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他又急匆匆地回到酒吧街,下午有微微太陽照了過來,不算太冷了,天上也沒下雪,就在太陽下面,在街道兩旁四處轉悠,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武吧大門就突然打開了,是那個強壯男子,聽李東興說,好像這幾天武吧三周年慶就請了些人來幫忙,震震場子,這人就是其中之一,随後,等了幾分鍾,就有服務生提着塑料袋飯菜走過來,交給那人,提着飯菜,就走了進去,卻沒有關武吧大門。
秦嶽沒有過去,繼續等待,現在他們估計才起床不久,叫了外賣吃飯,一般酒吧要到下午五六點鍾,才開業,晚上八九點才是真正上客,隻好耐心在這裏等待,個把小時後,他突然看到一個穿得吊兒郎當的小夥子,身穿黑色皮衣,身上挂着好多鐵鏈子,還剃了個染色雞冠頭,像個超哥似的,一看就是社會上的混子,他走到武吧門前,似乎想要走進酒吧,但皮頌卻走了出來,與這雞冠頭撞了個正着。
這雞冠頭被撞得後退了兩步,似乎脾氣不太好,想要跳起來,跟皮頌杠上,嘴上似乎都說出了髒話,就被皮頌一掌給推倒在了地上,這雞冠頭才擡頭看清是皮頌,似乎吓得不輕,忙爬起來,點頭彎腰地給皮頌賠禮道歉,秦嶽看得暗罵,社會上的混子雖然看似兇狠,其實骨子裏的害怕比普通人少不了多少,還不是欺軟怕硬,遇到比自己更狠的人,就是個軟蛋!
不過,他看到那雞冠頭雖然跟皮頌道歉之類的話,但随後這雞冠頭就慢慢直起了腰,皮頌似乎也臉上沒什麽怒氣,反而臉上有些興趣的臉色,與這雞冠頭聊得很投機,不過,看他嘴巴動得不是很多,畢竟是外國人,不太懂國語,說不上什麽話,但看那雞冠頭似乎逼逼叨叨地給皮頌說了不少話,皮頌臉上都露出些許笑容,還有些心切的意思,可惜随後,又似乎遺憾的搖頭,雞冠頭似乎隻好對皮頌攤了攤手,不知道是什麽意思,感覺有些無奈的意思?皮頌也似乎覺得遺憾,但沒辦法,隻好拍拍這雞冠頭的肩膀,似乎又說了些其他話,那雞冠頭就遺憾地離開了。
秦嶽在遠處旁邊,用手機将這畫面都錄了下來,感覺這皮頌和雞冠頭有事,但好像有些遺憾不能辦的意思,這會不會是一個契機呢?不過,這雞冠頭是個混子,憑自己的格鬥術偷襲這雞冠頭,可是小兒科呢,但要對付皮頌,可不能任何事都硬來,就立刻穿過街道,遠遠地跟在那雞冠頭的後面,又拿着手機,給李東興打了個電話,開始還問他是誰呢?
聽電話中的聲音,李東興才剛起來,腦子還有些疼痛,他隻好給李東興說了昨晚的事,李東興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呀。小嶽,怎麽呢?找我有事?”
秦嶽想了想,道:“李哥,你對社會上的一些人熟悉嗎?”
李東興納悶道:“不是太熟悉。不過呢,我包了個工地,對社會上的人還是有所打點,畢竟,咱們是外地人,來這裏包工地賺錢,人生地不熟的。誰都想欺負你?敲你一筆。所以,你李哥雖然不是太熟,但這一片道上的一些人還是認識的。怎麽呢?小嶽,你碰到社會上的麻煩?”
秦嶽一聽,大喜道:“不是!我就想你了解個人。等一下,我發張照片給你!”
李東興嗯了一聲,秦嶽就挂掉電話,在視頻上截圖下來雞冠頭的照片,給他發了過去,李東興很快打電話過來,說道:“你說這雞毛啊?還算認識,以前跟越哥混的,不過,去年越哥好像偷車的時候,被警察抓了,在監獄待着呢!這雞毛,現在好像跟九指強混了。聽說在娛樂城的一大遊戲廳混着呢!怎麽呢?你惹着雞毛了?”
“這倒沒有!就是我有些事想要麻煩一下雞毛哥,可是我又不知道他的情況,貿然過去,太唐突了。我怕他……”
“我知道了!”
李東興道:“這樣吧,我給雞毛打個電話,給他說說你的情況?不過,這雞毛好賭,又手欠,有些偷雞摸狗的,倒是好鬥蛐蛐這一口。到時候,你可以從這方面入手,也許能夠跟雞毛搞些關系?”
秦嶽感激不盡,等了五分鍾,李東興沒打來電話,卻來了個陌生電話,他忙接通,就聽到一個吊兒郎當不在乎的聲音說道:“兄弟,聽李東興說你找我有事?什麽事啊?”
“是啊,雞毛哥!”
雞毛就道:“那好!到豪爵遊戲廳來找我吧!”
“好!那就請雞毛哥等我十幾分鍾吧!”
秦嶽看似恭維的挂了電話,但卻遠遠地跟在這雞毛的身後,穿過兩條路道巷子,又拐彎,就到了遊戲廳的們面前,看到雞毛走了進去。
他就在門口等了十分鍾,便走入了這豪爵遊戲廳,兩排都是手柄式的遊戲,什麽拳皇、三國戰紀、三國志、西遊釋厄傳、恐龍等,有好幾十台,在裏面看了看,卻沒看到雞毛,隻好給雞毛打電話,直接叫他到老闆那裏一問,就知道了!
秦嶽立刻過去,就看到遊戲廳後面有個櫃台,一大腹便便的中年坐在旁邊,立刻恭敬地說道:“大叔,你好,我找一下雞毛哥?”
這中年大叔手一擡,指了指背後這門:“在這裏面呢?”
秦嶽說了聲謝謝,就打開這門,走了進去,就看到個大賭博廳,裏面有抓魚、轉盤、骰子、老虎機等賭博遊戲,都是電子賭博器,那雞毛就在一轉盤旁邊坐着,周圍還圍着很多人,都在這電子賭博器周圍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