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