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在這個時候過去,而是看到雞毛又坐在抓魚的賭博機器旁,一百兩千分,就買了兩百四千分,随後,就瘋狂地握着手柄,指揮着方向,按着發射炮彈的按鈕,打着屏幕上的魚類,可這雞毛心大,就想着去抓鲨魚捉高分的魚類,卻不知分越高,你消耗的炮彈分數越多,結果,鲨魚沒打死,自己還虧了幾千分,差不多一兩百塊就沒了,看得秦嶽在旁邊心髒都跳了起來,感覺不是很妙,非但沒過去相認,反而,有點想要退縮的意思,結果,還沒退步,旁邊就有人就問他幹什麽的?發什麽愣啊?
秦嶽想要轉身就走,結果,卻看到那雞毛兩百又輸光了,又有些惱怒地站了起來,轉頭就看到了他,隻好微微朝這人說道:“我來找人的,找雞毛哥?”
這人就指着對面的雞冠頭雞毛:“那就是!他在看你呢?喲~雞毛,這人找你!”
雞毛也看到了,就走過來,皺眉道:“你就是李東興給我說的秦嶽?”
秦嶽點頭,笑道:“你好,雞毛哥!”
雞毛瞥了他一眼:“聽說你找我有事?”
秦嶽點頭,雞毛又道:“那好!你雞毛哥現在手有點癢,給幾百塊錢來耍耍,再說事!”
秦嶽心中一歎,果然被自己猜中了,這人就是個賭棍,沒賭品的賭棍,沒錢了還賭,真他娘地害人啊,若不是有事相求,就想要轉身就走,懶得搭理這種人,可他現在卻隻能臉色難看地從身上摸出四五百塊錢,剛拿出來,卻被雞毛一下子就抓了過去,氣得他差點就要擡手把這混|蛋給打了,敢在老子手上這麽蠻橫的搶錢,你還是第一個,卻又無可奈何,隻好無奈地心裏一歎,跟在雞毛後面看着他繼續打魚,還好這次運氣不錯,赢了七八百,直接讓老闆結了一次賬,将魚分降了下來,繼續抓魚,竟然又赢了幾百塊,回頭看到他還站在旁邊,發呆的納悶苦笑,就道:“小子,你真是老子的福将啊!好,很好!來給你雞毛哥說說,找我是什麽事?”
雞毛是一邊說,一邊打魚,心情老好了。可秦嶽卻恨得牙癢癢,隻好無奈道:“雞毛哥,我想約皮頌大哥出來,想讓他幫個忙?”
雞毛一聽,猛地站了起來:“什麽玩意?你想約武吧那皮頌?你腦子沒病吧,那是個老外,你找他有什麽事啊?”
秦嶽明顯看出這雞毛很是害怕皮頌,但又看到這雞毛立刻反應過來,又坐下來,繼續打魚,納悶道:“你自己去找他不就得了。找我!我可沒那麽大的本事?”
秦嶽苦笑道:“我聽說那皮頌不喜歡與陌生人交際。我去,還不是碰個釘子嗎?我聽李哥說,您與那皮頌有些關系。雞毛哥,隻要你能給我幫忙将他約出來,小弟,願意爲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丫的說相聲呢?現在誰還信這一套呢?”
雞毛罵道,不過,他眼珠子又亂轉,沒讓秦嶽看見,就道:“秦嶽,是吧?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那皮頌基本上都待在武吧裏面不出來。外國人嘛,言語又不順溜,出來肯定會鬧笑話,何況,那皮頌脾氣也不是太好,還是個拳手。聽說在國外打野拳,下手可狠着呢?要是出來,因爲言語問題,把人給打死了,那可就慘了。而且那武吧的老闆與皮頌似乎是好兄弟,過命的交情,所以,皮頌一般不會出來給武老闆惹麻煩。何況這段時間,武吧好像在搞三周年慶典,忙着呢,哪有什麽空閑時間出來啊?”
秦嶽一聽,就知道這混小子有辦法讓皮頌出來,道:“雞毛哥,小弟真的有急事,希望雞毛哥幫個忙吧?”
雞毛突然回頭道:“秦嶽,你有什麽本事,能讓我幫忙?”
秦嶽氣得有些心裏翻滾,忙深吸氣,笑道:“雞毛哥,我哪有什麽大本事啊?就是當了兩年兵!”
“當兵的!難怪看走路姿勢都這麽幹練!”
雞毛拖着長長的尾音,不知道是啥意思,但他卻突然聽到背後傳來抓棍子的聲音,立刻傳來一個呼聲,他忙朝旁邊勾身,就避開了從後面打來的一根棍子,轉身就來到這人的側面,一把抓着他的手臂,擡手就是拳頭屈指凸出,快如閃電地擊在這人的側面脖頸經脈處,瞬間就打得這人脖子一縮,似乎瞬間經脈抽搐地拉扯在了一起,手中的棍子也掉在地上,人直接倒地,捂着脖子,抽搐的低聲嘶叫,竟然有些發不出聲的意思,把旁邊還有要打他的家夥吓了一跳,正在打魚的雞毛也吓得不輕,暗想這小子果然是當兵的,下手也忒狠了,一招就把人給打得抽搐地叫不出聲來,魚也不打了,忙站起來,吼道:“你想幹什麽?打死人嗎?”
秦嶽笑道:“我知道雞毛哥想試試我的身手,放心,他還死不了,隻是要疼了幾天而已!”
雞毛這才舒氣,點頭,讓老闆将打魚的錢結賬了,就招呼着一個兄弟和秦嶽走出了遊戲廳,随後,轉到一家砂鍋店,要了個包廂,等砂鍋等都上了,開着啤酒。
雞毛就給秦嶽倒了一杯,笑道:“沒想到俞兄弟有這麽了得的身手?怎麽會去找皮頌呢?莫非你跟他有仇?”
秦嶽搖頭道:“雞毛哥,你可這就說遠了。我跟一個老外有什麽仇啊,隻是有些事需要幫忙而已!”
雞毛也不跟秦嶽深究,就道:“其實想要約皮頌出來,也不是沒有辦法。你可能不知道吧!皮頌這老外,雖然沒什麽其他好色之類的大愛好,但卻有個讓人哭笑不得的怪癖!隻要你能幫忙,肯定能夠把皮頌給約出來!”
雞毛不是個人世通達老練之人,畢竟,還是個年輕小夥子,二十來歲,也就是有些小聰明,想要在他面前耍陰謀,俨然還是嫩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