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嶽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什麽注意?但他不願意跟包曉清在她家裏見面,就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廳中,約定好地點,她竟然滿口答應,就明白這應該不是劉建斌授意下的舉動,不過,在包曉清出現在咖啡廳的附近,從車上下來,他就站在咖啡廳的二樓窗前,仔細觀察着,确實沒有人在她身邊或附近跟蹤,而且看包曉清的神色,似乎也不像是有某種預謀的情況。
到了咖啡廳,兩人一見面,秦嶽就向她詢問劉建斌的事,可是包曉清卻滿臉略微愁容地從座位上起來,又走在他的身邊,竟然又一把抓着他的肩膀,一句話也不說,把他都搞得有些糊塗了,卻發現包曉清的身體略微有些顫抖,忙皺眉道:“你怎麽呢?”
包曉清卻擡頭,可憐兮兮道:“能不在這裏說嗎?換個地方行不行啊?”
秦嶽不知道她憂心什麽,但可以看出并沒有想要害他的意思,隻好點頭,就被包曉清拉着,到櫃台,結了賬,就到外面,看到對面有一家賓館,又直接開了房,他看得暗罵我叉,這女人是不是太饑渴了些?
到了房間中,包曉清就拉着他,到了卧室的床邊,裏面空調開着,有些恐慌地躺在床上,露出了曲線,而枕頭也靠在後背,半靠着,才誘着的盯着他,道:“能把你的肩膀,讓我靠一靠嗎?”
秦嶽不知道這包曉清在慌亂什麽事,但看到她臉上這慌亂的神情,還是點頭,也将外套一脫,但裏面的氣槍卻放在了旁邊,讓包曉清臉色微變,他忙道:“我買這東西,準備回去釘點東西,本來是想問問你老公的一些事,不過,你非要過來說,隻好沒有時間拿回家了?”
包曉清這才理所當然的點頭,秦嶽剛半坐在床上,包曉清就拉扯着他,卻發現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就皺眉的問道:“你到底是怎麽呢?好像遇到非常恐怖的事情啊?”
包曉清貼着他的胸口,幾乎用顫抖的聲音,低聲說道:“我發現我老公好像不是我老公啊?”
秦嶽心裏暗歎,看來包曉清已經發現自己老公的不對勁,應該是行爲和以前大不相同,不過,臉上還是表現出吃驚,驚訝道:“劉建斌怎麽會不是你老公啊?怎麽回事?”
“劉建斌确實是我的老公!”
包曉清道:“但這個劉建斌雖然和我老公長得一模一樣,但一些行爲和舉止和我老公根本就不同,這幾天的表情更是明顯,好些以前我們的一些事,他都不清楚!”
秦嶽就道:“那你具體跟我說說吧,看我能不能給你分析分析?”
包曉清好像找到安全的港灣,緊緊趴在他的胸口,卻渾身顫抖,聲音顫抖的講述着劉建斌的一些異常舉動,其實在數日前,也就是劉建斌惡殺夢絲的前兩天,她就發現老公的行爲有些不對勁了,雖然知道老公這些時日工作上有些不順,似乎遇到了麻煩事,但那天的行爲卻異常讓她憤怒,按照自己對老公的了解,他是不會去外面亂搞的,可是那天,她在路上,就看到老公摟着一個女子,進了個賓館之中,她還以爲工作煩心事,才會在外面發洩一番,似乎是對自己的憐惜,卻沒想到次日老公竟然心情好了很多,還古怪的喜歡吃辣,在家裏做了一頓重慶飯菜,辣得她差點沒有下口,然而,自己老公卻吃得津津有味,當時問他,怎麽會突然喜歡吃辣了?還這麽辣,結果,老公說想要換換口味。
當時,包曉清也沒在意,但晚上,他們在做那事的時候,發現老公突然變得粗野起來,在她這個年紀,可是如狼似虎啊,似乎就非常喜歡老公的狂野,然而,手段卻越來越離譜,似乎超出了平常的床笫之歡,讓她很是忍受不了,就半途阻止他,結果,卻惹來劉建斌的咆哮怒罵,一巴掌還打在她的臉上,摔門就走了出去,結果,當晚就在别的女人家裏玩,讓包曉清憤怒難扼,卻又無可奈何,本以爲劉建斌回家後,會好一點,但脾氣好像變得很壞了,吃了飯,又出去找女人了。
包曉清自然也被劉建斌徹底給激怒了,正好秦嶽他們需要武吧請帖之内,本來是想去抓,結果,包曉清看到秦嶽這軍人氣質,就骨子裏癢了,當然,心裏就冠冕堂皇地給自己找理由,這是老公背叛自己在先,也就顧不得那麽多,随後,就發生了包曉清跟秦嶽上床,晚上,發現劉建斌惡殺夢絲之事。
包曉清也是看在十年夫妻,劉建斌曾經很愛自己的份上,才沒有報警,但秦嶽不知道在那晚他和劉建斌抛屍之後,劉建斌又回到了家裏,說了好些甜言蜜語,将包曉清給哄着了,但是劉建斌随後卻發現包曉清身上有着其他異味,當場就把包曉清的衣服褲子給扒了,雖然洗了澡,但劉建斌似乎非常老道的發現了一些痕迹,當場就發怒了,把包曉清折磨得死去活來,最終,逼問出了自己老婆在外面找男人的事。
對于這樣的事,沒幾個男人受得了。
因此,劉建斌的憤怒,秦嶽很能理解,而包曉清還非常實際地把毛衣當場脫了下來,露出上半身,他立刻就看到了好多淤青或齒痕之類的東西,包曉清還直接把内衣解了下來,讓他看胸脯,才發現上面有很多傷口,一些地方,已經結疤了,就道:“小嶽啊,你不知道劉建斌當時有多狠?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對我做出這種傷害我一星半點的事,這次,他竟然還把我關在屋中,還好今天上午,有物業過來,才把我救了出來。這兩天,可把我吓得,竟然把我綁着關起來,讓我又餓又怕,差點把我吓死啊?後來,我脫險了,本來想要報警的,不過,我打電話到了派出所,卻得知劉建斌似乎因爲誤傷劫匪,被關着緊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