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嶽也粗聲粗氣的罵了聲,擠個毛啊,老子要下車,就拼命擠過去,結果,就聽到車門叮當一聲,将要關門,而他卻奮力朝外面一沖,險之又險地沖了出去,差點就被車門夾着了,冷汗差點沒有吓出來,而那警察卻被他擋着,沒有擠出來,而對面那名警察似乎因爲人多,本來是想朝這邊擠來,結果,擠在半途中,包曉清突然下車了,那警察卡在中間,想下車,都找不到車門,自然就被他們逃脫了。
包曉清看到他差點被車門夾着,吓了一跳,就非常關心地跑過來,扶着他,立刻就被車中的兩個警察打了個照面,雖然車開走了,但秦嶽不能夠确定他們看到這頹廢面相沒有,就抓着包曉清,匆匆出了地鐵,随後,就坐出租車,轉了半圈,到了東城區,又轉入其中的住宅區,沒有監控設備的地方,随後,從一個理發店中給包曉清買了個假發,随後,又重新買了一套衣服,這才出現在公路之上,再坐車,還是兜了一圈,才再西城,找了一家小賓館。
瘋狂過後,秦嶽摸着懷中的瘋女子,沒有先說自己的事,而是問包曉清道:“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困難之事?”
包曉清一聽,臉色頓時暗淡,點頭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感覺我老公有問題的事嗎?所以,我真的按照你的說法,找人打聽了一下,沒想到事情真的讓我有些不敢想象?”
原本包曉清想要找私家偵探,調查自己老公的事,不過,那天之後,她跟一閨蜜說起這種事,當然,沒有說是自己的老公,就在這閨蜜口中得到了提示,利用關系,打電話回老家,隐晦地向爸媽打聽劉建斌的事。
爸媽當時并沒有在意,但是他們卻突然提到了在劉建斌的性格變化的前幾天,劉建斌其實是向鍾隊請假,回了老家,看父母,随後,就跟着一個同鄉坐車,回城裏,是準備給那老鄉找個工作,但結果這事就莫名其妙的給黃了。包曉清當時也聽了些爸媽的怨氣,讓自己說說劉建斌不要當了警察,就把自己當根蔥了,可她本來就很不舒服同鄉老是讓老公幫忙,也就沒放在心上,甚至都沒跟劉建斌提一嘴,以爲他心煩這些同鄉,都想要攀關系,找好工作,但現在打電話具體向爸媽詢問,才知道事情并不簡單。
那同鄉似乎非常抱怨劉建斌,到了城裏,壓根就不給那同鄉找什麽工作,還脾氣暴躁地讓他自己去生存,那同鄉的父母就在他們爸媽耳邊唠叨過,說劉建斌在城裏當了警察就牛了,看不起同鄉。
包曉清才不理會爸媽的怨氣,将他們聽到的事情經過一一了解清楚後,就打電話給那個同鄉,詢問他當時他老公到底怎麽呢?爲什麽會脾氣變得如此之壞?最終,才知道劉建斌和那同鄉在坐車快到城裏的時候,就在城外的一處地方吃飯,但最後上車走了的時候,劉建斌卻突然就不見了,任憑那同鄉在這飯點的地方四處尋找,也沒找着人,打電話也沒人接聽。而包曉清這才想到自己的老公從那天回來,手機号碼也換了,而這件事,他也沒說,包曉清并不想關心自己老公在外面的事,隻是詢問了回老家的一些情況,就沒有多起疑。
秦嶽就道:“看來你老公可能就是在城外那個吃飯的地方出了事,恐怕你得找人把那裏的情況摸清楚,看有沒有什麽監控錄像之類的,可能發現什麽線索?”
包曉清趴在他的懷中:“希望我老公沒事!我們可是那麽的相愛,沒想到這個假的劉建斌一來,幾乎把我這個家搞得是家破人亡,連我也走到了這一步,真是作孽!”
秦嶽捏着她的胸,笑道:“這真的是作孽嗎?那你還叫得那麽歡?骨子裏發騷了,不是别人能夠左右的,還不是怪自己控制力不夠,當然,也有你那個假老公的刺激,否者,你還真不會這樣!”
包曉清噘嘴道:“幹嘛要說得這麽露骨啊?要不是他,我能這樣嗎?”
秦嶽點頭,就撇開這個話題,道:“我問你,這個劉建斌還回家嗎?”
包曉清哭喪着臉:“回!怎麽不回家啊?這混蛋隔一天,就來折騰我。要不是我還沒有确切的證據,我早就受夠了?”
秦嶽道:“不過今晚你被我拐走了,警察已經發現了。劉建斌已經知道我們兩人恐怕是宿敵,所以,他今晚隻怕不會回來了。不過,我還是得找機會,問劉建斌一些事!這樣吧,咱們找個地方?你打電話,看能不能把他約出來?等我問出想要的結果,我就幫你去調查那城外飯館的情況?”
包曉清大喜道:“真的?”說着,竟然在他臉上猛地親了一口,讓他愣了愣,不知道這一口,是表示包曉清很在意他老公,還是幫忙的感激,不過,這瘋女人的心裏恐怕并不好受,若真找到了自己的老公,她是否有勇氣面對他?也許選擇隐瞞,也許選擇說明白,但最終的結果,已經不是他能夠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