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蘭蘭姐還是搞了一個小時,才來到這個咖啡廳,給她要了杯咖啡,随後,秦嶽就遞給她幾張毛爺爺,從桌子上滑過去,蘭蘭姐果然眼睛略微朝那百元大鈔上瞟了瞟,随後,就伸手拿着,塞進包包中,笑道:“沒想到你這小子竟化妝成這樣,不會遇到什麽事了吧?算了,我也懶得管你們這些人的事。說吧,什麽事?”
秦嶽就道:“我想要你把包曉清約出來,就現在或今晚,以你個人的名義,不管你用什麽方法,但不準提我半點!”
蘭蘭姐雖然迷惑,但還是當着他的面,喝着咖啡,就給包曉清打電話,結果,包曉清以身體不舒服爲由拒絕了,看到蘭蘭姐略微搖頭,他又從包中抽出四五張毛爺爺遞過去,果然,蘭蘭姐又賣力的找借口,還說晚上有大客主,隻是喝點酒,反正心情也不好,然而,包曉清還扭扭捏捏的,蘭蘭姐就有些生氣了,可能包曉清不敢得罪這個夜店大姐大,最後,隻得點頭答應,讓她等自己一兩個小時。
秦嶽這才聽得舒氣,看到蘭蘭姐挂了電話,他們就出了咖啡廳,又在這附近中轉了一圈,看得蘭蘭姐眉頭緊皺,但她似乎覺得秦嶽這種人可能是道上混的,隻好非常懂事的什麽都不問,反倒讓他很是舒氣,蘭蘭姐不愧是混迹夜店的女王,人情老道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又給她簡單的吩咐兩句,蘭蘭姐就從這轉角走了出去,進入了那酒吧之中。
而他也感覺肚子餓了,就在附近找了一處火鍋店,坐在三樓的床邊,這火鍋店是自助火鍋,但價格卻貴,108元一位,還好現在有些錢,就直接要了一鍋,在出菜窗口,用餐盤選了很多肉菜或海鮮之類,又弄了兩瓶啤酒,就在床邊一邊吃着火鍋,一邊盯着窗外看。果然,兩個小時後,晚上八點多,包曉清上半身穿着羽絨服,但下半身卻是緊身褲的出現在外面的雪地人行道上,他立刻站了起來,跟服務員說了一聲,這火鍋都别動,他還沒吃完了,随後,就走到旁邊的廁所之中,還好那個靠窗的廁所沒人,就站在裏面,打開窗戶,拿着望遠鏡朝外面看,不光是看包曉清,還關注這包曉清的身後或周圍,一直等到包曉清進入那酒吧之中,果然,看到有兩個便衣雖然看似随意的進入了酒吧,但其走路方式、略微朝四周看及微微轉頭撫摸耳朵的姿态,肯定有微型通訊設備,若是普通人肯定不會察覺到這些異常,但他卻知道劉建斌不僅知道他跟包曉清有私情,還知曉他的魔鬼任務目标,肯定會布下天羅地網,來捉自己,連他老婆都不放過,果然如此!
他忙給蘭蘭姐打電話,讓她把包曉清哄着,留在酒吧中,随後,他又朝酒吧街的四周看了看,大緻還看到兩個便衣警察在附近逗留,時不時地朝那酒吧門口看去,似乎在注意進出的人員,想要觀察出僞裝後的他,卻不過是癡心妄想。
秦嶽又回到火鍋旁,一邊吃,也一邊觀察,不過,随後就發現有警察朝四周看來,很快,就朝他這個方向轉了過來,心裏一寒!
秦嶽看到有警察慢慢地朝他這個方向看了過來,心裏猛地提防起來,快速地想着辦法,轉頭看到這火鍋店已經人滿爲患,正好有一男女好像在找坐的地方,他就忙熱情的招呼他們過來,雖然這兩人對他的熱情微微皺眉,畢竟,現在人情冷暖都淡了,彼此之間,有了一種防人之心的隔膜,将自己封閉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但終究沒有完全封閉,還是有些人情味,這男子看了看他這頹廢男子,又看了看身邊的女朋友,見她也在盯着秦嶽看,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随後,這女子就開朗地點頭,這男子隻好和女朋友坐在對面的座位上,秦嶽就道:“若你們覺得這火鍋是我吃過的,可以換一鍋,我請你們吃,随便吃喝!”
這女子似乎沒想到這個看似頹廢的男子,竟然這麽豪爽熱情,就爽朗笑道:“真的?”
看到他點頭,這女子還做了個略微俏皮的笑臉,卻讓旁邊的男朋友臉色有些難看了,不過,貌似敢怒不敢言,可秦嶽卻大部分心思都在窗外的雪地上,雖然沒有直接朝雪地中看去,但已經瞧見那倆警察朝這邊往來,不過,看到他這桌人有兩三個,也就沒有起疑,轉到了别的方向,而他也略微舒氣,就回頭看到這男子的表情和這女子的爽朗性格,心裏就知道這男子在琢磨着什麽?其實2013年這個時候,女性地位已經提高了很多,以前男主外女主内的觀念在極具變革,變得有點把男人的骨氣都磨沒了。
當然,磨沒男人骨氣的并不是女人的脾氣和性格,完全是金錢與權勢,現在的格局是男多女少,有錢的男人就朝女人身上砸錢,沒錢的男人就動嘴皮子騙,沒錢又沒口才的自然什麽都得不到,而往往這種砸錢騙色的觀念形成,就好像市場價一樣,伴随着水漲船高,男人吃不消了,但女人卻樂在其中,用錢權攀比虛榮就能把男人壓得喘不過氣來,因此,現在談個戀愛,普通男人就像孫子一樣,生怕女人受了委屈,就離開自己跑了?都是當祖宗的拱着呵護着。要是有錢有勢,卻又完全是另一個概念!
秦嶽看到這男子怨憤他又不敢惱怒他女朋友的表情,卻隻能在心裏歎息一聲,不能說這男子沒有骨氣,而是因爲他沒錢沒權,就覺得在這女人面前直不起腰杆,又擔心這女人跑了,自然都當祖宗拱了,而女人就自以爲是的認爲全世界的男人都圍着她轉了,想啥要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