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還用紅唇,在酒杯上,微微喝了喝雞尾酒,一雙媚眼,如水波的射了過來,完全是一臉肆無忌憚。
秦嶽哪裏見過這樣啊,當場就吃不消了,握着啤酒的手一歪,差點從這小桌子上歪了下來,忙用腳踩着地面,才穩住身體,整了整面容,想要跟這紅唇女子說自己有人的意思,可一看到這女子貼上了,用手背撐着小桌子,端着雞尾酒,上半身幾乎趴在小桌子上,立刻将她深V之下的飽滿,一覽無遺的展現在秦嶽的面前,忍不住讓他咽了咽口水,眼珠子都差點掉了進去,不過,他終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心裏還是牢記着自己的任務,可是關乎着自己的性命,雖然心髒跳動很快,荷爾蒙似乎在極速分泌,但他還是咬着牙,不能在這個時候跟這女人瞎搞,雖然很想,但還是命要緊,就很快從這欲念中掙脫出來,深吸氣地說道:“大姐,我有人了?”
這女人一聽自己叫她大姐,當場翻臉,猛地撐起來,冷冷哼了一聲,罵道:“有賊心沒賊膽的慫貨,眼珠子都掉進老娘的胸裏面了,還裝個***啊!”
說着,也不等秦嶽臉發綠,扭着屁股,就離開了這裏,鑽進人群中,估計又去釣别的凱子了。
秦嶽很尴尬地看了看周圍,發現好多人都看着自己,似笑非笑,忙站起來,拿着酒瓶子,想換個地方,卻有個小夥子一把從後面搭在他的脖子上笑道:“兄弟,你行啊?竟然把夜店女王‘夢絲’都給嗆了。你不心動嗎?我可聽說夢絲床上功夫可是很了得,能把男人給徹底伺候舒坦了!”
秦嶽本能地想要伸手,把這小夥子摔在地上,不過,一聽這話,繃緊的身體立刻放松下來,還愣了一下,道:“怎麽說?那我不是錯過了這麽好的機會了嗎?”
小夥子驚訝道:“兄弟,聽你的口音,川蜀的?”
秦嶽大喜,也用川話說道:“哎呀~沒想到在這裏還能見到老鄉啊!”
小夥子道:“天南地北,能夠見到老鄉,真是太好了!我叫李東興,樂陽的。兄弟,你呢?”
秦嶽道:“啊~你是樂陽的?真是老鄉啊!我,秦嶽,也是樂陽的,不過,不在市裏,而是在小鎮。”
李東興頓時大喜,和秦嶽來了個熊抱,随後,非要拉着秦嶽,到旁邊的包廂中,一起喝酒聊天。
秦嶽心想反正在這個世界人生地不熟,也就跟着李東興,到了包廂,還有兩個同鄉,三個姑娘在陪酒,李東興立刻又叫了個姑娘來陪秦嶽。
他開始還有些扭捏,被這女子端着酒在他身上亂摸,還往他身上亂蹭,确實很爽,但有些尴尬,身體還有些發僵,不過,随着喝酒漸入佳境,他也放開了,麻蛋,這不是現實世界,好不容易摸着個飽滿女人,怎麽能放過呢,就和李東興等人,沉浸在喝酒玩女人的境界之中,還好他當兵的,酒量不小,但等這女子的手朝他下面摸的時候,他猛然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就抓着這女子的手,微笑地搖頭,随後,讓她喝酒,又跟李東興他們聊天。
喝到酣處,李東興等三人是無話不談,秦嶽腦子也有些發暈,但還算清醒,就有意無意地牽扯到了這皮頌是誰?
這李東興也真好客數落,他們的包廂,在二樓,就拉着到了二樓欄杆處,其實就是一些工廠鋼管改建的欄杆,酒吧中,還有不少工廠管道的設施,被改建裝飾,成了酒吧特色,在半空中還吊着一些鐵籠子,裏面站着三點式地漂亮女子,摟着鐵籠子,跳鋼管舞呢,酒吧音樂也吵嚷動感,而李東興就拉扯着他,趴在欄杆上,指着下面的舞廳吧台等地,李東興指着其中一個帶着頭巾的強壯男子,在秦嶽耳邊大聲說道:“那戴頭巾的就是皮頌,聽說跟這老闆武江是好兄弟,在這裏看場子呢!”
李東興還給他指了指老闆‘武江’、濱哥、調酒師‘阿坤’等人,秦嶽就在李東興耳邊說道:“看那皮頌的面相不像是中國人啊?”
李東興搖頭晃腦地大舌頭說道:“對啊,是個老外,好像是菲律賓人。國語說得不利落!怎麽,你對這皮頌感興趣?不過,我聽說這家夥挺能打的,前幾天有人來這裏喝酒,結果,鬧事了。那人是個健身的,一身肌肉,在包廂裏發狠,結果,卻被皮頌三兩拳打趴在地,整個人都在發軟抽搐,給拖了出去。我們在旁邊看熱鬧,都差點沒被吓死。那拳頭下去,真他娘地狠啊!”
李東興說得起勁,卻讓秦嶽聽得臉色難看,果然關乎性命的任務,果然難啊,貌似是個格鬥高手,聽說是個外國人,莫非是練泰拳的,不然,拳力不可能這麽狠重啊,在這武吧中,肯定别想對皮頌做出什麽異常舉動,不說引起轟動,被圍攻,就算沒人幫忙,恐怕以他的格鬥術有些對付不了皮頌,不能硬來,必須得智取。
他看李東興喝得話很多,走路都有些晃悠,但興緻很高,繼續跟他閑聊着皮頌的事,不過,他也知道的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皮頌如何打别人的豐功偉績,隻好将李東興拉進了包房,結果,那倆哥們兒也口不擇言的吹噓皮頌牛叉,武老闆也威武,更是讓秦嶽死了在武吧中動手的信心。
十二點多,李東興等人非要鬧着去開房,好在離開武吧的時候,是李東興等人結賬,秦嶽沒有假裝湊熱鬧的去結賬,害怕等一下真讓自己結,僵在那裏,不好收場。李東興好客,喝得實在頭暈了,也沒關注到這些情況,多少讓秦嶽心裏好些,隻是在拿衣服的時候,李東興那兩兄弟看到那軍大衣,雙眼一瞪,就叫道:“兄弟,行啊?你穿成這樣來酒吧,你是頭一遭,牛~”